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的小厮也磕头如捣蒜:“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
“小的不知道大少夫人买了补肾壮|阳的药,是为了对大公子下手啊!”
“什么?”
贺老夫人听见这话,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起了身。
贺云策在此刻也是一脸愤愤:“原本宋熹之在京中的名声就很不好,祖母一查便知,如今兄长昏迷,她没人管束,便能胡作非为,兄长的身体又如何能受得了?”
贺老夫人眼眸晦暗了下去。
她喜欢宋熹之,是因为宋熹之对贺景砚好。
她想要让贺景砚有个后,却不是让贺景砚被折腾的死在了床榻上。
可贺老夫人觉着宋熹之,也不像是这样的人,于是她微微皱了皱眉头:“既然如此,我们便去洗墨轩瞧瞧好了。”
等一行人匆匆到了洗墨轩,推开房门,便瞧见宋熹之盘腿在软榻上配药。
宋若安的眼眸在瞬间亮了,不过她又很快掩下了神情,嗓音中带着微微颤抖:
“姐姐!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你这是在谋杀亲夫啊!”
贺云策虽然心中早有预料,可却还是忍不住冷笑出声:“好一个人赃并获!宋熹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宋熹之手中的动作一顿,她抬头,望着暴跳如雷的贺云策,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在说我啊?”
昨夜太过疲惫,她浑身有点发虚,便给自己配了点药,不然今日双手双脚都打哆嗦,怕是去不了外祖那里了。
“除了你还能有谁?”
贺云策死死的盯着宋熹之的动作,眼睛里满是憎恶。
果然,她就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嫁进来没有几天,便要开始害死卧病在床的丈夫了。
宋熹之闻言,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笑出了声:“怎么?我肾虚有罪吗?还人赃并获?”
若是肾虚有罪,那么贺云策已经是罪无可恕,无可救药了!
只听贺云策冷笑了一声:“你为了一己私欲,买了虎狼之药,折腾卧病的兄长,这不是人赃并获是什么?”
宋熹之皱着眉,万分嫌弃的望着他:“我配药是我给自己吃的,你兄长的身体可好的很!”
“你以己度人,不免可笑。”
贺云策被宋熹之说的咬牙切齿,他觉得自己的男子尊严受到了挑衅。
他刚想开口,贺老夫人便打断了两人的争执,她声音里藏着几分担忧:“那便叫府医来瞧瞧景砚好了,正巧,也该到了问诊的时候。”
贺云策这才道:“等府医问诊完,我看你有什么好说的!”
无论如何,昨夜闹了这么大动静,兄长定会损伤身体,宋熹之必定要完。
他必须要休了宋熹之!
刘府医很快便匆匆忙忙的赶到了,他在路上听了小厮的解释,急匆匆的便坐到了床榻边为贺景砚问脉。
只见他越把脉,眉头便皱的越紧,久久都没有说话。
他长久的沉默让贺老夫人的心都揪了起来,她急急开口:“刘府医,景砚是有什么不好吗?”
刘府医摇了摇头,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不对啊!不对啊!真的太奇怪了!”
听见这话,贺云策便马上跳了起来:“祖母!我必须替兄长休了这个毒妇!”
他话音刚落,却听见刘府医的声音继续响起:“大公子的情况变好了不少,脉象强劲了,身体对外界的刺激也有了些许反应。”
贺云策愣在了原地。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
没想到贺景砚的身体,竟是有了好转?
而刘府医则是转头,望向了宋熹之的方向:“大少夫人,是否是对大公子做了什么事情?”
宋熹之冷眼瞧着贺云策的错愕的身影。
她不打算在贺云策面前暴露自己会医术的事情,让贺云策对贺景砚生出防备的心理。
于是她只是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道:“也没做什么,我只是一直与他交流,告诉他祖母、父亲还有很多人都在担心他,我们想让他早点醒来。”
刘府医听着,又猛地瞥见了宋熹之脸上硕大的黑眼圈。
他被小小的吓了一跳,“大公子没事,可老夫瞧着少夫人的情况倒是不好!”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少夫人嫁进来不过几日,不可因为照顾大公子,而太过疲惫啊!”
宋熹之听见这话,其实有些心虚,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小声道:“多谢刘大夫的关心,我是有些体力不济。”
刘府医顺手把了她的脉搏,嘴角抽搐了一下:“是该买些补肾的药,少夫人的身子亏空的厉害。”
贺老夫人猛地想起方才她进来时,瞧见那幕抓药的场景,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宋熹之去药铺,是因为照顾贺景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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