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淡淡一笑,正想解释自己与霍仙姑一个孩子不可能有什么,霍仙姑和陈皮差不多大,什么自小相识,那是自己看着霍仙姑从小长大的。
他又不是水蝗,为了与霍家拉近关系,丧心病狂的想娶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的姑娘,霍仙姑才成年就敢上门提亲,难怪要被霍家不顾九门体面的赶出来。
霍仙姑是霍三娘最看好的小辈,一直带在自己身边教养,就算之后不成为霍家家主,那也是下一任家主身边的左膀右臂。
水蝗是因为地盘和霍家近,又想欺负女人,又不敢真的提亲作为家主的霍三娘,就想在霍仙姑身上做文章。
怨不得人家孩子昨日上门来告状,这其中怕是也有霍三娘在背后推波助澜,看佛爷到底有没有偏向。
这些事佛爷未必不知道,所以他说自己与霍仙姑自小相识,实在是借机在给他扣帽子,但二月红话到嘴边,又犹豫了一下。
因为他虽然和霍仙姑差着年纪辈分,但是霍家还真有一个能和他称得上青梅竹马的人,正是霍家三娘霍锦惜,现任霍家家主。
霍家女人当家,家主不外嫁,生下的孩子也得姓霍,况且如今这年头虽然比之前自由宽泛了,但对女人依旧不够友好。
而近年来,因为战乱的关系,无数大小势力涌入长沙,要是想在这里站稳脚跟,娶一个当地人绝对是最快的方法。
要是能吃绝户,娶没有父母兄弟做主的女子,将她们的财产霸占一空,就更加妙了。
霍三娘掌管霍家,更怕遭到暗算,她与二月红从小相识,就放出了霍三娘痴恋二月红的故事,以此做借口驱逐乱蝶狂蜂。
加上二月红不知为何还未娶亲,长沙城里关于他们的谣言就更多了。
男人不会尊重女人,就算那女人比他强大许多,依旧觉得只要靠无耻手段将人讨作老婆,就能随意处置那个女人和她的财产。
但男人会尊重另一个男人,霍锦惜扯着红家的旗子,虽然仍免不了被一些癞蛤蟆打扰,但是拒绝人多出了正经的理由,毕竟谁也不想同时得罪霍家和红家。
在外人看来,他们就像是被家主的位子困着的牛郎织女。
二月红不是不知道这些猜测,只是从没正经澄清过,一来没人敢亲自问他,况且他担心等不到月初,确实没有娶亲的心思。
二来霍锦惜与二月红是幼年相交的朋友,女子立世艰难,流言蜚语对女人的伤害更大,霍锦惜不惜自污保全自身,他一个男人,难道还在乎清白不成。
而以上种种,张大佛爷这种人精不会不知道,他提霍仙姑,自己还有法子和月初解释,可他要是提霍三娘,那解释起来就困难了。
二月红气闷,但见边上的月初看过来,虽然心里没鬼,依旧觉得事情难缠,就怕他张口解释,张启山又祭出一个霍三娘来和自己辩驳。
虽然这两日自己的言辞不够客气,但张启山也怎么相让啊,这人还可能和月初有点亲戚关系,说这些话有没有深意呢……
但这些思索也只在片刻之间,还没等二月红想好万全的说辞,就听见边上开棺材盖的亲兵惊叫:
“这!这是什么!”
张启山目光一凛,没有了给二月红姻缘添堵的兴致,反正解释不出来也算是一种解释。
皱着眉扯开在棺材边喊叫的亲兵,俯身过去看。
就见棺材中的尸体,勉强保持着生前的样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它的身体已经变得干瘪,皮肤紧紧地贴着骨架,显得异常苍白。
然而,不需要细看,就能发现那皮肤之下,蠕动着无数细小的虫子。
这些虫子像是贪婪的食客,不断地啃食着尸体内部的肌肉和器官。它们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色条纹。
隔着几乎透明的皮肤,尸体的肚子鼓胀得像一个即将破裂的气球,仿佛随时都会有虫子破体而出。
那些虫子在尸体内部翻滚、扭动,发出细微而令人作呕的声音。
它们已经完全占据了这具尸体,将其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虫巢,空气里也很快弥漫出一股恶臭味,说不好是尸臭还是虫子分泌的臭味。
月初瞄了一眼,现在那些虫子已经显示可以收录了,所以之前那些虫子,不是从棺材里面的尸体里长出来的,而是被人放进棺材里用尸体养着的。
月初没忍住捂着嘴巴快步走了出去,实在是太恶心了,这种蠕动蜷曲密集在一起的,吃尸体的虫子,比小雪的那些虫子虫孙恶心一千倍。
月初在洗手间站了好一会儿,也没吐出什么东西来,幸好不是吃完午饭过来,不然恐怕在棺材边自己就撑不住了,那就太丢人了。
她也不愿意再回那个停了棺材的小房间,就站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还是等二月红他们调查完,自己听个结果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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