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禹锡在郑旦的帮助下,不光无罪释放,还官复原职,还在翰林院混的风生水起。那身上仿佛贴上了“这是十三皇子的人”的标签。
郑旦这次回来,也没闲着。第二日下了早朝便去了康裕宫,好歹得向他的母后表示一下祝贺。
按理说,郑旦是应该每天来请安的,但是这人,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也没来过几回。这端妃也权当是多年不在身边,与她不亲近。
进了康裕宫,几位嫔妃也都在,大体都是来请安的。
见了郑旦来,就开始了酸,尤其贤妃。
“吆,皇后娘娘,这寻熙可真厉害,回来短短几个月,便立下了大功,可不像我那皇儿。”
端皇后笑的合不拢嘴,嘴里说着“哪里哪里”,手摆了摆,把郑旦叫到身边,摩挲着郑旦的手背,一副慈爱,“熙儿,你受苦了。”
“母后,这算什么苦,倒是孩子一直没在您身边尽孝,苦了母后。”
郑旦一直对真正的十三皇子是有歉意的。一个年轻的无忧无虑的生命终结了,还尸骨无存。而这位母亲也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亲儿子是什么样子。
想着,郑旦拿出那金佛珠送给皇后,“母后,您喜吃斋念佛,这个给您,儿臣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希望母后不要嫌弃。”
“哎呀,母后高兴还来不及呢。”端皇后又隐隐要哭泣了。
看着旁边两位嫔妃那皮笑肉不笑的神情。郑旦暗道一声“后宫真是可怕呀。”便以还要去听政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出了后宫,便遇着了无双,无双正背着双手无聊得等着郑旦。
郑旦上前拍了无双的肩,“你怎么在这?”
“听说,你来后宫了,我也在附近,特意在这等你,保护你,万一再遇袭了怎么办。”
两人相伴而行
“嗯?你怎么在附近?这是后宫啊。”
无双摸着下巴,一脸坏笑。
郑旦停住了脚步,惊道:“不是吧?你从后宫出来的?啊。怪不到早晨都没见到你。你一夜都在后宫?”
无双左右观瞧了一下,“小声点,这不是去了那凤鸣峡太久了吗。”
郑旦嘴角有些抽抽,“你的相好是……你胆子真大啊,你就不能找个别家的女子?”
无双一脸得意,“放心,我会小心的,牵连不了你。我慢慢远离她,行了吧?想我无双当年什么样的人没有。”
看着无双那回味的神情,郑旦忽然想到了什么,“哎呀,你不是被萧旭给废了吗?”
“呵呵~他帮我治好了。不然你觉得,我凭什么和他和睦相处。”
“敢情,我什么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你知道这个干什么。别人也不能知道。传闻不是都说,我被你废了吗。嗨,正好,哈哈…”无双真是一脸无耻。
郑旦白了无双一眼,“赶紧给我断了。然后追求个公主啦,千金什么的。你也应该娶妻生子了吧?三十多岁的人了。”
郑旦继续往前走,无双疾走两步跟上,“行行行,都听殿下的。明儿就去找。我无双……”
“得得得,”郑旦打断无双,不悦道:“断的干净点,多给人家些钱,一次性买断,别人姑娘委屈了。”
两人驱车去了少傅府。
通传后,进了府。便见少傅一个人正在院子里饮茶,下棋。
见着郑旦来,少傅起身相迎,“没想到,十三殿下还惦记着老夫。”
郑旦颔首,“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以前都怪我太顽劣了。”
“以十三殿下的才学,老夫也确实教不了什么了。”
郑旦扶了少傅坐回位置,“哪里哪里,我这个人就是懒散惯了。想着混一天算一天,坐吃等死。可如今,被别人步步紧逼,连这个机会也没了。所以……老师,还请不要放弃我这个学生。”说着拿过无双手里的金戒尺送恭恭敬敬递给少傅。
少傅笑了笑,接了过来,若有所思,“老夫只是个少傅,帮不了殿下什么。”
少傅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朝中也就这几股势力。据老夫所知,太傅辅佐着四皇子,四皇子积攒了多年的人脉,势力盘根错节。七皇子靠着贤妃和他舅舅,镇北侯,掌着十万大军,不可小觑。这二皇子吗?”
少傅捋了捋胡子,叹了口气,“老夫看不透此人,平时无欲无求,不争不抢,但是。老夫能从那眼神里看出不甘、不平。也当得小心。”
经少傅提点,郑旦突然想到当初滴血验亲,和这次助他去凤鸣峡,恐怕也不是什么好意。此人,当是个绵里藏针的狠辣角色。
“对殿下而言,皇后娘娘自是靠山,但也……皇后的娘家没什么势力,怕是也靠不上。不过…”
少傅话锋一转,“现皇上合并了左右羽林军,统交给萧将军,吴指挥使在皇城司势力根基仍在。这两人是殿下你的后盾。关键时候能派上大用场。”
少傅起身,望着天空,幽幽道:“朝中老臣,你一时半会儿是拉拢不了的,但是那些年轻的官员。你可去结交一番。”
郑旦自嘲,“学生并不想与几位皇兄争什么,也不想置兄弟于险境。学生只想活。”
少傅摆摆手,往屋里走,“生于皇家,岂能独善其身。殿下当开始徐徐图之。”
…………
出了少傅府,郑旦又去了校场,见了少师。对少师行了个大大的礼,奉上一把金匕首。嘿嘿着,“少师受累了。”
“殿下想通了?想学些什么?”少师摆弄着手中雕刻的惟妙惟肖的金匕首。
“嘿嘿~老师,先教我些保命的招式吧。我保着命才能跟少师您学其他的。”
少师一脸担忧的看着郑旦,“殿下确实应该先学些防身之术,殿下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了。”
郑旦哑然,这少师还真是……
郑旦对习武一事,天生抗拒,于是辞别少师,说是等闲了就来。
告别了少师,郑旦又去了刘禹锡府。
郑旦想着,这小子一定脸色惨白,躺在那病床上可怜兮兮。
没想到,这刘禹锡亲自迎了郑旦。且神采奕奕,除了嘴角上那淤青仍在。这样子完全看不出刚受过刑。
郑旦惊了,端详着刘禹锡,“呃~刘兄 ,你没事了?”
“下官,学过一些拳脚,身体素质还行。”刘禹锡抱拳,“多谢十三殿下出手相救,不然,下官还在那大理寺受刑呢。”
郑旦不由感慨,人家一个文弱书生都比自己身体好。于是尴尬着,“嘿嘿,咱们是朋友么。”说着拿出一把金扇送给刘禹锡。
这金扇自是不能与萧旭送自己的那把比,这把只是在扇骨镶了金。郑旦是想着一个文绉绉的人,自是不能少了扇子。
“多谢殿下。”刘禹锡摩挲着手中的扇子,甚是心爱。
郑旦也不知道再与刘禹锡说些什么,生怕萧旭又知道了。于是还没待上两分钟,就准备走,“我就是来看看你,看你精神不错,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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