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谢伯渊迈入城门。
人流如织的府城映入谢令和眼帘。
还真是和电视剧里的一样:卖糖葫芦的、卖灯笼的、卖糖人的、卖荷包的、耍大枪的、胸口碎大石的、耍猴戏的……
让人眼花缭乱。
他们并没有走着去柳夫子家,刚出现在城门口,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恭敬地上前:“老太爷,小的终于等到你们了。”
“大老爷、二老爷都等着急了,还以为是路上出什么事儿了呢。”
“能出什么事儿?”
柳夫子不以为意:“马车呢,坐了几日船,一把老骨头都要给我摇散架了。”
管家立马伸手:“我扶您。”
柳夫子一甩手:“我不用你扶,伯渊,你来扶我一把。”
这话一出。
管家和王石四人纷纷看向他,脸色各异。
谢伯渊表情淡定,伸手扶住他。
管家定定看了谢伯渊一眼,引路:“这边请。”
王石表情日常,立马跟上。
其他三人脸色有些不好,对视一眼,默默地跟上。
见此。
谢令和暗暗摇头。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柳夫子对谢伯渊的偏爱太过于明显,除了王石,其他三个同窗都不免嫉妒。
不过。
庸才才不招人嫉妒。
谢伯渊有系统在身,注定要一路承受他人的羡慕、嫉妒乃至恨意。
就如同。
随春生一样。
不过,一想到随春生那么粗陋的演技都能骗过谢伯渊,他一点儿也不担心谢伯渊因为别人的嫉妒、恨意而内耗。
这小子估计都察觉不出来~
这算夸奖吗?
……
另一边。
白家。
月试之后,白令行输了的结果瞬间传遍镇子,和谢伯渊不同,他算是名声赫赫,反噬也更大,如今出门全是异样的目光。
他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
甚至,白令行开始疑神疑鬼,觉得不仅是镇上的人,就连府里的丫鬟小厮也在偷偷嘲笑他。
这种折磨,让他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下去。
对此。
白夫人整夜睡不着,每天哭天抢地,不是骂这个就是骂那个,被骂得最多的,就是谢伯渊。
这天。
白老爷阴沉着脸,风尘仆仆归家。
“把少爷喊来。”
“是。”
很快。
白令行脚步匆忙赶过来,进屋的时候还差点儿绊倒,他毫不在意,狼狈地走到父亲跟前:“爹,人找出来了吗?”
白老爷点头。
“传播赌约之人是随春生。”
白令行瞳孔地震:“随春生?!”下一刻,破口大骂:“爹,随春生就是谢伯渊的一条狗,这个事情,一定和谢伯渊脱不了干系。”
“他一直隐藏实力,还故意和我打赌,就是为了让我无法科举,简直是心思歹毒!!!”
白老爷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不过,他顾忌不了这么多了:“谢伯渊去了府城参加院试,现在我们找不到他,只有等他回来,押着随春生和他对峙,有这个把柄,也不怕他不松口。”
“之后,我花钱托关系送你去县学,你努努力,后年再考就是。”
“反正你还年轻,咱们等得起。”
白令行点头,又不忿:“那随春生呢?就这么放过他?”
“怎么可能?!”
白老爷冷笑:“我已经派人暴打了他一顿先给你出出气,至于其他的,等让谢伯渊答应出面和解再说。”
闻言。
白令行眼里闪过快意。
另一边。
随春生鼻青脸肿地躺在幽暗的巷子里,要不是微弱的胸膛起伏波动,怕是都被被当成死人了。
他睁着眼睛,青泪顺着眼眶流下,滔滔不绝。
眼神中。
不忿、不甘、愤怒、扭曲、恐惧、胆怯……
谁?
究竟是谁!
……
一晃。
谢伯渊离开十日了。
平凡的一天清晨,谢令和提着篮子往山上走。
前几日发现了一颗六月瓜树,还没太熟,估摸着今天应该差不多了,于是她准备上山去摘。
两刻钟。
抵达了六月瓜树下。
六月瓜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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