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楚锐现在的手都在抖。
他怕是琳达看错了。
更怕是空欢喜一场。
毕竟，那些闯关的科研题目都是他亲自设置的，他知道难度。
如若不然。
也不会一连好几天都无人能完成最后一步，提交方案。
很快。
网页便打开了。
果不其然。
如同琳达说得那样，一名id为w的用户，已经提交了方案。
x方案。
郑楚锐稳了稳心神，看向琳达，“你先出去吧。”
“好的。”
琳达弯了弯腰，转身离开。
啪。
门被关上。
郑楚锐这才关掉ipad，重新打开电脑，登录后台，打开了x方案。
方案一共三页。
开头使用的是万能模板，平平无奇毫无新意。
郑楚锐微微蹙眉。
能将他出的题目全部答对并不容易，按理说，对方提交上来的方案不该如此寡淡才对。
可眼前的x方案却寡淡无味！
郑楚锐原本以为x方案可以超过闻锦荣的4s方案。
未曾想。
竟然如此普通！
郑楚锐轻叹一声。
他最讨厌做无用功之事，既然这份方案没有半点出众的地方，那他便没必要在浪费时间看下去。
期望有多大。
失望就有多大！
郑楚锐按了按太阳穴，满脸疲惫，就在他将鼠标移动到关闭页面上时，却不小心点击到了翻页的按钮。
郑楚锐原本晦暗的眼底在看到第二页内容时，瞬间充满亮光。
还好他没有直接点掉关闭。
原来。
原来第二页才是真正的方案。
第一页应该只是个模板而已，应该是w在做方案的时候，忘记删掉了。
越往下看，郑楚锐眼底的震惊之色就越明显。
x方案已经不是闻锦荣的4s方案可以比拟的了！
因为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如果x方案是汪洋大海的话。
那闻锦荣的4s方案，甚至连小水滴都算不上。
给大佬跪了！
在看完整份方案后，郑楚锐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他甚至不敢相信。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做出如此完美的方案。
完美到他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甚至用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
“嘶！”
郑楚锐倒吸一口凉气。
疼。
不是梦。
郑楚锐打开电脑网页，去查询w的注册信息。
w的注册信息很简单。
就一个昵称。
没有留联系方式。
甚至连性别都没有填写。
这么低调？
因为没有联系方式，所以郑楚锐只能通过在线聊天的方法联系对方。
【您好，我是郑楚锐。】
【欢迎加入我们元尚集团。】
发完两条消息后，郑楚锐一直在等着对方回复。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直至半个小时过去，w那边还是没有任何回复。
郑楚锐有些忐忑。
难道是自己的发过去的信息太过官方，惹大佬不开心了？
对！
肯定是这样的。
郑楚锐自我检讨了番，重新编辑了两条信息发过去。
字字诚恳。
【大佬您好，我是元尚集团的总裁郑楚锐，请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线下签约？】
【如果线下没时间的话，线上也是可以的，您看怎么方便就怎么来。】
怕自己发过去的信息太过生硬，郑楚锐还在最后一句话上添加了个笑脸。
这会儿办公室若是有其他人在现场的话，肯定会震惊不已！
从来都是别人求着元尚集团给合作的机会。
什么时候轮到郑楚锐求别人了！
简直倒反天罡。
本以为自己的态度已经够诚恳了，可等了十几分钟后，w依旧是毫无反应。
郑楚锐点了个根烟，强迫自己继续等下去。
转眼间，又是一个小时过去。
这下郑楚锐是真的有些着急了，拿出手机，拨通一串号码，很快，那边就接通了。
郑楚锐首先开口。
“喂，黑子。”
“楚锐哥？”听到郑楚锐的声音非常意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来电显示，确认自己没搞错后接着道：“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都快12点了！
“帮我查一个人。”郑楚锐道。
黑子楞了下，“查人？谁啊？这么大的架子，居然敢让郑大董事长亲自来查！”
按照郑楚锐现在的身份地位，他想要知道一个人身份，真的很简单。
“别贫。”郑楚锐按了按太阳穴。
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些不简单，“发过来，我马上给你查。”
“嗯。”郑楚锐接着问：“要多长时间。”
黑子笑着道：“我想要知道一个人的资料，从来都不会超过三分钟。”
没吹牛。
国际排行榜前15的黑客，确实有这个实力。
挂断电话后，郑楚锐将w的信息发到了黑子的微信上。
三分钟很快就到了。
郑楚锐迫不及待地打开黑子的聊天框：【查到了吗？】
黑子回复：【我现在在亲戚家，可能是亲戚家的网速不太好，再给我三分钟。】
【好。】
又是三分钟过去。
郑楚锐：【还没好？】
黑子没回复，应该是在忙。
郑楚锐耐着性子等了会儿，眼看三十五分钟都过去了，这下郑楚锐实在是等不及了，重新拿起手机，准备给黑子打电话。
他刚要拨通黑子的电话，黑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楚锐哥。”
郑楚锐立即问道：“查到了吗？”
“暂时还没查到。”
郑楚锐微微蹙眉：“你亲戚家网络还没修好？”
“这下已经不是网络的问题了！你让我查的这个人好像有点东西！”黑子应该是一边接电话，一边在操控电脑，从郑楚锐这边能很清晰的听到敲击键盘的声音。
“这个w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平时查一个人只要三分钟。
哪怕对方身份稍微特殊些，也只需要十分钟不到而已。
可今天晚上，一个小时都快过去了，他甚至连对方ip地址都没查到。
简直不可思议！
黑子的几乎已经处于天花板级别，其他几个在他之上的人都是国外的，按理说，国内不会有他查不到的人才对！
“我要是知道他是谁的话，还用找你查？”郑楚锐反问。
黑子摸了摸脑袋：“这倒也是。”
说完，黑子接着道：“楚锐哥，要不你先去睡吧，等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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