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便禁足,你乱跑什么,平白让他抓住了机会!”
“自作聪明,搬石头砸自己脚!”
许昭妍虽气愤,但也知道这件事自己理亏,眼下让她最着急的是越王本就对她没有感情,如今又失了正妃身份,这日后再想爬回去可就难了。
降位的消息很快传到后宫,淑妃得知后当场晕倒在地。
醒来后的人则是又哭又骂,辛苦部署这么久,家族还为此受了那么多委屈和嘲笑,最后却只落了个侧妃位子。
前两天还为皇后被处罚高兴不已,眼下的淑妃又陷入愤懑。
与之相反的是皇后,开年就被罚没了三个月的后宫掌管权,再看淑妃那幸灾乐祸的模样,皇后实打实动了肝火,气血上头的人当日便病倒了。
今天听到这个消息,皇后的病一下子好了大半,阴霾笼罩了数日的坤宁宫又响起了妇人笑声。
“到头来还是栽了。”
皇后靠在软枕上,苍白的面容终于有了血色,“自作聪明地设计摆脱与太子的婚事,又赖上越王,折腾了这么久终究还是失了正妻位子,许家的如意算盘这回可是彻底落空喽,哈哈。”
这可是近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皇后心里美滋滋的,她现在是真想看看淑妃痛哭流涕的样子。
比起那人此时的处境,自己眼下这点处罚又算的了什么,人逢喜事精神爽,今日皇后没用药都感觉身子爽朗不少。
被老父亲臭骂了通的许昭妍带着一肚子闷气回到王府,回去后的人又在屋里摔摔打打了半日以泄愤。
为了正妃位置的稳固,她甚至不惜对亲生母亲下了死手,付出了这么惨重的代价,最后却只落得个侧妃,许昭妍恨得要死。
婢女吓得不敢吱声,看着地上摔碎的玉簪玉镯不免心疼,只在主子消停下来后将东西一一捡了回去。
“越王那浑蛋以为这样就可以治我了?他休想!”
许昭妍可不是个容易服输的,走到今天她已没了回头路,既然已付出那么多,那更不能轻易放弃。
对于从小受着礼仪教养长大的闺秀来说,降位这种事必定难以接受,那是奇耻大辱。
可许昭妍不是闺阁中出来的女子,她有过风尘外室女儿的卑微身份,骨子里也没那么多礼教束缚。
说得直白些,脸皮可比寻常闺秀厚得多,那些女子承受不了的在她这里气几天也就过去了。
许昭妍看着窗外咬牙低语:“别得意,就算做不了你最爱的正妻,那我便做你唯一的女人。”
想到赵令颐,想到日后可能还会进府的新人,许昭妍眼露杀意,“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当你身边只有我的时候,正不正妻,喜与不喜的,我都是你唯一的女人。”
此时外面下人来报:赵侧妃来访。
正在气头上的许昭妍听到这个,刚压下去火气又窜了起来。
“她来干什么?想来看我笑话吗?让她滚出去!”
话说完许昭妍又觉得不对,越王至今还没有回王府,那降位一事府里人应该还不知道,想来对方不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许昭妍也想看看赵令颐到底想干什么,于是命人让她进来。
“真是稀客呀,有空到我这里来。”
许昭妍懒懒地靠坐在软榻上,摆弄着新染的指甲,眼皮都不抬,“王爷宝贝你,金屋藏娇不让任何人接近,连向正妻早晚请安都免去了,难得今个儿见到真神。”
这态度令颐也不奇怪,她微微欠身行过礼后开门见山道:“王妃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听到这个称呼许昭妍便知她还不知降位一事,抬眼看去,就见赵令颐一袭淡粉色百合裙,温柔婉顺,看上去十分平和友善。
她走到跟前,将手中匣子放在桌案上,打开后,里面装的是一对翡翠镯子和两支镂空金簪,以及三条珍珠项链,瞧着做工和成色都是上乘货色,这让许昭妍更纳闷儿对方来意。
令颐脸上是再和暖不过的微笑,“实不相瞒,自被廷杖后我夜间总是睡不安稳,时常做噩梦。”
“幸得有次梦到了佛祖,佛祖指点迷津,说这是被邪气侵体,只要将那只惹祸金簪放在佛前受香火数日,便可解去梦魇。”
看了眼桌上东西,令颐谦和又恭敬,“我想讨王妃个赏,请王妃将那支金簪让给我,这些东西就当是给王妃的补偿,不知王妃可否成全?”
“笑话”
许昭妍嗤之以鼻,赵令颐梦魇她高兴都来不及,岂会帮着消灾,“我的东西岂是说拿走就拿走的。”
吊梢的媚眼睨着那边人,许昭妍笑哼,“再者,什么叫‘邪气侵体惹祸金簪’,哪儿的邪气?谁惹的祸?”
“分明是你私昧下了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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