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惊呆了,一个小小酒楼掌柜,到底什么来历,居然敢不把知府公子放在眼里?
陈名也懵了,还能这么辩吗?
明明是在强词夺理,可为什么给人一种好有道理的感觉呢?
林嫦儿也惊了,她知道在这个时代开酒楼就跟后世开酒楼饭店一样,那个是背后没点人在的?
可裴叔这么硬气的吗?
这么看,这后面之人的权势至少是得在知府之上的。
她很是无意的就扫了吴清丰跟白少安一眼,或许自己还是把他们俩的出身看低了。
这事儿,小金鱼跟徐棍儿都参与了,不过有白少安在前面顶着。
裴叔又给力,那她也不着急撕架了,见机行事就是。
这时,韩越又争辩道:“你这是诡辩,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在酒楼的茅厕里出事,你们酒楼肯定逃脱不了干系。”
裴四海抚着须,“你这话可说的不对,即便你是在我的酒楼里出事。
但又不是我们酒楼的人推的你,老朽在出事的第一时间,便询问了在后院做工的人。
跟据他们所说,当时是后街有孩子玩炮仗,不小心将炮仗扔进了茅厕里。
这才……”
缓了缓,在读书人面前要更像读书人,裴四海端起茶碗浅浅抿了一口,才继续道:“我们好心将茅房借给你用,你因着外人受了惊吓,怎么能怪到我们头上?如此,我们四海酒楼也太冤枉了。”
韩越再次震惊了,甚至差一点被他给绕进去。
只是,“非年非节的,怎么会有人玩炮仗,我看就是……”
眸光凌厉的看向小金鱼跟徐棍儿,“我看就是林嫦儿气不过被我当场捉奸,唆使这俩小孩来报复我的。”
你神经病啊,一口一个捉奸,你谁啊?
林嫦儿把嫌弃写在脸上,反正主意是白少安想的,真的事发了,也有他顶在前头。
依着他跟吴公子的关系,吴公子不可能不管他。
所以,林嫦儿十分有底气的拿起茶杯就泼了他一脸,“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再敢一口一个捉奸在场,败坏我名声,往我家孩子身上泼脏水,下次泼你脸上的可不一定就是茶了。”
少顷,继续说:“是啊,非年非节的,怎么就会有人玩炮仗,还偏偏在你韩越上茅房的时候玩。
还就这么不巧,那炮仗刚好就炸了你那个坑。
不要什么事都往别人身上推责任,好好想想自己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亏不亏心,丧不丧良心。”
“你……”韩越猛地抹了好几把脸,才缓过来,指着林嫦儿骂道:“你个黑心肝的泼妇,亏我还怕你一个孤女生计艰难,想照拂一二,你尽如此待我……”
林嫦儿笑出声,“你照拂我?你哪来的脸?从前是谁资助的你读书你忘了?
真是,好大一张脸,你咋不去卖脸盆?
我这个人一帮不落井下石,但今儿我还就明着说了,我要是知道是谁家孩子做了活神仙,我还要好好上门感谢人家。
把孩子教的火眼金睛,隔着墙都能闻到渣滓的味……”
“你……”韩越气结,同时也诧异,从前林嫦儿这个人就跟水做的似得,重话都说不得的,今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莫非是真像林伯母说的那样,被精怪夺舍附体了?
他暗自点头,觉得一定是这样了。
否则,她怎么会留在顾家不来找她?
林嫦儿的爹到底是对他有恩的,他才一味忍让,既然不是她本人,那他也不必客气了。
韩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平复情绪,继续道:“我堂堂读书人,不与女子计较。
但看在林伯父的面上,还是好心劝你一句,好自为之。”
你他爹der,林嫦儿抓起茶碗就要上前,白少安忙拉住她,“林妹妹别冲动!”
徐棍儿跟小金鱼也作势帮忙拦着,一个喊娘,一个叫姐姐。
“放手,白少安你给松开!”林嫦儿气性上来了,谁也拉不住。
她不是忘了林家跟韩越这些狗东西,只是忙着发家致富一时顾不上,谁想就叫他们舞到了自己跟前来。
今天不给他开瓢,还留着过年吗?
再说了,魔法打败魔法。
韩越这种下作之人,发疯就是了。
林嫦儿挣扎,吴清丰跟裴四海也作势来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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