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向南面悄悄前行的骑兵师;
骑兵团长曹得相和韦名傅正在和李开芳沟通;
“师长,为什么不由我们先行突袭敌营;”曹得相一脸疑惑的向李开芳问道:
“即使对方两倍于我们,以我们骑兵师的力量,骑兵对步兵,优势在我啊!”
李开芳瞥了他一眼,目光深邃:
“此战,湖的东岸由林凤翔师长统兵攻击,西岸我们已经取得一场胜利,若后续还是由我们取胜,那就全是我太平军建功,过犹不及啊!”
大个子韦名傅挠挠头,不悦道:
“师长,这么多弯弯绕绕!”
李开芳已经五十来岁,懂得很多人情世故,而且在太平军中混了这么多年,对于高层的龌龊,让他也不得不多考虑一些;
见两个老部下有些反应不过来,于是又解释道;
“主要原因是,司令不想我们牺牲太多士兵;若突袭,敌人两倍于我,乱军之中,恐怕伤亡非常大。”
曹得相翻了翻白眼,吐槽道:
“要我说,这司令就是有些那啥仁,哦,妇人之仁,当兵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他们太平军这几年大小战争无数,尸山血海爬过来的。
李开芳将马鞭往他身上一抽,大声呵斥道:
“慎言!司令只是对自己人仁慈,对敌人从来都是铁血无情,你看现在那些县里还有几个洋人,那些土地以前可是洋人占据着!”
曹得相硬生生承受了这一马鞭,咧嘴嘿嘿一笑:
“哎呀,师长,我又不是说司令不好,只是,只是……,唉,反正我这条命就是司令的了。”
他自己也说不上该怎么形容,干脆懒得说了。
李开芳满意的点点头,不再多说。
大个子韦名傅,这时候反应有些迟钝的问道:“师长,谢金生的骑兵团去哪儿了?”
李开芳对着他罕见的露出八颗牙齿,神秘一笑,扬鞭快马提速;
弄得韦名傅一脑袋问号,但也没再追问,跟着加速赶路。
……
正面战场,敌人的黑奴兵稳步向前行进,已经接近溪流边;
房永寿这边也让三个营,分三个方向,仿照对面排成阵列线;
眼看就要过溪了,第三团的一个营长对房永寿问道:
“师长,敌人这么密集阵型,如此好的机会,不命令炮兵开炮吗?”
(ps:房永寿是团长代理师长。)
房永寿摇摇头,说道:
“对方目前来的都是奴隶兵,正规军还不在火炮攻击范围;先以步枪交战一场。”
他让士兵也线列阵排布,就是迷惑对方,让对方以为交战就如同这个时代战争一样;
上方对射,看哪边先崩溃就胜利了。
“下令士兵也缓步上前,在两军相距百米时,隐藏进壕沟。”
很快,第三团各营,在旗帜的指挥下,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向前行;
很快,两边都到达小溪边缘,中间只间隔了百米的干涸小溪滩涂地。
只听见对面黑奴阵型里,指挥官陆续发出急促的命令,旁边冲锋的“乐队”也奏响,他们加快的速度;
按照战争惯例,再前行一段距离,双方就要互射了,拼的就是命中率和军队军纪;
然而,出乎这些指挥官的意料;
房永寿这边的所有士兵,全‘消失’了;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基础的步枪声响起,一波又一波,向着这么近距离的黑人阵型射去;
他们如同黑麦子一样,被‘割’倒,一排又一排;
而黑奴的攻击,根本没用;
对面黑奴兵不知是被奴役久了,还是因为周围有督战队,竟然在这么大伤亡下,继续更快速度向前冲锋;
后面的中间的国民警卫队也开始向前行进;
普雷斯特的策略是,若没有骑兵突袭,就用黑奴冲散对方步兵阵型,然后警卫队一拥而上,结束战斗。
东面战场;
李开芳的骑兵师,早已在对方阵型南面两公里地方等待;
听到枪声后,知道进攻机会来了;
他快速下达命令:
“炮兵营前进一公里,即刻开炮;”
“骑兵一团跟随炮兵进攻,骑兵二团,方向东北,构筑阵地阻击退路;”
两个团长大声回答:“遵命!”
“进攻!!”
“哒哒、哒哒”数千匹马的马蹄声,响声一片;
对面敌人早就已经探查到他们的行踪;
也是火炮在中间,骑兵分列左右,后面还有数千国民警卫队可以随时改变攻击方向;
敌人这边;
加西亚已经能看到敌人骑兵开始进攻,其数量让他有些紧张,对炮兵下令道:
“等敌人进入一公里射程,就开始开炮;”
他们的前膛火炮,最大射程只有一公里左右,有效攻击射程(命中率和击伤威力最大)数百米。
然而,又是然而;
之前敌人那边,火炮声率先响起;
加西亚心里嘲笑:这么远就开炮,果然是一群奴工,乌合之众!
“轰”
一发炮弹准确命中了他,这个谨慎又有些才能的副将,直接灰飞烟灭了。
周围也响起密集炮火声,他们的火炮阵地瞬间被掀翻;
两侧的数百骑兵,也根本不堪一击,少数侥幸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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