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鹿汐最终还是独自一人兴高采烈地上楼去了,将丁无痕抛诸脑后。丁无痕满脸愧疚地望着周围的人们,诚恳地说道:“真是抱歉啊,各位,我这妹妹让你们见笑了。”
此时,卡尔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深不可测、神神秘秘的模样,开口道:“咳咳,老大,有件事我想和您商量一下,可以吗?”
丁无痕对卡尔这般模样早已司空见惯,但仍不免心生好奇,问道:“哦?是什么事呀?”
卡尔小心翼翼地凑近丁无痕,压低声音说:“那个……您的姐姐和妹妹都还没有对象,对吧?”
丁无痕无奈地点点头,叹息一声回答道:“是啊,我那妹妹眼光极高,谁都瞧不上;而我姐姐嘛,则是太过强势,根本没人胆敢尝试追求她。唉,我也是颇为苦恼啊!”
正当丁无痕为此烦恼不已时,卡尔突然冒出来一句:“那您觉得我是更适合做您的妹夫呢,还是姐夫?”他的话刚说完,便立刻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袭来,刹那间,全身冷汗涔涔而下。
只见丁无痕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是希望我把你揍成折叠屏呢?还是干脆直接将你塞进棺材里拿去火化掉?”
丁无痕脸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宛如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一般狰狞可怖。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阴森惨白的牙齿,尽管拥有一副姣好的面容,但此刻看起来更像是刚从那恐怖至极的十殿阎罗殿中厮杀而出、踩着堆积如山的尸体、从满是鲜血的河流里艰难爬出的绝世杀神。
刹那间,狂风呼啸而起,形成一股强大无比的罡风,向着四周疯狂席卷而去!只见丁无痕猛地挥出一拳,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如雷霆万钧般朝着卡尔疾驰而去,眼看着就要击中卡尔,将其置于死地。而此时,拳头与卡尔之间仅仅相差不足一指节的微小距离,仿佛下一秒众人就得开始为卡尔筹备丧礼宴席了!
丁无痕的笑容仍挂在嘴边,他若无其事地轻轻甩动双手,顿时一股滚烫炽热的烟雾从掌心升腾而起。与此同时,卡尔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说实在话,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着实让卡尔吓得魂飞魄散。
\"倘若日后你胆敢再有如此念头,信不信我只需一拳便能将你硬生生地嵌入墙壁之中,任谁也休想将你抠挖出来!\" 丁无痕的声音冷酷无情,字字如刀割般刺痛着卡尔的心。卡尔闻言,连连点头。
那张脸活像吞了一只苍蝇似的难看至极,带着一种生不如死的表情哀求道:\"老大啊,您下回出手能不能稍微轻点啊?我这心脏可受不了这般惊吓,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恐怕您还得亲自替我抬棺送葬呢。\"
然而此时,希雅却在一旁毫不留情地继续补刀说道:“别再看啦!要知道,如果无痕真的挥出那一拳砸向你,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别说把你硬生生地镶嵌到墙壁里去了,搞不好会直接在你身上打出一个大洞来呢!倘若这一拳击中的是你的脑袋……哎呀呀,想象一下吧,当人们抬头望向天空时,突然看到有一道黑影飞速掠过。等到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那竟然是你的头颅!哈哈哈哈哈……”
希雅这番犀利无比的话语,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插进了卡尔的心窝子里。原本他就已经像吞了只苍蝇般难受至极,现在更是雪上加霜、苦不堪言。只见他那张脸瞬间变得扭曲起来。
仿佛是他家的十八代祖先全都一命呜呼了,而且还身无分文,迫不得已只能跑去挖自家祖坟借钱度日。结果没想到,那些死去的祖宗们竟然集体复活,齐声怒喝道:“你这个不孝子孙到底在干什么!”这种痛苦万分的神情,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
至于五月嘛,则早在第一时间便如受惊的兔子一般,迅速飞奔到了洛德的怀中。她整个人都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瑟瑟发抖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活脱脱就像一个正在剧烈晃动的筛子。紧紧拥抱着五月的洛德见状,也只能不断地轻轻摩挲着五月的头发,柔声安慰道:“好啦好啦,不要害怕哦,我们只是在开玩笑而已啦。”
“无痕,你多少注意点,这里还有孩子,不管怎么说,这都算得上我的妹妹,你要敢把她吓哭,今日我就把你捶哭!”希雅声音落下,丁无痕才收起,那如同恶魔的笑容。
“行行行,唉!瞧瞧这都啥时候啦,要不诸位就在我这儿先歇息几日吧?”丁无痕热情地向大家提议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常常独自一人待在家里,再考虑到自身特殊的身份,除了卡尔以外,几乎没有几个能交心的挚友。想当年年轻气盛之时,丁无痕活脱脱就是个典型的富二代纨绔子弟,整日里四处游荡,不是泡在酒吧里寻欢作乐,便是忙着跟美女们搭讪调情。那段日子里,他着实结交了不少所谓的酒肉朋友。
然而,当丁无痕毅然决然地投身于残酷的战场之后,便彻底与那些酒肉朋友们渐行渐远了。毕竟那时的他已不再年少轻狂,历经战火的洗礼和磨炼,心智早已变得无比坚毅且成熟起来。
即便曾经那些关系还算不错的酒肉朋友再度找上门来,丁无痕依旧会像往常一样款待他们,一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但那份曾经纯粹真挚的友情却已然消逝得无影无踪,或者说丁无痕更加了解那些仅仅是友情而非过命的交情。
如今的丁无痕,若是没有任务缠身,独自留守家中时,总感觉百无聊赖。毕竟唯一有着过命交情的卡尔,也长年累月在珊瑚岛上执行各种艰巨的任务,难以常伴其左右啊!
“我尚有重任在身,实在无法久留,过会儿就得启程离开了。关于洛德、奥利维雅还有五月他们的想法,你还是亲自询问一下比较好,我很快就要走啦!”希雅言罢,竟然引得丁无痕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紧接着丁无痕颇感无奈地开口道:“偌大个神州,事务繁多,但我仍能间或抽出两日来放松休憩一番,难道你连区区数日都难以抽出吗?”
然而,希雅并未辩驳,只是回应道:“每个人皆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啊。况且你们神州内部齐心协力,若非万不得已,绝不会轻易劳烦于你。
而我们炼金圣堂则截然不同。众多大洲汇聚一堂,各怀心思,每逢灰化灾难爆发之际,彼此都妄图从对方那里谋取私利,或是趁机敲诈勒索一些财物。若有可能,便会请求外援相助,竭力避免自身遭受任何损失。
哎,我呀,简直就是个苦命人,整天被别人吆五喝六、指使来指使去的,每天都要帮他们处理各种麻烦事。”希雅一边无奈地说着,一边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
至于丁无痕,听到之后然后随意地摆了摆手说道:“出门往左走哈,私人飞机就不送啦!哦对了,洛德二楼全是房间,你们爱选哪间就选哪间吧,反正现在也没其他人住。还有啊,你们想吃点啥不?要不我给你们弄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怎么样?”
洛德还没来得及回应呢,但看丁无痕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早就笃定洛德他们肯定会留下来住宿了。
就在这时,希雅听到“出门左拐”这四个字后,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紧接着,她缓缓地伸出右手,做出一副想要和丁无痕握手表示友好的姿态。丁无痕见状虽然心里觉得有点怪异,但还是很配合地把手伸了过去,并紧紧握住了希雅的手。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始料未及
只听见一声惨叫响彻云霄:“哇啊啊啊疼疼疼疼疼”原来是丁无痕在握手的瞬间,突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将他往希雅那边一拽。紧接着,希雅迅速使出一招膝顶,毫不留情地用膝盖狠狠地撞向了丁无痕的腹部。
伴随着一阵清脆无比的骨头断裂声响起,那种钻心刺骨般的剧痛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疼得丁无痕直翻白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起来。
“服不服?”希雅似笑非笑地看向丁无痕,那神情仿佛在说:“小样儿,这下你可栽跟头了吧!”而丁无痕则是一脸憋屈,嘴里嘟囔着:“服服,我服了,我服了还不行吗?居然不讲武德搞偷袭,有本事咱们就光明正大地正面单挑啊!”然而,当他看到希雅已经松开手时,似乎又找回了一些自信和勇气,瞬间变得硬气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十分钟之后………
“你到底服不服?”希雅再次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此时的丁无痕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他垂头丧气地回答道:“我真服了!”希雅满意地点点头,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她心里清楚,尽管丁无痕嘴上说着服气,但实际上内心还是有些不甘心的。
再看丁无痕,虽然他的脸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可是那种疼痛却是实实在在的。原来,希雅刚才下手的时候非常巧妙,专挑那些不会造成严重伤害但却能让人痛不欲生的部位攻击。每一拳落下,都让丁无痕感觉自己像是见到了太爷爷一般痛苦不堪!
当然啦,他们俩之间的这场较量其实更多的只是一种玩笑和打闹而已,并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战斗。毕竟大家都在客厅里玩耍呢,谁会真的下死手呀?
就在这时,一群仆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正在商量着明天应该订购哪种款式的地板砖来更换被损坏的部分;还有人提议把墙上的大白重新刮一遍,因为它们都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了。
最后,管家一脸茫然地望着头顶空空的地方,原本上方那个价值两亿元的水晶吊灯此时已经砸在地上了,心中充满了惋惜和无奈:“少……少爷,这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水晶吊灯啊!就这样给弄坏了,真是太可惜了!”
管家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哭出声来,那其中蕴含的情感让人难以分辨究竟是心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而丁无痕却显得颇为淡定,他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地说道:“不必担心,这笔费用从我家族账目中扣除即可,如果有困难,直接用我的卡支付就行。”
随后,希雅满心欢喜地哼着欢快的小曲离开了。与此同时,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夜幕悄然降落在丁家的后花园里。它静静地趴着,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那覆盖全身、犹如黑曜石般闪耀的龙鳞,随着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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