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气的恨不得扑上去把这两人撕了,她们这一字一句分明是羞辱自家没有品行,没把子女教养好,毁的可是全族女子名声。
可事情已出,自家理短的淑妃也无法争执,再看向令颐时,便将满腹怨恨发泄在她身上。
“王妃没来,那你呢?”淑妃冷媚的睨着那边人,大有审讯意味。
“没有王妃带领你便只身前来拜见中宫,是何意思?莫不是想着王妃不在便以女主人自居。”
知道淑妃是在刁难赵令颐,拿她出气,可皇后并打算制止——这两个女人她是哪个都不喜欢。
淑妃就不必说了,二人恩怨已深;至于赵令颐,她本身没做错什么,皇后讨厌她的缘由只因她是赵清禾的侄女,那个占据了丈夫心,让皇后深恶痛绝的女人。
眼看这两人对上了,皇后乐的看热闹。
令颐起身拜一礼,朝淑妃道:“娘娘言重了,我朝宫规,节日拜礼宗室王妃侧妃都要前来,妾身只是按规矩行事,并无他意。”
淑妃冷嘁一声,甚是鄙薄的看着赵令颐,“伶牙俐齿啊,怎么,你是在指责本宫不懂规矩了?”
“既提到规矩,本宫倒是有话要问你。”
淑妃也不傻,当然清楚方才的由头不足以整治对方,不过是个开胃菜而已,准确的说是在试探试探对方斤两,接下来才是正题。
“听闻越王大婚当晚,你故意留人在房,搅黄了正头夫妻的新婚夜。”
“那时的你不过是个婢女罪奴,却如此不知分寸,公然不敬正室,你们赵家不是名门氏族吗,家中女儿不是贤德无双吗,怎得这点规矩都不懂了,竟如此下作争宠。”
面对淑妃的咄咄逼人,令颐不慌不忙,“淑妃娘娘误会了,妾身从未争宠,正如娘娘所言,彼时的我只是个婢女罪奴,如何能左右王爷心意。”
“这意思是王爷非要宠幸你了?”淑妃呵呵冷笑,“纵然王爷心意所在,可你但凡是个懂规矩的,不知道规劝吗,我看你根本就是坐享齐人之福,说到底还是不守本分。”
皇后听着这话好气又好笑,淑妃也配说这些?她是忘了自己如何争宠的了?
“妾身明白娘娘意思,可其中并非如此简单。”令颐解释道:“当中道理就如帝王后宫,天子若执意宠幸嫔妃,嫔妃能推诿吗?若推诿是否有不遵圣意之嫌,惹怒龙颜之险。”
“妾身斗胆,倘若娘娘遇到类似事件,可会规劝君王?”
这问题还真把淑妃问住了。
人人都知,在后宫,若论争宠和不知分寸,淑妃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别说她不会推诿君王的宠幸,就是皇帝在其他嫔妃那里,她都会想着法子的把人抢过来。
此刻要怎么回答?说她不会,那是承认自己没规矩;说会规劝?可嫔妃都在此,她如何睁着眼睛说瞎话。
扫了眼殿中,果然那些人一个个面露讥笑,淑妃一张脸红了又白。
这场面着实精彩痛快,皇后越看越心喜。
“妾身相信,以娘娘的资历和才德,必也是规劝过的,奈何君威神圣不可冒犯,娘娘也难做,妾身说的可对?”
淑妃张了张嘴,她能说不对吗?眼下正愁无法回应那问题,对方既然帮她找了台阶下怎能不接着。
“本宫自是劝谏过得。”
令颐听了很高兴,“娘娘贤明。”
“是啊,其实大到后宫小到家宅都是这个理儿,同是弱女子同为侧室,以夫为天,相信娘娘必也理解妾身。”
淑妃一愣,这才发觉自己被装进去了,待反应过来后却为时已晚。
淑妃不由懊恼,她那会儿就不该去思考赵令颐提出的问题,理应斥责对方大胆,敢拿君王帝妃说事,治她个大不敬之罪……可她却只顾琢磨问题答案,以至被对方牵着走,最后掉进对方挖的坑里。
现在追究还来得及吗?照理说这些当在赵令颐刚说出口时第一时间去指责才是,而今自己都顺着对方话说完了,现在再提摆明是告诉众人自己反应慢,不过是再闹出笑话。
不过令颐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转看回皇后,“娘娘,今个儿新春大喜,贵眷们又都在此,不愉快之事还是不提了吧,以免扰了娘娘心情。”
“今日是妾身第一次正式拜见娘娘,请受妾身一礼。”
说着欠身福礼,恭贺皇后新春大吉。
“强制”结束了话题,皇后这会儿也不得不结束看热闹劲头了,摆出副端庄温和的国母姿态,接受对方之礼。
“说来那件事赵侧妃也受委屈了,挨了皮肉苦,今个儿既来了,本宫自是要赐下赏赐,以作抚慰。”
随之让人备了些布料补品赐给对方。
当然,这些东西不是照顾赵令颐,而是巴结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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