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娅又用手机拍着程瑞的脸。
“你让我太失望！”
“对我也太无情！”
“我想怎么样？按我那份离婚协议的要求，离婚！”
“你没有资格再要求我承诺什么。”
章娅说完松开了程瑞。
程瑞赶紧站直身子，又飞快地往旁边躲去，拉开与章娅的距离，还一手抓紧自己的领口。
看得章娅都想笑。
就他这副脏身体，她一点都不感兴趣。
“章娅，你必须答应我不追究沈太太，我才能答应你离婚！”
程瑞坚持着。
“她，她是做得不对，但你，你不是没事吗，那几个大男人都被你打得趴下，见到警察来像见到救星一样。”
“你毫发无损的，是他们有事，你还想怎么样？给你赔点钱还不行吗？”
就是精神损失费，都不需要赔。
章娅并没有被吓到。
反而是那六个大汉被吓得半死。
被章娅揍怕了。
章娅倏地抄起了程瑞的咖啡杯就朝他砸过去。
程瑞本能地一挥，杯子砸到了他的手，随即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响，摔得粉碎。
他也觉得被砸中的手有点痛。
“我没事就能抹掉她要害我的事实？我没事，那是因为我学了防身功夫！”
章娅冷着脸逼近程瑞。
程瑞节节后退。
边退边警告着章娅：“章娅，我警告你，你敢动我一根头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也会报警抓你！”
章娅还是走过来。
程瑞退到了墙边，退无可退。
他又是一手抓紧自己的衣领口，一手伸出去要挡住章娅似的，算得上英俊的脸上，满是惊恐。
一副他要被强了似的。
章娅逼近前来，一手撑在他的头一侧，吓得他闭上了眼睛，脸偏到一边去。
伸长的那只手也不敢推章娅。
下一刻，章娅的手揪住了他的衣领。
“章娅，我爱的人是佳佳，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啊呸，谁要得到你的人？你的心，我更不稀罕！”
章娅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
“你闭嘴！”
章娅是抓住了他的衣领，随即就扯住领带，将他拉近前一点，她冷冷地问：“程瑞，你离不离婚？签不签字？”
“我……我，你，你松点劲，我脖子都要被你勒断了。”
“章娅，你就是太粗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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