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杜芳菲先是被吓了一跳,当明白李瑛是想要把自己拖进浴盆之中的时候急忙两脚点地,柔软的身躯登时来了个后空翻。
只见她仿佛体操运动员一样,完美的落在了浴盆的另一端,翠绿色的罗裙上没有溅上一滴水珠。
“哼……太子爷又想着办法来羞辱妾身是吧?”杜芳菲噘着嘴,恼羞成怒的质问。
“你竟然会武功?”
李瑛露出诧异的表情,看杜芳菲的身手颇为敏捷,显然不只是三脚猫的水平。
“嗯啊……我会武功的事情,殿下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杜芳菲伸出双手,将掌心摊开给李瑛察看,“殿下不是一直嫌我手掌粗糙吗,说我不像大家闺秀,更像是干粗活的丫鬟。”
“给孤看看。”
李瑛怜爱的握住杜芳菲一双纤细的手掌,摩挲着她掌心的茧子,果然又厚又糙,不由得心生怜悯:“这是练功磨的?”
“嗯。”
杜芳菲点头,“我从三岁的时候就跟着父亲练习扎马步,四岁的时候就已经能连续翻十几个跟头了。”
“哇喔……好厉害!”
李瑛惊叹,“幸亏爱妾没有动手打孤,否则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怕是要被你捶死!”
“噗嗤”。
杜芳菲不由得笑出声来,“若不是担心被抄了家,连累了母亲与兄妹,我……”
杜芳菲说着话扬起了不太粉嫩的拳头,“否则,我可真想狠狠的痛扁你这个太子一顿,让你羞辱我。说我胸小让你失去了兴趣,我胸小能怪我么……”
“不怪你,不怪你。”
李瑛再次起身握住了杜芳菲的手掌,“都怪寡人没有好好开发,才让这两座山丘荒芜贫瘠,给寡人两个月的时间,我保证还你两座巍峨挺拔的大山。”
“你才荒芜贫瘠呢……”
杜芳菲不由得羞红了脸,一下子把手掌抽出来,“你这澡到底还洗不洗?不洗的话我可要回房睡觉了。”
“洗、洗……当然洗,不过爱妾要陪寡人共浴爱河。”李瑛说着话又要去抓杜芳菲的手掌。
“不过一个木桶罢了,还共浴爱河,我这就跟你同游情海。”
杜芳菲这会有些放开了,先前的羞赧与腼腆早已不见,摸起舀子刮了一瓢水浇在了李瑛头顶。
“快洗,我刚洗了一遍,再泡怕是要秃噜皮了。”
李瑛只得作罢:“那好吧,暂且放一马,等进了卧室看寡人怎么收拾你。”
杜芳菲噘嘴:“怕是到时候你又要说臣妾胸小,提上裤子跑路了。”
李瑛任由杜芳菲给自己搓洗头发,坏笑道:“寡人脑子有些不好使了,我真的干过这样的事情吗?”
“哼!”
杜芳菲正在给李瑛揉搓脑袋的手掌陡然加大了力度,“何止是干过,至少两次。第一次是洞房花烛夜,第二次是俩月之前。若是殿下看不上妾身,休了便是,何必一二再三的羞辱妾身?”
“休了你,孤可舍不得。”
李瑛翻过胳膊,伸到木盆外面,轻轻抚摸着杜芳菲修长绷直的双腿,“这么好看的美人儿,休了以后再去哪里寻找?”
“殿下不是忌讳京兆杜家的势力吧?”
杜芳菲一边给李瑛搓背,一边吐槽,“殿下请放心,我们家是偏房,我阿爹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绝对撼动不了你的储君之位。若是殿下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敢休了臣妾,大可不必。”
“对了,我岳丈现在何处任职?”李瑛随口问道。
杜芳菲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在兖州泗水县担任县令,殿下要给他升官吗?”
李瑛苦笑一声:“寡人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有能力给岳丈大人升官?我还打算等他混出点名堂来,成为我的靠山呢!”
杜芳菲叹息:“阿爹在泗水令的位子上已经干了七八年,百姓称为杜晴天,颇有政绩,按理说早就应该迁升了。
年前阿爹回长安休假,拜访了我一个在吏部担任郎中的伯父,说是阿爹在下一批的右迁名单中。转眼已经过了半年,为何还没有动静?”
“呵呵……怕是因为我这个女婿吧!”李瑛只能再次报以苦笑。
“不过,就像你阿爹的名字杜希望一样,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等寡人将来继承了帝位,一定好好补偿你阿爹,让他做个尚书……”
“嘻嘻……尚书可是正三品的大官,阿爹要是知道了殿下这番话怕是高兴的不得了。”
杜芳菲发出银铃般的嬉笑,开心的像个孩子,“那咱们说好,殿下不许休了我!”
“爱妾长得这般好看,寡人怎么舍得。”
李瑛正要趁热打铁把杜氏搂进怀里送上一个香吻,忽然想起了杜希望这个名字似乎在历史上大有名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杜希望好像后来担任过河西节度使,在边塞抵抗吐蕃,并立下了大功。”
李瑛放弃了调戏杜氏的念头,反正今夜有的是时间,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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