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带着张日山告别二月红,谢绝了管家的领路,从书房出来后不久,就在小花园的一个凉亭里看见了月初。
“王小姐这是在等人?”
张启山见月初身前摆着一壶茶和几碟点心,看着不像是一个人能吃完的份额,当日蠢狗一个守着她的陈皮也不在,正好上前攀谈。
他们玩政治的人是这样的,讨厌任何超过预期、逃脱掌控的东西。
像月初这样突然出现的,和自己身世还有些相关的人,但凡出现了,张启山就不会让事情不明不白的过去。
张启山算是有过颠沛流离的生活,掌控欲甚至比谢雨臣还严重,毕竟谢雨臣更多的还是怕人看穿他、怕自己看不穿别人。
而张启山,只怕自己无法掌控他人,至于自己会不会被别人掌控,张启山倒是从没想过。
他如今在长沙获得的一切可以算白手起家,但成功来的并不艰难,自然会有天命在我、傲视一切的想法。
就这样他还能拉下脸组建九门,还能在跟二月红发生不愉快的第三天就重新上门,还能微笑着保持谦逊的态度、跟之前给他甩过脸色的月初打招呼,甚至还记得要喊月初王小姐,
有这份忍功,他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月初坐在石凳上,手撑着下巴挑了挑眉,侧头看了一眼张启山和张日山过来的方向,说道:
“张大佛爷这是,特地绕路过来堵我的?”
从红家待客的书房出来到大门口有两条路,一条更为笔直、路也更近,是条专门接待外客准备的路,几乎不与红家内院相连,一般管家领路和客人回程都是走那条路。
而现在这一条路,从书房出来,需要绕过小花园,再往大门口走,这其实已经在红家人的活动范围内了,毕竟也不能让二月红每次接待完客人之后,都重新走到大门口再回府一次吧。
张启山身为九门之首,当然是有可能被二月红邀请着在红家游玩过的,只是月初不认为这人在没有二月红的陪同下,还饶有兴致的在红家晃一圈再离开。
“我更愿意称之为——巧合。”
张启山毫不见外的坐到月初对面,甚至还端着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月初的嘴巴飞快的瘪了瘪,上下打量了一眼张启山,有些嫌弃的问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行为有点油腻了?这种老掉牙的搭讪借口,就没必要说了吧。”
“假如王小姐对巧合不感兴趣,不如我们谈些你感兴趣的?”
张启山直接略过了自己听不明白的意思,像张启山这样的人,在面对月初几乎没有掩饰的讨厌时,也很难问她油腻到底指什么,分明来之前自己照过镜子,今日的打扮一如往昔得体。
但能听得出来,这个词大概被月初歪曲了,而且肯定不是什么好的意思,张启山也没有自取其辱的爱好。
只是对这个态度不逊的张家族人,张启山难得的涌起了一点无奈的情绪,她甚至不愿意承认自己姓张,但是多年前却走进张家本家认亲,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感兴趣的?”
月初玩味的笑了笑,然后迅速拉下脸。
“张大佛爷又知道什么了,怎么,你已经变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吗?”
张日山不满的皱眉:“你、王小姐何必口出恶言。”
月初翻了个白眼,简直不想和这两个自说自话的主仆废话,怎么能有这么讨厌的人,要不是这两个在此时还算是重要剧情人物……
“我好端端的坐在这里,是你们先过来说些有的没的、又没有重点的话好不好,怎么,难道还是我请你主子坐下陪我聊聊天的吗?
快点,有事说事,说清楚之后,别再来打扰我,更不要来我这个攀什么亲戚,晦气得很。”
月初又想起被张启山哄着和九门合作,然后又被关进疗养院的小哥,忿忿不平下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茶盏,然后颇为嚣张的起身伸手在张日山面前拍拍手,掸去了手上的灰尘。
张日山垂眸看着她一番动作,茶盏的灰尘纷纷扬扬的撒落在他眼前,脚还钉在原地不肯相让一步,但脑海里却忍不住浮现出一只嚣张跋扈的小猫的形象。
说起来,张家人,因为长生和自小锻炼的武功,傲慢无礼的不在少数,就是张日山自己,除了信服佛爷以外,对外人也是不假辞色的,
但像月初这种发脾气却还能耐着性子跟他们交谈,作怪也像是撒娇的,倒是少见,但张家的女孩子,一向金贵。
“攀亲戚?看来王小姐很清楚我之后打算说的话了?”
张启山侧身看着月初和张日山打闹,这和张家严苛的训练比起来,实在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闹脾气。
张启山心里明白,虽然张日山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也跟着他一并叛出了张家,但是他不像自己,和张家其实并没有仇恨。
至多是看不惯张家腐朽的规矩,加上年少气盛,又有国外新潮思想的涌入,或许是想跟着自己做出一番事业,叫张家人知道,内家并不就真的比外家尊贵。
但有这样一份心,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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