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风用过早膳后,先去了天牢。
昨晚那位赵国剑圣徐东来,被石虎带人伏击生擒后,就被连夜关到了这里。
秦风在见到这位赵国剑圣后,尤其是在听牢头说,关押徐东来的单间,是石虎亲自安排的时候,他真的很想对那位大内总管点个赞:这活干的,专业!
只见此时,以行刺为生,从业至今,不知为赵国刺杀过多少列国将领的徐东来,双手被铁铐吊起,双脚仅有脚尖沾地,且脚踝上还各自用锁链,拴着一只百多斤重的石锁。
很显然,不论是石虎还是徐东来,这两位干脏活的专家,都知道咬舌自尽很不科学,所以石虎没堵徐东来的嘴,而徐东来也没这么干。
“徐剑圣,咱们聊聊?”
“……”
被这种奇特的方式捆着,徐东来的状态很差,双眼血丝密布,那张饱经沧桑的中年面孔,也满是疲惫。
但他只是冷漠的看了秦风一眼,就阖起双眼,一言不发。
秦风见状,不以为意的笑了:“这么说吧,能不能从你嘴里挖出赵国机密,本太子并不关心。孤可以告诉你,从你被抓住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注定是个死人。”
“如果孤现在派人散布谣言,说你已经投靠秦国,检举揭发数名赵国埋在秦国的暗子,再找个和你相貌接近的人,派兵护送他在王都内转几圈,你说赵国会怎么对待你的弟子、门人,亲朋故旧?”
有时候,和聪明人之间的交流,就是这么简单。
徐东来听完秦风这番话,瞬间睁开双眼。
他死死的盯着秦风,终于说出自被擒后的第一句话:“你好毒的心!”
这一计,最恶毒之处,不在于替身和谣言的真假,而在于当今的赵王赵括,是个生性多疑、心胸狭隘的人。
就算一时不清算和徐东来有关的人和事,但只要在他心里埋下这根刺,早晚都会清算!
徐东来真降了:死有余辜!
消息是假的:废物,真要为国尽忠,被抓的时候你就应该自尽!
为赵王做了十几年脏活,赵括是什么心性,徐东来一清二楚。
如今被秦风点明,徐东来心中再没有半点侥幸,脑门上渗出了一层细汗:“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
“喂,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
秦风指着脚下,摇头道:“看清楚,这里是秦国天牢。我给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给,你不能抢。”
谈判,主动权很重要!
秦风拿回主动权后,见徐东来再次沉默,笑道:“说说吧,你想求我怎么帮你?”
“……我有个女儿,我这辈子满手血腥,怕连累到她,一直把她养在赵国王都外三十里的一处农庄。只要你们能把她带来秦国,我愿降秦,所有我知道的赵国机密,事无巨细,必当相告。”
“好,成交!”
吩咐牢头在衣食住行上,给予徐东来些许便利后,秦风便离开天牢,前往将作少府。
把徐东来的女儿带到秦国这件事,自然有专业人士去做,不需要他来费心——什么都要老板亲自冲锋陷阵,还要员工干什么?
秦风要做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大事、要事!
和昨天比起来,今天的将作少府,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外面看起来,倒和往日没多大差别,但内里却是布满禁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森严。
秦风过来时,有秦王令开道,才能畅通无阻。
而另外几人,却是被秦王亲点禁军给“护送”来的。
不是旁人,正是昨天被秦风挨个“教育”过的三个弟弟——秦棣、秦权、秦亥。
将作少府正堂外,秦亥正一脸不服的在守着门。
秦风看到秦亥如今,竟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大感意外:“怎么回事,我昨天抽你的时候,可特地避开了你的脸,这是怎么弄的?”
“哥!”
秦亥敢对天发誓,有生以来,他从没像现在这样亲切的喊过秦风。
秦亥朝正堂内指去,一脸的愤恨:“是老四和老七,哥你没来的时候,他们俩一见到我,就不由分说的把我给揍了一顿,还专门打我的脸!”
“这么过分?放心,看我怎么折腾他们,肯定给你出这口气。”
秦风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然后随手赏了秦亥一脑瓜皮:“对了,老四和老七,我可以喊,你得叫四哥和七哥。下次再叫错,我和他们一起抽你!”
“……”
在秦亥的一脸幽怨中,秦风走进正堂,正好对上秦棣、秦权两张阴沉面孔。
第一个忍不住的是秦权,他拿起一卷写满字的帛书,就砸在案台上。
“我堂堂秦国宁亲王,五岁识字,十岁熟读四书五经,十六岁阅尽通文馆三千卷藏书,七位大儒直言我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你竟然让我写这种东西,你怎能这么侮辱我!”
“就是,让老七写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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