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魏书满的第一眼，顾如笙立刻判断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就是小顾吧？真漂亮。”魏书满色眯眯地冲她招手，“来来来，坐我身边。”
“请吧，顾秘书。”韩雪翻了白眼，不情不愿地把屁股从魏书满旁边的凳子上挪开。
顾如笙一笑，迅速拉过一个椅子，坐在正对门口的位置。
她不想被魏书满占便宜，也第一天就得罪顶头上司，妥帖道：“谢谢魏总的好意，我还是坐门口吧，端茶倒水叫服务员，方便伺候饭局。”
魏书满愣了愣，虽不满，但也找不到她的错处，只能阴阳怪气。
“小顾倒挺懂事。”
整场饭局，魏书满不停劝顾如笙喝酒。
顾如笙周旋地游刃有余，但就是滴酒不沾。
散场时，魏书满显然恼了。
“我看你还是不懂咱们分公司的规矩和模式，这样吧，小雪你找个案子让小顾接手，也好学习学习。”
“是，魏总。”
回到家，已经过了零点。
顾如笙感觉骨头架子都累散了，上次这么累，还是傅晏初一夜五次的折腾。
可能是淋雨的缘故，她头疼得很，又不敢吃止疼药，本想洗个热水澡解解乏，却收到韩雪发来的文件。
“你负责这个案子。”
顾如笙打开文件，只看了前两页，但已经推断出整个案子的脉络，是分公司的一个女职工梁羽千曾受到过合作对象的性骚扰，她起诉了色批客户。
她迅速回复：“ok，我会尽力给梁羽千要到顶格赔偿。”
韩雪发了个“你脑子有病吧”的表情包。
紧跟一条微信：“是让你劝梁羽千放弃起诉，不然公司和客户要告她诽谤。”
顾如笙愣了下：“那她到底有没有被骚扰过？”
“你觉得呢？”韩雪毫不在意地笑笑，“人从包厢里出来时，内裤不都见了，一腿的血。”
顾如笙不由自主地攥紧五指。
“行了，反正我已经告诉你公司的诉求了，你明天把这事儿搞定。”
寂静深夜，顾如笙心里一阵恶寒，不由自主地抱紧手臂。
真他妈下作。
不仅毁了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还借机敲打她。
变着花样告诉她，要是敢反抗公司，敢不接受潜规则，就等着被辞退、被起诉吧。
傅晏初要是知道分公司这帮人如此龌龊，指定是雷霆震怒，一个都不会有好下场。
突然，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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