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江河,怎么你们柳家一点礼数都没有吗?”见到柳江河没有跪迎,也没有鞭炮声响起,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边走边大声说着,正是侯家老三侯军。
“礼数是对亲朋好友的,你们不配”柳江河捏紧拳头,死死盯着侯军,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他已经听高老师和妹妹说了,昨天父亲就是被候家老二的车撞倒的,加上以前和侯家的血海深仇,要不是要料理后事,他早就找上门去了。
“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还想打我啊,来啊,你爸妈没有教过你对长辈要有礼貌吗?”侯军见到柳江河咬牙切齿,想要吃掉自己的模样,变得暴怒起来。
在这柳河村,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不仅是这个村的村长,还是这个村子里面最大的“黑老大”。
“啪”侯军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出手的是侯军的老子侯德全,他朝侯军训斥道“老三,滚一边去,别把你那套拿来用在自己的队友身上”,侯军心有不甘,也敢忤逆自家老爷子,悻悻地退到一旁。
侯德全面带微笑,抬头看向柳江河,开口说道“江河啊,你要节哀顺变,你父亲都走啦,看能不能让我们进去给他烧几张纸钱,早年间是老二对不住你妈,墓地的事情也是我们有错在先,现在老二又一时疏忽酿成大错,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赔你们家30万,我们侯家和你们家的恩恩怨怨能不能就这样一笔勾销,尘归尘土归土,你们两兄妹也得好好生活”
他六十多岁,身子骨还算硬朗,不过个子只有一米六几,面对接近一米九的柳江河还是矮了一个头,不要看着他现在和善,早年间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不然也不会打下这么一大片基业。
“滚,不要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这里不欢迎你们,我们不需要你们的赔偿,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父母都被你们害死,我只要侯勇得到应有的惩罚,想要和解没门”柳江河如同怒目金刚,紧紧盯着面前的仇人,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内心的愤怒即将喷涌而出。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换作是谁估计也得像柳江河这般,毕竟两家人已经积怨已久。
十年前,侯家已经是村里面的豪门大户,老大侯权在县上当官,老二侯勇在邻县开煤矿挣了大钱,老三侯军在混社会,他们是村里面羡慕的对象,这与柳江河家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那年中秋节侯家三兄弟回家与家人团聚,侯勇喝醉之后在队上瞎逛,饱暖思淫欲,看到柳江河的母亲一个人在地里干活,就强行把她侮辱。
柳母衣衫不整、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柳父得知后提着刀杀向柳家,结果被侯家三兄弟暴打一顿,侯家只是轻飘飘地拿出一万块钱说要私了,柳父自然没有答应,结果回到家中发现柳母已经不堪受辱悬梁自尽,那个时代的女人谁能扛得住旁人的闲言碎语。
事后,柳父到公安局报了警,当天就把侯勇抓走,可是没过多久侯勇在警察的陪同下来到柳家,警察对柳父说证据不足侯勇无罪释放,不过出于人道主义侯家可以赔偿一笔钱,柳父不接受后面多次到县里面上访,因为侯权在县上得势,最终也是不了了之。
柳父不止一次想要报复侯军,甚至想到用极端手段整死侯家人,可是想到儿子才10岁,女儿才7岁,最终还是强忍下来。
四年前,侯德全的母亲去世阴阳先生看中一块墓地,说是会庇护后人,这正是柳江河他们家的土地。
侯家派人与柳父协商想花高价要买下土地,两家有仇柳父当然不会同意。
可是柳家仗势欺人强行把人安葬在柳家土地内,在阻拦过程中被侯勇、侯军和他们家的狗腿子把柳父打成重伤,腿也是那时候被打瘸的。
柳父报了警,可这时候侯权已经是县委的二把手,县上的三号实权人物,怎么可能抓侯家兄弟,不过事后柳父在高明祥的劝说下还是接受了柳家的赔偿,不为其他的,只为了柳江河和柳江玲两兄妹。
这件事情之后,侯军觉得他们家就不应该赔钱,心生怨气千方百计地找柳父麻烦,柳江河这时候已经十六岁已经开始懂事。
高考结束之后决定不再读书,他拜托高明祥想办法让他去当兵,当了兵父亲和妹妹就成为军属,侯家再权势滔天也不敢对军属下手。
在高明祥的努力和机缘巧合下柳江河入伍当兵,由于表现出色他在部队站稳了脚跟。
接着他又屡立奇功,立功的嘉奖传回村里面,侯家确实也没敢轻举妄动,柳父和妹妹终于过了两年安生日子,可是就苦了高老师。
昨天,柳江玲高考结束,柳父拖着病腿到县城接她,刚从考场出来不久,走在去车站的路上,柳父被撞倒在地,要不是他推了女儿一把,被撞的就不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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