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很大,田朝将绢帛只是扔到了阶梯之下,林承没办法,只能爬到阶梯下拿起了绢帛仔细看了起来。
只见绢帛上写道‘林承贪墨良田罪状书
林承,身为府令,本应奉公守法,造福一方,却背道而驰,犯下累累罪行。
其一,利用职权之便,勾结地方豪强,强占百姓良田。在浮台城上州镇一带,林承指使手下爪牙,以莫须有的罪名诬陷农户,迫使众多无辜百姓失去赖以生存的土地。据查,被其强占的良田多达数千亩,涉及农户数百户。
其二,伪造地契文书,将公有土地私自划归己有。在良田修正中,林承暗中篡改土地登记账目,将本应属于官府的大片肥沃土地据为己有,并通过不法手段办理虚假地契,使其侵占行为看似合法。
其三,打压反抗百姓。对于那些敢于维护自身权益、反抗其贪墨行为的百姓,林承不仅不予理会,反而动用府衙兵力对其进行打压。致使庄等数名百姓受伤,上百户因此家破人亡,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
其四,收受贿赂,为他人非法侵占土地提供便利。一些不法商人企图扩张土地,便向林承行贿,林承收受贿赂后,为其出谋划策,帮助他们侵占百姓土地。商人卫正初在林承的庇护下,强占了嘉山镇上千亩的农田。
其五,瞒报灾情,以灾荒之名低价收购百姓土地。在前年的水灾,林承故意隐瞒灾情上报,致使朝廷救济不力。随后,他以极低的价格逼迫受灾百姓出售土地,从中牟取暴利。
综上所述,府令林承贪墨良田之行径,性质恶劣,严重损害了百姓利益,破坏了朝廷律法和社会秩序,应当受到严厉惩处。
以上桩桩件件人证物证,皆登记在册。’
林承越看越心惊,这里面所描述的内容几乎与事实一模一样,就像丞相亲身经历了一般,当然他做的远不止如此,但是单凭这些,已经够砍他头了。
“林承,你可还有话说?”田朝问道
林承双手颤抖了起来,有些磕磕巴巴道“冤 冤 冤枉啊,陛下,微臣冤枉。”
“林承!到了此时,你还想狡辩吗?若是冥顽不灵,可是罪加一等。”丞相说道。
大殿内,一开始帮林承的那些官员,此刻没有了声响,虽然不知道那绢帛具体写了些什么,但是从林承的表现来看,应该是一些铁证。这个时候再出去,那可就是在惹火上身。
相反,隶属于丞相阵营的官员却是群情激昂。
“陛下,林承此等罪行,天理难容,必须严惩,以正国法!”一位大臣挺身而出,义正辞严。
“没错,如此贪污腐败之徒,若不严惩,何以安百姓之心,何以保我朝基业!”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陛下,丞相所呈证据确凿,林承罪无可赦,还望陛下速速决断!”又有大臣急切地说道。
一时间,朝堂之上,丞相阵营的官员纷纷进言,要求严惩林承,声音此起彼伏,气势如虹。
田朝大手一压,朝堂之上刚还嘈杂的群臣顿时鸦雀无声。
“林承,寡人最后再问一遍,你可认罪。”田朝缓缓说道
林承还在颤抖,所有人都能看见他面部极度扭曲,显然内心在做一番挣扎,良久,林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臣,认罪。”
说出这几个字,像是用尽了林承的全身力气。
“丞相认为,林承应该如何判罚?”见林承已经认罪,田朝便问宫介。
“陛下,林承贪墨良田,致百姓流离失所,其罪当诛!”丞相宫介拱手说道,“臣以为,当没收其全部家产,充入国库,以补偿百姓损失。其本人应流放边疆,永不得归,让其在艰苦之地反思己过。且林承家族成员,凡参与其罪行或从中获利者,皆应受到相应惩处;未涉事者,亦当剥夺其部分特权,以示警戒。”
丞相顿了顿,继续道:“此外,对于曾受林承迫害的百姓,朝廷应给予安抚与补偿,恢复他们的土地所有权,并减免一定赋税,助其重新安居乐业。昔日,在邻郡也曾有官员犯下类似罪行,最终便是如此判罚,方能平民愤,正朝纲。”
“诸位爱卿意下如何?”田朝问道
“陛下,臣赞同丞相所言。林承之罪,天理难容,如此判罚,方能彰显我朝律法之威严,安抚百姓之怨愤。”一位大臣恭敬地说道。
“陛下,臣附议。林承罪行昭彰,若不重罚,难以平民心,亦会让其他心怀不轨之人存侥幸之念,危害社稷。”又一位大臣出列说道。
“陛下,臣以为丞相之议甚妥。不仅要严惩林承,还应借此整肃官场风气,杜绝此类贪腐之事再度发生。”
“陛下,臣等皆赞同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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