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院子里,谢思安和宋欣茹也得到了平宁候摔下马的消息。
两人怔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
半晌,宋欣茹才迟疑地开口:“老爷,这陆大小姐前脚才摔下马,平宁候后脚也摔下马,难不成谢晚棠真的命带不详,和她扯上关系的都会莫名其妙地倒霉吗?”
谢思安当即凶狠地瞪了她一眼,怒喝道:“你说的什么鬼话,当初那命带不详一事究竟是怎么来的,别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
再说了,倘若谢晚棠真有这么大能耐,你和我能好好地站在这儿?”
闻言,宋欣茹立即身子一抖,惊出了一身冷汗。
感觉讨好着说道:“老爷说的是,是我想多了,说了胡话。”
谢思安冷哼一声,不悦地说道:“你不用想那么多,这事儿必然只是个巧合,就她那样的小丫头,我想捏死她简直易如反掌。”
说着,他一把捏紧拳头,露出阴狠的表情。
宋欣茹吓得心头一跳,甚至不敢直视他。
要知道,谢思安此人在外面总是装的一副儒雅大度的样子,不知道的人都当他是个文弱书生。
事实上,只有宋欣茹才知道,谢思安为人阴狠毒辣,只顾自身的利益,完全不顾念半点情份。
想想当初他对苏茗禾做的那些事,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幸好,他对自己还顾念着几分旧情,这些年来,身边也没有再出现别的女人。
虽说他一直忙于朝堂之事,很少留宿内宅,但无论如何,她京都城内一直都是被人艳羡的当家主母。
想到这儿,宋欣茹不免有些得意。
谢思安对自己信守承诺,也不枉当初自己费尽心机替他娶到苏茗禾了。
而就在谢思安和宋欣茹认定此事只是个意外的时候,圣上那边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
果然此事只是个意外,是平宁候喝了太多的酒,一个不小心自己摔了下去的。
消息一出,平宁候立即沦为了众人的笑柄。
有人忍不住讥笑道:
“这平宁候怕不是因为酒喝多了腿软,而是因为小妾娶多了吧。”
这话瞬间又引来一阵嘲笑。
“你还别说,真的有这种可能。毕竟他那个候府,放得最多的就是女人,阴气这么重,出什么事也不稀奇。”
“哈哈哈哈。”
众人闻言,跟着哄堂大笑。
而在人群的后头,远远跟着的就是薛寒衣和凌北辰。
薛寒衣慢悠悠地骑着马,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平宁候往日看起来不是挺威武的嘛,怎么会因为多喝了几杯就摔下马了呢?这其中该不会还有别的隐情吧?”
同样在他身边悠闲骑着马的凌北辰,满脸淡然地说道:“摔了就摔了,哪有那么多隐情可说。”
薛寒衣听了,却是摇摇头,不赞同地说道:“话虽这么说,可他平宁候是什么人,他的一切都几乎是从马背上得来的,这样的人,说他喝多了没骑稳摔了下来,真的太令人难以置信。”
见凌北辰依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薛寒衣忍不住向他身后的侍卫问道:“喂,青墨,你来说说看,此事是不是很奇怪。”
被点到名的青墨无奈地抬起头,对着薛寒衣咧嘴一笑,恭顺地说道:“世子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小的可不懂。”
说着,他立即低下头,不让人看见他那即将崩溃的表情。
要命啊,这要是让人知道平宁候是被自家王爷给打下马的,那岂不是要闹翻天了。
毕竟这定王府虽说位高权重,但处境也是极为尴尬,再加上平宁候本来就是圣上颇为倚重的一员猛将。
所以,这事儿万一被人知道了,定完府可就惹大麻烦了。
说着他偷偷瞄了一眼前面的凌北辰,见他的神色和往常一样平静自若。
但青墨就是能从他的一举一动中看出来,凌北辰他此刻心情很好。
青墨忍不住暗自摇头,不知道平宁候到底怎么得罪王爷了,要让他冒这么大风险去收拾他,真的是太令人想不通了。
不过,不管他们怎么想不通,平宁候坠马一事还是让圣上的心情变得糟糕极了。
短短两天时间,就有两名重要的人坠马,这是在暗示他这场春猎不合时宜吗?
再加上陆贵妃一直喊头疼不舒服,庆元帝是彻底没了春猎的心情。
最后,今年的这场春猎比往年提前了两天结束,庆元帝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回到谢府,谢晚棠第一件事就是回屋去找阿狸。
这次春猎,她怕阿狸在外面被人不小心当猎物射中,便让它留在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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