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将作少府内,在无数人目光热切的注视下,两名禁军甲士,正挥动一柄铁剑、一柄青铜剑用力对砍。
没过多久,两柄剑都变得伤痕累累,豁口遍布。
“停!”
不多时,铁剑、青铜剑,已经被置于托盘内,由上将军白秀亲自送到秦鹤年面前。
秦国铁矿稀缺,在列国几乎都用上铁剑的时代,仍然还在使用青铜武器。
身为秦王,秦鹤年太清楚这些年秦国在武器上,吃了多大的亏!
他激动的拿起那柄满是豁口,表面粗糙、未经打磨的青铜剑,确定它在砍断一柄旧式青铜剑,又与赵国铁剑对砍数十下后,剑身仍然坚固,没有半点要断裂的迹象!
“天佑秦国!”
秦鹤年突然举剑向天的一声怒吼,登时引得将作少府内,无数人拜倒一片:“祖先庇佑,大秦永昌!”
尤其是以白秀为首的军中将士,更是激动得无以复加。
有此新剑,定能杀尽赵狗!
震耳欲聋的呼喊声,把昏迷中的秦棣也给震醒了。
发生了什么?
迷迷糊糊的一睁眼,秦棣就看到他的父王,如今正举着把满是豁口的破剑插向天空,那造型看起来……有点傻!
直到秦棣站起来后,他这才发现,四周众人竟乌泱泱的拜倒一片,他这么一站起来,显得异常扎眼。
秦鹤年有些不满的瞪了眼秦棣,待激动的心情平复后,缓缓道:“石虎拟诏,太子秦风献新剑有功,赐金千两,绸缎百匹,统……不,就这些了。”
抠门!
听到秦鹤年的赏赐,秦风有点想笑。
不过,他提升青铜工艺,原本也不是为了什么赏赐。
相比之下,还是正事要紧!
“父王,四弟已经醒了,按照约定,他是否从现在起,就归儿臣调遣?”
“准。”
听到秦风和父王一问一答间,就定下自己的去向,秦棣一脸不服:“父王,我不服!他算计我,要不是我甲胄在身,我不可能输,他……”
“闭嘴!”
秦鹤年怒道:“丢人现眼的玩意,愿赌服输,从今天起你就跟着太子!”
骂完,秦鹤年想了想,又把这三个不省心的儿子,都给召到近前。
“秦风,你说实话!”
“征召棋武士,来将作少府打造新剑,为何要这般大张旗鼓?难道安静一点,就不能做事?”
面对秦鹤年的质问,秦风笑着朝身边这俩弟弟指了指:“父王,儿臣昨晚喝的酒有问题,如今大理寺卿裴纶,正在东宫查案。”
“哦?”
听秦风这么一说,秦鹤年的脸色,逐渐变得很难看。
昨天晚上在太子东宫发生了什么,他这个秦王当然知道,只是赵国来势汹汹,他一时无暇理会。
但是,有人敢在太子喝的酒里下药,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你所言属实?”
“当然!”
秦风指了指脑袋:“儿臣以往是纨绔了些,但绝对不傻,至少明白什么事不该做。”
“……”
秦鹤年沉默了,在秦国太子酒里下药,导致白萱受辱,这件事不可能是敌国细作所为。否则下的就不是欲欢药,而是毒药。
尤其是白萱不明不白的死在东宫,绝对能让秦国内乱!
所以,给秦风下药的是谁?
秦鹤年的目光,在秦棣、秦权两人之间徘徊,看得俩人一阵胆战心惊。
秦权忍不住问:“父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棣也瓮声瓮气道:“是啊,有话就说清楚,你们别打哑谜,都把我搞糊涂了!”
但秦鹤年却没理会二人,他向秦风问道:“你有证据能确定,是他们俩做的?”
“不确定,也没证据,裴纶还在查着呢。”
秦风一脸轻松的摊手道:“我堂堂秦国太子,做事也不需要证据。不管谁在算计我,只要我把所有嫌疑人都揍一遍,这口气也算出了。至于惩戒,那才是找到证据以后的事。”
“……”
秦风这番话,让秦鹤年极度无语,更是让秦棣、秦权两人当场破防。
你揍我,找我麻烦,就因为你怀疑我有可能害你?
就在秦棣、秦权俩人气得直哆嗦时,秦风又开口了。
“不过,经过今日的相处后,我觉得给我酒里下药的人,应该不是他们。”
说着,秦风指向秦棣:“老四,有勇无谋,一根筋的蠢货。他要害我的话,我更倾向于他亲自拎着刀子行刺我。”
“还有老七,他倒是有那个脑子,但他读书都快读傻了,身上挂着两只香囊,都盖不住那股自命不凡的清高劲,给我下药这种事,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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