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一片神秘而危险的土地,这里充斥着战争、犯罪和暴力。
而在这片土地上,有一群特殊的战士——雇佣兵。
雇主:曾启!
朗霍佣兵团,一群为了金钱而战的战士,他们来自华夏,背景各异,但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在缅北这片土地上生存下去。
他们身穿迷彩服,手持各种无人化操作武器,重点打击玛格老将军残余势力,解救诈骗人质。
在机器狗的监视下,左顾右盼的几人押向了上官宰方向。
掏出自己的配枪,上官宰朝周报招了招手,骂咧道:“胖子,看了半天了,要不要杀几个人玩玩?”
听闻,周报摇了摇头,谢绝了好意。
没拿到回华夏的资格前,他倒也有那个胆子,目下他想做个有良知的人,方便回家探亲,目的很明确。
给了周报一个中指,上官宰就懒得搭理他了,这辈子能让他看上的人不多,姓曾的小子绝对算一个。
曲邵臣他也看不上,顶多算个重型杀人犯,没有翻天的本事,也是小虾米一个。
“给老子走快点!”押送的机器狗突然发声道。
开口的机器狗自带扩音器,像锁魂曲一样吓人。
再看俘虏们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恐惧。
当俘虏接近上官宰三十米范围后,雇佣兵们身穿迷彩服出场,手持武器,面容冷酷,接替了机器狗。
他们对待俘虏毫不留情,用枪指着他们,大声呵斥着。
俘虏们被驱赶着前进,稍有不慎就会遭到雇佣兵的殴打和辱骂。
“妈了个巴子!谁让你躺下的?”
在队伍的末尾,一名雇佣兵正拖着一名受伤的俘虏。这名俘虏的腿部受伤,无法行走,雇佣兵踢了两脚后破口大骂。
“兄弟我错了,别打我好不好?”俘虏开始了哀求,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
“闭嘴!”
雇佣兵用绳子将他的双手绑在背后,然后拖着他前进。
俘虏的伤口在地上摩擦,鲜血染红了地面,但雇佣兵却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哎哟哟,兄弟疼疼疼……”
“滚犊子!别跟老子套近乎!”说完,雇佣兵又又双叒叕给了对方一脚,离伤口很近的那种。
然后就响起了杀猪般的惨叫。
这一幕可能是刺激到了其他俘虏。
突然,一名俘虏试图逃跑。他趁着浪货佣兵团雇佣兵不注意,挣脱了束缚,向远处跑去。
雇佣兵们发现后,立即开枪射击。子弹在俘虏的身边飞过,他惊恐地尖叫着,但却没有停下脚步。
最终,他被雇佣兵们追上,乱枪打死。
其他俘虏们看到这一幕,都吓得不敢动弹。他们知道,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这些雇佣兵手中,任何反抗都只会带来更加残酷的惩罚。
雇佣兵们继续押送着俘虏前进,坐等上官老大收拾他们。
前行的俘虏开始有了异常,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神中满是无法掩饰的恐惧。
他们的目光游离不定,不敢与任何人对视,仿佛周围的每一道目光都是即将刺向他的利刃。
心跳声在他的耳边如鼓鸣般轰响,每一下都伴随着深深的恐惧。
他们的呼吸急促而短促,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让他难以顺畅地吸气。
恐惧来源于未知!
坏事做多了,心里那关终究是复杂的,当报应来临时,一样害怕!
此时的俘虏们脑海中充斥着各种可怕的想象,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折磨和惩罚。
他们不停地回忆起曾经作恶多端的场景。
在缅北那黑暗的园区角落,针对猪仔的酷刑是一场无尽的噩梦。
他们会将人绑在锈迹斑斑的铁柱上,烈日暴晒,不给一滴水,让干渴和酷热一点点吞噬人的意志。
皮开肉绽的肌肤在阳光下灼伤,疼痛如电流传遍全身。
他们把人关进狭小的铁笼,只能蜷缩着身体,无法伸展,长时间的禁锢让肌肉麻木,关节僵硬,精神在这极度的压抑中逐渐崩溃。
若是曾启在,他会说,这个我熟!
对待业绩差的猪仔,还有那残忍的鞭刑,鞭子带着倒刺,每一鞭下去都带下一片血肉,留下深深的、血肉模糊的伤痕,剧烈的疼痛让人几近昏厥。
电刑更是恐怖至极,电流通过身体,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身体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每一个细胞都在痛苦地尖叫。
水刑,将受害者的头强行按入水中,一次又一次,让其在窒息的边缘挣扎,肺部仿佛要炸裂,痛苦的呼喊被淹没在水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对付女孩,皮肉之苦是常态,竹签被硬生生地插入指甲缝中,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让人几近昏厥。
有些长相不佳,还敢顶嘴的女孩,火刑则将受害者的皮肤烤得焦黑,散发出刺鼻的焦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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