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族这边,央错虽毅然挑起了重担,然而天族内部的混乱却丝毫没有立刻平息的迹象。
那些德高望重的长老们的离世,使得权力结构出现了巨大的空缺。
各方势力如同蛰伏的猛兽,蠢蠢欲动,都妄图在这动荡不安的之际谋取更多的利益。
再加上央错原本就极少处理政务,一时之间,他显得手忙脚乱,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今的天族,可谓是岌岌可危。
八大长老悉数被杀,藏宝库也惨遭毁坏,更有魔族在一旁虎视眈眈。
这局面,无论怎么走这步棋,都有些不尽人意。
书房内,央错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面对如今天族的这般局面,他着实不知该如何挽救才好。
突然,乐胥在侍女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她紧紧拉着央错的衣袖,不住地手舞足蹈,嘴里还发出“啊啊”的声音。
央错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这是要央错即刻发兵去杀了白浅,把阿离抢回来,让阿离继承天君的位置,毕竟,那是夜华唯一的儿子。
只是,这主意未免太损了。
央错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用力推开乐胥,转而对着搀扶乐胥的侍女呵斥道。
“谁准你们带她来这里的?把本皇子的话当耳旁风吗?”
侍女战战兢兢地跪下求饶“大皇子饶命,乐胥娘娘以自己的性命相逼,奴婢们实在不敢不从啊,求殿下饶命!”
央错看着乐胥,眉头紧锁,心中的烦躁愈发强烈。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乐胥,你莫要胡闹。如今天族局势如此危急,你可知,你的这个主意将会给天族带来灭顶之灾!”
央错的语气中满是责备。
要知道,在这四海八荒,谁敢招惹白浅?
哪怕白浅此刻闯入九重天,把他给杀了,也没人敢说她半分不是。
乐胥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竟妄想取了白浅的性命。
乐胥满脸泪水,依旧不甘心地比划着,面上表情狰狞无比,试图让央错改变主意。
央错无奈地摇摇头,瞪了一眼身旁的侍女。
“带娘娘下去,好好看着她,不得再有下次!”
侍女扶着乐胥正欲劝她离开,谁知,乐胥突然跪在了央错脚下,死死抱着他的大腿不放,不住地哀求。
无论央错怎么说,乐胥都不肯改变自己的意见。
在她看来,若非白浅,她不会失去自己唯一的孙儿阿离。
若非白浅,墨渊也不会不顾情意对夜华置之不理,若是墨渊肯出手相救,她又怎么会失去夜华?
所以,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白浅,她该死!
乐胥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对,为什么央错如此固执,就是不肯答应她的话呢?
看着跪在脚下的乐胥,央错心中满是无奈与恼怒。
他用力挣脱乐胥的拉扯,语气严厉。
“乐胥,你清醒一点!白浅上神岂是我们能轻易招惹之人?如今天族已陷入如此困境,你再这般胡闹,只会让天族万劫不复。”
然而,乐胥却根本听不进央错的话,依旧死死抱着他的大腿,哭声愈发凄厉。
央错怒视着周围的侍女,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她带下去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见她!”
侍女们连忙上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乐胥从央错身边拉开。
乐胥被带离书房后,央错疲惫地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
他知道乐胥心中的痛苦,但在这危急时刻,他不能任由乐胥的情绪左右自己的决策。
天族的未来全系于他一身,他必须冷静应对。
央错本以为把乐胥带下去命人严加看管便万事大吉了,可惜,他想错了。
乐胥做了这么多年的大皇子妃,自然是有一定手段的。
她悄悄下药迷倒了宫外的守卫。
提着破虚剑,气势汹汹地杀上了昆仑墟。
白浅,我一定要取你性命,为我儿报仇!
她气势汹汹地来到昆仑墟,却不承想,白浅压根不在此处。
她私下打听,却得知白浅早就带着墨渊和孩子们一同回了青丘。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调转脚步,驾着云朝青丘疾驰而去。
破虚剑,被誉为天族最强法器之一。通体黑色,剑刃上有独特符文,能够破开虚空、切割时空,甚至可以斩断时间。
凭借其强大的空间切割能力,甚至可以破除法力高强者布下的结界。
这把剑原是天君私有,后传给了夜华,夜华死后,乐胥到洗梧宫整理夜华的遗物,发现了这把杀器,便偷偷藏了起来。
不曾想,今日还真就派上了用场。
当她抵达青丘,站在重重禁制前,乐胥冷笑着,手中破虚剑光芒大作,她一剑挥过去,破开了个口子,闯了进去。
如同着了魔一般,逢人便砍,毫不留情。
此时的乐胥已然完全陷入疯魔状态,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哪怕今日杀不了白浅,她也得在这青丘大闹一番,让白浅不得安宁。
青丘之人向来民风淳朴,老实善良,可这并不代表他们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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