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一声玩笑,就可能断送王家生计,她朝着谈津墨无声摇头,“我道歉!拜托不要!”
如果被王家人知道是因为她没了谈家的单子,她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谈津墨挑了挑眉,却没有下一步举动。
王夫人知道这是在等她的态度,于是惨白着脸,走到只只面前。
“只只,阿姨和你说对不起,阿姨是和你玩笑的。你看,你daddy让我和你道歉了,他很爱你,你妈妈也很爱的,是阿姨撒谎骗你的。”
只只眨了眨眼,看向容聆。
容聆纵然生气,但也知道适可而止。
总不能真让谈津墨失去五个点的股份,于是朝只只点点头。
只只扁扁嘴,“好吧,你道歉了,我就原谅你了。”
王夫人松一口气,祈求看向谈津墨,那眼神的意思是,这样行了吗?
谈津墨这才对着手机道,“大哥,没事了,就当我开玩笑。”
说完,也没等谈曜成发火,先行挂了电话。
收起手机,淡淡警告,“别以为自己是大人,说话就无所顾忌,这是给你一个教训,若是下次再被我知道你在我女儿面前胡说八道,那就别怪我来真的。”
王夫人吃了教训,只敢连连点头,哪里还敢有半分反驳。
眼看着那一家四口离开,她摸了摸头上的汗,瞪向身后几个屁都不敢放的人,冷笑,“玩笑大家一起开,有事就我来抗,你们真可以。”
那几人尴尬一笑,“连你们王家都怕他,何况我们这些小喽啰,好不容易托了关系才让我孩子进这个学校,如果被人半路赶出来,那我们以后在港城怎么混?”
王夫人气得不轻,但也没办法,只能愤愤走了。
只只原本情绪还有点低落,但自容聆帮她拿了小小厨艺冠军后,她又蹦蹦跳跳笑逐颜开了。
小孩子就是这样。
被伤害容易,可只要有足够的爱,是能够治愈他们的。
一场亲子运动会,只要是两个孩子参加的都得了冠军,看着他们站在领奖台上,容聆与有荣焉,忙着给他们拍照记录。
运动会结束后,是烧烤派对。
孩子们在那边玩,容聆拿了一杯饮料递给谈津墨,“下次别这么开玩笑了,只只受了委屈,我会替她讨公道,你总不能动不动就拿股份出来吓人。”
谈津墨拿过饮料,喝了一口,“她难道不是我女儿?”
容聆一噎。
法律上是的,可两人心知肚明不是啊。
但想到谈津墨对只只的好,这种扫兴的话她又说不出口了。
“总之,我不希望你因为我们受什么损失。”
容聆接过他手中空纸杯,扔进了旁边垃圾桶。
他对两小只已经够好了。
这场运动会也不是所有人的爸爸都来的。
那个王子希的爸爸就没参加。
可谈津墨明明不是亲爸爸,却取消了重要会议陪他们参加,无非也是想给两小只一个完整快乐的童年。
这份心意,她不知道怎么还,但至少,要维护住他的利益。
谈津墨唇边含笑,低头凑近她,“担心我?”
容聆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你对孩子们好,我当然不希望你吃亏,下次别这样了。”
谈津墨紧追不舍,一双深眸盯着她,“没有孩子们,你对我就不会这么好了?”
容聆反驳,“我对你并不好。”
至少没有他对她们这样好。
谈津墨顺势接下,“嗯,那你以后对我好点。”
容聆一愣,看着近在眼前的放大版的俊脸,她呼吸也变急促,“我、我当然会对你好。”
谈津墨适时站直身体,“嗯,我记下了。”
容聆后知后觉意识到被他下了套,但她也没有生气。
她回报他是应该的啊。
于是回家之后,她就烧了满满一桌的菜犒劳他。
两小只和他吃的肚子圆滚,三人在院子里消食了好久。
把两小只哄睡后,容聆已经累得不行。
又是运动会又是做饭的,洗了澡,她便上床躺下了。
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
以往容聆总是要熬到他睡着才进房间。
今天实在是累得不行,熬不住了。
谈津墨开完会议已经半夜,回到房间里看到暖黄灯光下她的睡颜,心头忽然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以前他觉得一辈子一个人也无妨,自己本就是感情淡薄的人,可此时看到她恬淡睡颜,他第一次觉得有个人陪着也不错。
他走过去,弯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脸侧轻轻划过。
突然想到什么,他又淡淡地收回手,转身去了浴室。
手术事件后的周一,容聆重新回到医院上班。
然而,她清晰地感受到所有人看着她的眼神都变了。
似乎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想必是知道她和谈津墨的关系了。
甚至在洗手间听到有关她的八卦,说她怪不得实习期这么短,直接就可去专科,原来都是靠着谈太太的身份。
还说她治死了人,竟然能全身而退,也是靠了谈家的关系。
甚至院长有事,也是因为她的缘故。
容聆并没有生气,因为大部分说的都是事实。
如果不是谈津墨的原因,她早就被辞退了,还会被医疗界除名,这辈子别想拿手术刀。
可她并没有错,为什么要沦落到如此地步?
她第一次觉得有权有势也不错,至少可以不顾他人眼光,维护自己的权益。
容聆并没有在意别人眼光。
只是有人看不惯她这种置身事外的态度,忍不住想要讽刺她一番。
在茶水间遇到谢之扬,容聆本没打算搭腔,可谢之扬却喝了一口咖啡,阴阳了她一句,“做了谈太太后,竟是连以往的导师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容聆停下脚步,想起手术室他离开的一幕,终于忍不住问他,“和你有关吗?谢医生,哦,不,对不起,应该叫你谢主管。”
听着她讽刺的声音,谢之扬眉心一拧,“你认为我当初是故意离开?又罔顾病人死活是吗?”
容聆冷冷一笑,“难道不是吗?”
被她这么一反问,谢之扬胸口的憋闷感顿时找到了发泄的理由,他朝她吼,“两边都要死人,我能怎么办?要怪就怪他命该如此,突然大出血,熬不到我回来。”
他这番说辞,让容聆忍不住震惊。
难道不是因他忌惮顾家,才会抛下进行中的手术去救他认为更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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