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念西感觉所有的药效被这一扛都流到了脑子里,身体越来越热。
“难受…唔…”
双脚落地,但梁念西却站不稳,柔若无骨的挂在秦沥身上。
好香,是什么味道?体香吗?
秦沥喉咙一滚,哑了嗓子。
“别乱动。”
梁念西意识混乱,嘴唇胡乱的吻上男人的脖子。
酥酥麻麻的触感触电般从喉结传来,秦沥浑身肌肉绷的死紧。
滚烫炙热的身体紧贴着秦沥,女人更是放肆的伸出舌头。
以反应迅速著称的秦大队长,此时却放任自己最脆弱的脖子暴露在女人口下。
但常人抵挡不住的入骨娇媚,秦沥只用了两个呼吸便忍住心头的欲望。
他捏住梁念西的下巴,让她离开自己的脖子。
嫣红的嘴唇娇艳欲滴,雾色朦胧的眼睛就这样水灵灵地盯着他。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像玻璃上的裂痕,崩开一角。
秦沥眼底翻滚着情绪。
鼻尖相撞,梁念西娇着身子,撒娇似的蹭着男人高挺的鼻尖。
火车重新启动,贴在厕所门后的脑袋惯性的往前冲。
“砰——”
门就这样打开,赵惟义和秦沥大眼瞪小眼。
“咳……那个,老大,人抓住了。”
赵惟义眼神飘忽,生怕被自家老大灭口。
但眼神总忍不住往里边瞟。
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的女同志,双眼迷蒙的亲上他们队长的喉咙。
天爷,之前他还问过,要是对方或者他被下药了怎么办,秦沥只给他甩来两个字。
“打晕。”
……
“还不把解药给我。”
秦沥伸手,打断了赵惟义的胡思乱想。
赵惟义家里是老中医,平常没事身上就带着各种各样的解药,大伙之前还看他带了那种的解药,纷纷调笑他。
那会赵惟义还义正严辞的说是为了秦沥的清白,万一有人给秦沥下药想坏他清白,他还能挺身而出。
没想到这会还真派上用场了。
赵惟义赶紧从怀里掏出一盒药丸,挑挑拣拣拿出一粒。
秦沥塞进梁念西嘴里,迫使她吞下。
正好火车管理员也来了,赶紧扶着梁念西去医务室。
“咳…老大…那个…”
赵惟义撇着秦沥。
“有事快说。”
秦沥压平军装上的褶皱,又恢复冷面。
“脖子……”
凌厉的眼神扫向赵惟义,赵惟义立正站好,目视前方。
“报告队长,火车上的蚊子太毒了,我去给你拿药。”
说完他一本正经地走回位置。
秦沥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一世英名都毁在这个女人身上。
后半程路途,梁念西躲在医务室不敢出去。
天爷,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捂着脸,红晕一路蔓延到脖子。
可脑子却不断回想起男人坚实的腹肌,冰凉的唇瓣,高挺的鼻梁……
那人叫他老大,看来军衔还不小。
梁念西甩甩脑子,想把这些东西全部甩出脑外。
就连下火车,都是拜托乘务员帮她去座位上拿回行李,然后遮着脑袋小心翼翼挤下火车。
好在她没有再看到那道军绿色的身影。
否则她真能被臊死。
走出火车站,梁念西坐大巴到县城,再坐拖拉机到九曲乡。
一路上被颠的她肠子都要出来了。
连脑子也被颠成了一团浆糊,迷迷糊糊间也算如愿没再想起火车上的男人。
强忍着反胃,梁念西一双白嫩的腿此时站都站不稳当,细细的颤抖着。
梁念西再一次直观感受到这个年代的艰苦。
她保证,再颠十分钟,她真得吐出来不可。
抚平胸口的郁气,梁念西下了拖拉机。
“诺,你俩再往前走个几分钟就到了,下边儿都是农田,我的车不好开。”
开拖拉机的师傅把话一丢,又轰轰的走了。
梁念西和吴秀盈俩人一人一个大包,被丢在田埂中间。
“这黑灯瞎火的,往哪儿走啊。”
吴秀盈抱怨,她也是被分配到九曲乡的知青。
一路上梁念西也看出来了,这人就跟书里的梁念西一样,娇气且无脑。
梁念西没去搭话,拖着行李两腿颤颤地往前挪。
说是挪可真的不夸张。
吴秀盈翻了个白眼,不情愿地跟在她身后。
“叔,这下乡的青年咋还不来咧,天都黑了。”
说话的是林路安,九曲乡派来接梁念西的两人之一。
“天知道,这城里来的人就是磨叽。”
回话的人吸着旱烟,蹲在田埂上。
生产队的社员就没有不嫌弃那些知青的,一个个啥活也不会干,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说是来支援农村建设,实际上就是来给他们添麻烦的。
“屋子拾掇好了没?”
“都好了,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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