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内,城主府异常平静,林平既没有出去兴风作浪,也没有把府内整的鸡犬不宁。
既然江云缨都没能从敌人手中找到丹书铁券,林平也不想白费力气。
与其整日愁眉苦脸,倒不如调教一下乖巧的徒弟。
“论语?”林平一把抢过柳永摆在案牍上的书籍,顿时勃然大怒,毫不留情的撕得粉粹。
柳永正在全神贯注的背诵着,哪料到林平突然出现,仰着头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心尖都在滴血。
这可是圣贤之书,也是柳永尊崇的圣物,竟然……被撕得的粉粹,林平还不解气的在上面吐了口痰,又跺了两脚。
“《论语》乃是先贤圣作,恩师为何要将它撕毁?”柳永从竹椅上站直了身子,略带怒气的质问道。
“既然是圣作,那你可有好好诵读,是否能理解先贤之意?”林平横着脖子,鼻孔朝天的问道,眼看就要对柳永动手。
“一篇不落,俱都铭记于心。”柳永信心满满的说道。
不得不说,柳永是个学习的天才,记忆力超强,四书五经背的滚瓜烂熟,先前春闱之所有没有及第,怕是跟整日混迹烟花柳巷有关。
如今身居城主府,倒也能塌下心来,知识储备水平突飞猛进,只要对八股文稍加练习,下次春闱必能大放光彩,甚至高中状元。
“混小子,既然背过,为何还在这上面浪费时间?”林平随手抄起一本书,不停的在柳永头上敲打,美其名曰:敲打徒弟……
柳永抱头乱窜,似乎觉得林平这话在理,已经熟练掌握的东西,没必要整天拿出来温习。
于是连连惨叫道:“弟子这就练习八股文。”
“八股你妹呀!”林平被气的暴跳如雷,他对柳永的要求可不是单纯的局限于春闱及第,而是要写出更多让人传颂的诗词。
林平知道柳永这厮冥顽不灵,寻常的打骂怕是起不到作用,必须用极端的方式教育。
于是招了招手道“小李子,把虫娘带进来。”
李明轩引着虫娘,谄笑着走了进来,点头哈腰道:“姑爷放心,待会不论有多少只猫叫也不会有人闯进来!”
林平狠狠的瞪了李明轩一眼,意思是说:这是教育方式,可不是小片中的某个系列。
“我懂,我懂!”李明轩贼贼一笑,悄悄退了出去,再然后竟是把隔扇门严严锁死。
“柳永啊,为师交待的那篇《雨霖铃》写的如何?倘若没写好的话就在旁边看戏吧……记住,千万不要眨眼!”林平贱贱一笑,猥琐的看着虫娘,其中意思再明显不过。
虫娘娇羞的把头埋在胸前,自然知道林平想干什么,奈何对方花钱买了自己,也不能进行反抗。
柳永惊出一身冷汗,委屈的差点哭出声来“这天地下竟有……如此不要脸的恩师,抢弟子的女人也就罢了,还让弟子在旁边观摩,不要眨眼又要作何解释?莫非一眨眼就全都错过了?”
柳永深知林平说到做到的脾性,哪还敢反驳,眼看对方准备脱裤子的时候诵读道“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一首感人肺腑的《雨霖铃》声情并茂的从柳永口中诵读出来,林平满意的点点头,也在心中重新暗暗记下。
也只有他才能用这种方式逼迫柳永写出佳作。
接下来,林平带着众人离开,把空间留给二人。
夜幕降临后,王小娥扣响了门扉,手里捧着一件绣了金丝凤凰的朱红色旗袍,灯光的照耀下泛着金光。
林平如获至宝,忙迭闯进江云缨的房间,却发现眼前雾蒙蒙一片。
“娘子,你这闺房起了烟雾,夫君有些看不清,只能用双手探路,倘若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娘子切莫生气。”尚未得到江云缨的同意,林平已经睁着双眼胡乱的摸着。
你林平比猴都精,竟不知这是在洗澡?鬼才信呢!
况且,这水汽不算很大,两米之内清晰可见,否则你也不可能一下子摸到浴盆,然后沿着中心位置一点点靠近。
林平自然能感受到江云缨的杀气,但还是硬着头皮强行摸着。
“娘子,我摸到一条滑滑的鲶鱼,莫不是你故意养的?”林平摸着江云缨的香肩一本正经的说道。
“夫君,鲶鱼是会咬人的,一口将你的胳膊手吞掉。”江云缨没好气的回应道。
林平如同被电击般的收回咸猪手,可不敢挑战江云缨的底线,然后嘿嘿笑道“娘子,我给你做了件衣服,你穿穿合不合身?”
“我家夫君何时懂得有借有还了?”江云缨有些诧异,自然知道对方经常偷她的衣服。
这衣服上泛着金光,江云缨暗中扫了一眼便知道不是凡品。
玉指轻轻往上一拽,整件旗袍在空中散开。
接着是美人出浴,整个鲶鱼般顺滑的身体飘在空中,自然下滑的水滴轻松抖落,刚好不让林平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神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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