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舟没想到王夫人和季南铮一样,不讲武德。
禁闭思过不算罚吗?
“你也别怪我心狠,我是当家人,犯了错不罚怎能服众?”
王夫人说完状似想了想 :“这样吧,我也不罚重了,你就在院子里站一个时辰吧。”
宛舟听着不由疑惑,站一个时辰?就惩罚而言,真的很轻了。
宛舟当然不愿站了,虽然只是一个时辰,虽然不算重罚,可谁愿意白白站一个时辰。
可她还是恭敬道:“谢婆母。”
好吧,看在小厨房的份上。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吃,吃的开心,吃的放心。
王夫人是国公夫人啊,王夫人本就讨厌她,再讨价还价就是挑战人家当家主母的威信,就是自己找死。
“筠儿,你去佛堂跪着,王夫人气呼呼道:“跪两个时辰。”
“姑母,为什么她是站,我是跪。”王思筠不服。
时间也多一个时辰。
“你还敢讨价还价?那就跪一夜。”王夫人气死了。
让王思筠跪两个时辰,只让宛舟站一个时辰,表面看起来,宛舟占了大便宜,但实际却有着她的盘算。
如今是十月,夜晚风凉,顾宛舟吹了冷风,身子寒凉,自然不会受孕。她不是没想过避子汤以绝后患,可她是国公夫人,给儿媳妇喝避子汤,这种事儿若是传出去可是毁名声的事儿。
她正愁用什么方法去避免那百分之一的机率,刚好有这样的机会,神不知鬼不觉。
王思筠犯了大错,必须受罚。在佛堂罚跪,两个时辰是够她受的,她也该受,可不能毁了她的身子。佛堂有软垫护膝盖,还暖和,不会受寒,也就受点皮肉之苦。
王思筠做出这种欺上瞒下,目无尊长的事情,不让她吹冷风,让她去佛堂垫着软垫跪,竟不懂她的良苦用心,还讨价还价,真不知道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如此下去,她怎么敢把国公府的未来交到她手上。
“姑母,我跪。”王思筠深知自己姑母脾性,赶紧认怂。
她狠狠剜了一眼宛舟,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佛堂。
暮婉儿在边上看着王夫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忧疑和失望,心里轻轻鼓了一个掌。
事情又朝她期望的方向迈进一步,王思筠离季南铮又远了一步。
宛舟站在夜晚的院子里,初冬的夜风带着凉意,从脖子,袖口往里钻。
很冷。
十月底的天气,竟有些刺骨的冷。
宛舟不由想起前世,今年上京大雪,几十年难遇的大雪天,当时上京炭火告急,很多大户人家都炭火不足,更多的穷苦人家就只能挨冻,听说冻死饿死不少人。
那时候,她已经嫁给姜选两年,身体虚弱,那个冬天她几乎没有出院子,好在有华阳,她不缺炭火。
连带着顾家和姜家其它人,都沾了光,不缺炭火。
至于今年,顾家,她至少还要顾及她的老父亲,而姜家,等着挨冻吧。
宛舟搓着手缓解冷意,可不多时,竟下了雨。
雨并不大,但在初冬的夜晚淋在身上,你试试?
很难受的。
屋里王夫人躺在躺椅里小憩,结果睡着了,下雨的时候,下人准备禀告,暮婉儿赶紧让下人噤声,示意别吵醒了王夫人。
她嘴角划过一丝笑意,下雨,太好了,就让顾宛舟淋着吧。
宛舟在雨里淋了一会儿,心里想要不要干脆装晕。
看了看那个代表半个时辰的香柱,已经燃了大半,她决定站满半个时辰就晕。
可就在她做了决定后,突然觉得一阵心慌,头晕眼花,开始狂冒虚汗,还来不及弄清自己的情况,就晕了过去。
就在她倒下的那一刻,一个身影疾行过去,稳稳的把她接在怀里。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季南铮。
他早上本怀着必须和宛舟和离的心出府,结果到了皇宫又犹豫了。
最终还是没有跟皇上提和离之事。
在军营里打转了一天,冒雨回府,就听江南说了宛舟生火做饭,和在王夫人院子罚站的事儿。
季南铮一听就气呼呼的往临晖堂去,心里直骂宛舟是惹祸精。
可他刚到临晖堂的院门口,就猛然顿住。
他顿在门口,临晖堂外偌大的院子笼罩在一片雨幕里,四周屋子的烛光从窗棂映出一些隐隐约约的暗芒。
堂屋映出的光影亮一些,所以他看清了光影里斜织的雨帘,以及被雨帘包围的小小身影。
很朦胧,其实看不清那个身影是谁。
可他知道那是宛舟。
莫名的,他的心荡了一下。
他已经知道宛舟罚站,在院子里生火做饭,也该罚。
可他没想到的是,宛舟竟然站在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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