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姐，你的意思是，司马家准备与魔都沈家决裂，递上投名状要倒戈？”
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柳嫣然点了点头，并没有进一步解释。
“司马二郎要半个小时以后才可能赶到，我带你参观西湖烟雨集团。”
“不想参观，在这里坐着等就好。”
“董航，你瞧不起西湖烟雨集团？”柳嫣然笑问。
“我可没这么说，来都来了，那就到处看看。”
随同柳嫣然走了出去。
参观大厦不同楼层。
每层都有五千多平米，那么12层就有六万多平米。
一座大厦并没有作为写字楼朝外出租，内部都是西湖烟雨集团旗下的公司。
广告公司，金融公司，房地产开发公司，酒店管理公司，进出口公司……
到了十二层顶楼，站在大厅里，透过宽大的玻璃看着外面的风景。
柳嫣然得意道：“我家的西湖烟雨集团，规模还可以吧？”
“相当可以，然姐你是顶级富豪大小姐。”
“猜一猜，西湖烟雨集团估值能达到多少？”
“不好说，旗下那么多家公司，我不会算账啊。”
我不想继续跟财富有关的话题。
可柳嫣然就是要在我的面前炫富。
“保守来说，我妈身家超过200亿了呢，如果说杭城夏氏家族，500亿的财富还是有的。”
“厉害！如果不保守去说，能有多少？”
“有多少跟你有关系么，你又没打算娶我，没打算给我老母当女婿！”
柳嫣然气呼呼跺脚，然后迈着动感的步子走开了。
我追了过去，笑问：“你老爹身家多少？你老母的钱给他花么，他凭借自己的本事能赚多少钱呢？”
“你真可恶，都没打算跟我谈恋爱，还有脸问东问西？我老爹他就是个穷光蛋，跟你一样。”
坐电梯回到了九楼，走在走廊里，柳嫣然哼声道，“等什么时候你有了女朋友，我对你的称呼就变了，喊你老爹。”
“你敢喊，我就敢答应。”
“嘻嘻，你臭不要脸！”
柳嫣然抬手，做了一个扇耳光的假动作。
然后，她渐渐恢复了优雅气质。
回到董事长房间，看到司马二郎已经过来了。
只有他一个人，看来即将递上的投名状，分量很重。
第一次见面，我多看了他几眼。
二郎的身高与大郎相当，也是一米七五。
大郎就不怎么帅，二郎看起来更丑。
如果说相由心生，那么二郎绝对是个邪恶的人。
他的五官从正面看都很正常，但是从侧面去瞟，就有点扭曲。
而他阴冷的眼神，让我想到了一个人，京城潘家园丰收古董行苗丰登。
“董航你好，我是司马家老二，司马二郎。”
“二少爷好。”
我这么称呼，给足了他面子。
柳嫣然走过去，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怒声道：“落泡，你晓得自己在搞什么？”
“不但我晓得，整个司马家族都晓得。前思后想之后，不得不走出这一步。”
司马二郎说话时，明显底气不足。
阴狠的目光，也是有了一种恐惧的躲闪。
夏恒美端得很正，沉声道：“你的投名状，可以拿出来了。”
司马二郎从包里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和一个u盘。
他将u盘紧紧攥在手里，问道：“美姨，接下投名状之后，果然会当司马家是自己人？”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京城的萧家和唐家。”
“可我在杭城，面对的只有你。”
“你错了，不还有董航吗？在杭城，他可以代表萧家和唐家。”
“我不能。”
这么说有拆台的嫌疑。
但我必须说清楚。
因为我不能够给谁做主。
夏恒美果然怒了，几乎咬牙切齿道：“小王八蛋，你情商真不高，等打发走了司马二郎，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不免慌乱。
接下来自己的待遇可能麻辣，可能疼痛。
司马二郎打开了笔记本，插上了u盘。
看到了里面的视频。
竟然是司马二郎虐杀两个人的全过程。
其中一个是赌徒，也是老千。
原因是，此人几次蒙蔽白蛇夜总会赌场暗灯，出老千赢走了600万。
看到了残忍的手段和血淋淋的画面。
我心里满是阴霾。
几次合计赢走了600万，那么一次也不过百万，这就引起了司马家的高度关注？
这么看来，在白蛇夜总会输大钱没什么，但是想赢大钱，很难。
就算不是老千，一个赌客正常去玩，如果运气太好了也会被整。
另外一个被虐杀的，是一个身材高挑，容貌娇美的年轻女子。
非着名女演员，同时也是魔都沈好博的情人。
视频长达一个多小时。
观看时，夏恒美时而快进。
“姚月失踪后，沈好博到处找寻，甚至怀疑姚月被什么人弄到了缅北。
没想到啊，姚月居然死在了你手里，这个漂亮女人流血流泪，苦苦求饶半个多钟头，到头来死无全尸。
姚月跟着魔都沈公子，无非就是抱大腿混口饭吃。你能不能告诉我，姚月到底怎么得罪了你，值得你用这么残忍的手段，送她上西天？”
“姚月帮沈好博监视司马家，看到了不该看到的，说了不该说的。”
“司马二少，如今我们也看到了不该看到的，那么有朝一日，你会不会用对付姚月的手段，对付我？”夏恒美冷声道。
“不敢！”
司马二郎跪在了地上，“给我三个胆子，也不敢动夏家。去年有一次，柳嫣然用烟灰缸砸得我头破血流，我都没敢还手。”
柳嫣然怒声道：“你算老几，你有什么资格追求我？如果你再敢对我表白，我就开枪打爆你的脑袋！”
“再也不敢惦记然姐了。”
司马二郎赔着笑脸，“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司马家的投名状。从今以后，你们手里捏住了司马家的把柄，不怕背叛。”
柳嫣然不屑笑道：“二狗，如果我报警，你如何应对？”
“认栽。”
“如果今天你被抓走了，司马家族如何应对？”
“一样认栽。”
“据说你为了培养王者气场，经常听戏说乾隆转场曲，如今怎么了，变成片尾了，山川载不动太多悲哀？”
柳嫣然来回踱步，伶牙俐齿说着。
司马二郎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可以看出来，这个敢于虐杀，甚至忘不了录像的暴徒，从心里忌惮柳嫣然。
夏恒美疑惑道：“如果你能给出与魔都沈家决裂的理由，那么夏家可以代表多方面，接受司马家投名状。”
司马二郎沉重叹息：“我的父亲接到神秘电话，提醒他说，来自蓝家成的古玩字画《春潮图》有毒。
我老爹找人检测发现，《春潮图》被浸润了成分很复杂的慢性毒药，挥发出来的毒气，能致幻，也能夺人性命。
不用逼供蓝家成，也很容易就能想到，《春潮图》是魔都沈好博给他的。
我老爹知晓魔都沈家很多秘密，现在，他们准备灭口了。
如果司马家不及时反击，那么之后一两年，沈家会通过各种手段除掉司马家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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