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用牙齿咬住玉扣,扯开她的衣带。
衣襟散开,胸前春色半遮半掩,柔软温香的气息立即散开,谢玄俯首过去
聂琚精致的锁骨被啃咬,带着丝丝酥麻的痒意。
不合时宜的想到端王讲的笑话:对虾为什么有长长的须?那是为了人在食用时,方便拿起来。
当时她嗄嗄嗄拍手笑了半天,还称赞端王的幽默。
而眼下看来,她在衣带上缀玉扣,是为方便谢玄用牙齿咬开,狗东西太会玩
谢玄离开她的锁骨,又去亲她额头,眼皮,脸颊。
聂琚双手环他的腰,乖乖巧巧,承受着他的亲吻。
红唇滚烫得似要滴出血来,她在谢玄背上拍拍,“狗东西,换地方。”
谢玄低笑,在她唇瓣上辗转亲吻,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处,久久未分开。
半晌后,谢玄终于放过她的唇,往左边的柔软丰盈亲过去
亲一阵儿,再换去右边。
聂琚害羞极了,闭上眼感受。
聂琚浑身发烫,不堪其扰,娇声娇气道:“好了吗?快点解决。”
谢玄咬紧牙关,“快了,就快了。”
腹下细密噬骨的快感绵绵涌来,实在舍不得停下。
转过聂琚的脸,“公主——”
聂琚可怜巴巴道:“你是不是想说:公主,吻我,命给你。话本里女人一撒娇,男人就给命。”
谢玄笑了,“公主不用吻我,不用撒娇,命也给你。”
平坦光滑的小腹又被温热的唇舌覆盖。
她迷迷糊糊想到给谢玄定做的玉猪龙。
掌柜说,匠师极爱那块玉,决定精心雕琢,做出传世之作,所以工期会久些,算算日子,也该完工了。
谢玄喘出口气,给身下之人擦去额间薄汗。
昨日回到军营后,吴春意就告诉他,陆峤已经到京,但他今日不想提及这人。
以他对陆峤的了解,两人迟早要对上,避无可避。
夏季炎炎,富贵人家屋中会摆放冰鉴,沈靖安却不用,无他,他畏寒。
长宁不禁想,这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沈靖安看出了她的想法,淡淡道:“蝼蚁尚且偷生,我当然要活着。”
身体的残缺让他无力又愤怒,但不算是致命打击,他本也没打算留下后代。
他人生只有两个目标,一是报复该死之人,二是大权在握。
长宁略带怜悯的看着他,没想到沈靖安的身世如此凄惨,说来徐家也是高门望族,只是近几年逐渐没落。
她叹息,“你想不想认祖归宗?你的生父徐诺之或许会接受你?”
沈靖安嗬嗬而笑,他为何认祖归宗?!
徐净远变痴傻后,徐诺之拼命的与小妾折腾,想再生出一个儿子来。
沈靖安自然是得助他一臂之力。
他已经找了年少俊秀的男子,去勾引徐诺之小妾,让徐诺之戴上绿帽子,替别人养儿子,有朝一日他再揭穿,多妙啊。
听完他的计划,长宁说不出指责的话,她知道被至亲丢弃的痛苦。
沈靖安沉声道:“既然你不愿意接近广陵,那就接近她亲近的人。”
长宁微怒,“你是说谢玄?他在家宴上辱我,我还能找他吗?再说陛下与广陵又岂会放过我?”
“我说的不是谢玄,而是陆峤,他回京了。”
“陆峤?”
长宁匪夷所思,“你,你想让我勾引陆峤?”
“没错,陆峤有济世之才,又是梁国公独子,配你绰绰有余。你如果能得到他,还怕什么?这人视谢玄为情敌,你们多合适。不定哪一天,将谢玄与广陵拆散,谢玄归你,广陵归陆峤,岂不妙极?”
长宁从没想过她会和陆峤有什么,但仔细一想,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沈靖安又道:“陆氏是世家大族,在京势力极大,你若能嫁给陆峤,那几个小崽子不足为惧。”
长宁绞着手指,“你知道他们在哪,是不是?”
她绝不允许那几个肮脏的私生子,踩着哥哥们与母亲的尸体坐享其成,父亲想得真美!
“我只知其中一人的下落,你父亲表面上唯唯诺诺,什么都听我的,实则他狡猾着呢。但你放心,如果你真能嫁给陆峤,我就助你除掉他们。”
他帮长宁的前提是,长宁必须要有用。
自陆峤回京后,陆夫人做斗胜的公鸡,脖子又昂起来了,儿子多好啊,放眼京中,没人能比得上。
但让她不满意的是,陆峤不打算去户部吏部之类的政要机构,却要进危险的大理寺。
她劝道:“峤儿,大理寺整日与犯人打交道,外出办案说不得还会被报复,你这是何苦?”
“母亲,儿一直想进大理寺,主管天下刑讼,这是儿之心愿。”
陆和倒同意他的看法,大理寺的权力不低,且升迁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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