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定已经听说了张家两位公子的事迹,张辽,勇武过人。张朔,才智过人,还善农事和经商,是绝对的人才。
但没人跟他说过,这俩人的年龄。
王定如今也已经18,虽说也是年轻,但在汉朝这个年纪已经可以当爹了。
毕竟人均年龄不过四十岁,到五十就已经算是高龄了。
因此当王定看见12岁的张辽,10岁的张朔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特么12岁?
张家什么基因啊,12岁长得比他还要高大壮硕!
别说12岁的张辽了,十岁的张朔都比他高啊!
“某张辽/张朔,见过定公子。”
“早已久仰二位贤弟的大名,两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看了一阵,王定最后还是把目光放到了张朔身上,毕竟张朔一看就是文人,同样是世家子的情况下,一般文人和文人之间更亲近些。
张朔也会意,抱拳拱手道
“区区虚名而已,不当公子盛赞。”
“哎~贤弟此言差矣,往年鲜卑南侵时我就听过张辽,张文远的名字。
年仅10岁时就能上马作战,护佑一方平安。
旁地都一片狼藉,百姓流离失所,可马邑外的百姓却毫发无伤,这都要多亏了文远贤弟。
还有张朔,张文睿的名字我更是如雷贯耳。
年6岁便善于农事,使马邑一地产量大增,养活无数流民,实乃大善。
后更是钻营于牛羊马匹的买卖,让马邑从一边境小城,变成了如今的兴盛之地。
而张家更是因为贤弟你变成如今这般样子,当真是,少年大才啊!”
其实张朔张辽的名号早就传扬出去了,说白了,也是为了给二人举孝廉,只是年纪还没到罢了。
等二人十七八岁,有这名声和家里钱财加持,立刻就能举孝廉,真正走上仕途。
如今的郡吏身份,不过是个过渡罢了。
当然在此之前,王定还真不是很清楚这俩人的情况,但了解了以后,对于两人,尤其是张朔,便愈发感兴趣了。
这家伙,绝对值得一交!
张朔抱拳拱手
“定公子于危难之际散尽家财,为兄父叔伯报仇。
此举不光大孝,更是为并州百姓着想。
相比起公子您,某这些许事迹不足一提。”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张朔不是莽夫毛头小子,这种话他是信手拈来。
随后两边是咔咔商业互吹,这种虚假的过招虽然不会产生什么实际效果,更让张辽浑身难受,但却让王定的心情变得好了起来。
尤其是这段对话:
“贤弟此次带来了多少人?”
“1000人马,其中有500轻骑。
同时还带来了百匹良马,愿助公子一臂之力。”
让王定直接将张朔当成了自己人!
毕竟他还年轻,如今又处在这么个家破人亡的境地,结果居然有人肯如此雪中送炭,他早已感动的和个王八蛋一样了。
“贤弟,贤弟啊,为兄真不知该说什么了。
自从王家覆灭后,为兄是如履薄冰啊。
在洛阳的父亲虽位高权重,却也鞭长莫及。
在张刺史发布召集令后,虽也有几家豪族前来,但无一不是入了那郭家营地,是看都不看为兄这一部啊。
只有贤弟,不光记挂着王家,还为王家送来良马百匹。
我,我……”
“哎~兄长,不用多说了,都在酒里了!”
“好,喝!”
当天,张朔和王定喝酒,王定喝了个酩酊大醉。
至于张朔,就这时候的酿酒技术,酒的度数那不纯纯小果汁么,要不古人动辄能提着坛子喝?
但凡上30度,能提着坛子喝的都得去洗胃。
张朔装醉回到自己营帐中后,张辽很快找上门来
“文睿,和这小子喝酒着实没劲。
不知怎的,我看他那样子就想打他一顿!”
张朔整理着床铺,淡淡道
“我也想。”
没人喜欢奉承别人,但没办法,他的起点太低了。
想要一步一步走到最高,前期是没办法的。
但等过了这阶段,再没人能让他卑躬屈膝,他说的!
“明日怕是要和那刺史张懿见一面,前面有人帮你我挡风,是件好事。”
张朔说完,张辽紧接着道
“咱们,不,那鲜卑骑兵接下来该有所举动了吧,否则咱们怎么立功啊。”
张朔眼神微微一闪
“那就得看明天谁跳了!”
……
第二日
张朔带着张辽早早等在王定的营帐外,等王定出营帐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贤弟何时来的?”
“也是刚到”张朔笑着道
“见兄长还未醒便等了一等。”
此时已经入秋,王定看了眼两人身上的露珠便知道他们二人绝不是刚到,不由得更加感动。
“贤弟,你我乃兄弟,大可不必如此。”
兄弟?张朔不以为然,喝酒的时候你可以和全世界是兄弟,但醒来以后还能当兄弟的,那才是兄弟。
这些,张朔在清楚不过,所以特意来刷了下好感度。
“此理所应当,兄长,刺史应该在等我们了,该走了。”
“是极是极,贤弟随我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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