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最后登上大位的竟是七皇子!
邵沉锋率着侍卫一路疾奔,没多久到了顺安公主府,只见门外还有些路人。
便发出一声怒喝,“顺安公主,你欺人太甚!今日若不给个交待,本王绝不罢休,定要你后悔莫及!”
说完悍然闯府。
公主府的护院极力抵挡,却哪是邵家侍卫的对手,很快就被打败了,被关到门房里。
两扇大门也被用力关上,由邵家侍卫在里守着。
路人们骇然失色,面面相觑,有人向着贺芳亭,赶紧跑去报官。
但此事涉及一位公主,一位亲王,小官小吏不敢擅自做主,一层层报上去。
大官们想得多,更不敢管,打算禀告皇帝,可皇宫已落匙,内外不通,夜闯宫门者死罪。
这就没办法了,天大的事儿也得明早再说。
于是邵沉锋安安稳稳进了顺安公主府,由青杉带着,在银安殿偏殿见到了等候已久的贺芳亭。
偏殿两侧立着五连珠羊角宫灯,她在烛光映照中,美得如梦似幻。
邵沉锋怀着“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的心情,轻轻道,“殿下欲连夜见我,所为何事?”
贺芳亭目光沉静,语气缓慢,“我就知道,王爷一定会明白。”
微一示意,殿内所有侍女仆妇退出,只剩他们二人。
这明显是有大事,邵沉锋心中一咯噔,柔声道,“怎么了?”
贺芳亭坐在一张黄花梨贵妃榻上,往旁边挪了挪,请他坐到身旁。
看来事情比他想象中更大!
邵沉锋坐下,声音沉稳地道,“殿下若有话,不妨直说。”
贺芳亭直截了当地道,“我欲屠龙,君可有良策?”
邵沉锋:“怎这般突然?”
也就是她了,如果是别人说屠龙,他肯定得表几百字的忠心。
贺芳亭固执地追问,“可有良策?”
邵沉锋:“有如何,没有又如何?”
贺芳亭淡然道,“如果有,我愿鼎力相助,如果没有,请回府歇息,就当今晚没来过。”
她自己筹谋。
邵沉锋:“有!但你得告诉我,今日发生何事?为何忽然这般着急?”
她想屠龙,他并不奇怪,怪就怪在以前还稳得住,这会儿却稳不住了,其中必有原因。
贺芳亭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无耻的又不是她,是狗太子,加上想要取信于邵沉锋,便慢慢道,“今日,太子来贺,私下与我说,往后不让我独守空房。”
什么?!
邵沉锋勃然大怒,放在一侧的手握紧了贵妃榻靠背,“竖子安敢!”
贺芳亭继续道,“那日王爷提醒我,想必也是看出了他色胆包天,可是”
邵沉锋专注听着,“可是什么?”
说到这儿,贺芳亭平静的声音中带了愤怒,“可是王爷肯定也想不到,这狗贼觊觎的不仅仅是我,还有璎儿!”
邵沉锋:“没人伦的禽兽,畜生!”
璎儿可是他表侄女,又像个孩子,怎能起那禽兽之念!
贺芳亭:“禽兽畜生都比他干净些。”
但她跟邵沉锋说这些,并不是想让他跟自己一起唾骂狗太子,骂有什么用?不痛不痒的,杀了才解恨。
因此话锋一转,“王爷,现在信我想屠龙了么?”
邵沉锋:“信了!”
如果他是贺芳亭,也无法再忍耐下去。
贺芳亭期待地道,“那么,你有何计谋?”
邵沉锋微微倾身,离她更近,低声道,“我要让太子毒杀皇帝。”
公羊先生一再叮嘱,事以密成,不得向任何人透露这个计划,包括贺芳亭,他也深觉有理。
不是对贺芳亭心存怀疑,而是此事重大,稍有闪失,死的就不只是他们这几个人,还有整个镇北王府,皇帝巴不得有个借口好出兵,所以必须谨慎。
但此时此刻,他不想再瞒她。
贺芳亭眸中异彩连连,“毒杀?可否告知详情?”
计划若不顺,她可以接手。
邵沉锋便从头说起,神情也变得低落,“我此次进京,主要是为父报仇。”
贺芳亭很吃惊,“难道老王爷不是正常病逝?”
邵沉锋摇头,声音低沉地道,“父王上一次叩拜天子回去后,身子渐渐变得虚弱。一开始,我与母亲以为他是生病,召了大夫诊治,但府中所有大夫都诊不出病症,还说他不是病了,是老了。就连父王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我不信!”
贺芳亭凝目看他,“你为何不信?”
邵沉锋:“因为,到京城之前,父王还能驯服草原上的野马。短短数月,就老得上马都难了?不合常理。”
顿了顿接着道,“我令人大江南北遍寻名医。最终找到了隐居淮安的神医李妙青,他看诊后说,父王不是生病,是中了一种名叫一年蝉的奇毒。一年蝉,毒如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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