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老夫人？
我脑子一懵，瞬间反应过来，大气也不敢喘。
老夫人面沉似水，看着自己儿子，还有躲在儿子身后的那女子。
“母亲。”
楚君临见母亲神情隐有怒气，上前开口，欲缓和气氛。
老夫人却沉声道：
“你爹有话要跟你说，在书房。”
“是。”楚君临穿戴整齐离开。
此时我惊慌极了，镇定跪下行礼：
“奴婢给老夫人请安。”
“抬起头。”
老夫人的声音阴沉的像是六月要下雨的天。
我只能顺从地微微抬了抬下巴。
老夫人冷睨着我，并未叫我起身。
我忍着膝盖上的旧伤一直跪着，痛得钻心。
“我不管你是试婚婢也好，通房也好。在侯府得懂规矩，对于侯爷要规劝正事，而非用那些个在勾栏瓦舍学的下作手段引得侯爷沉迷男女之事！”
老夫人语气很重，吓得我呼吸都停滞了。
最后老夫人狠狠刮了我一眼，“你就在这跪着反思。”
说完，俩夫人也转身离开了卧房。
只剩我一个人跪着，直到楚君临忙完回来。
他看着我膝盖上本来都要痊愈的伤口，再次因为罚跪而破裂流脓，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叹了口气。
“奴家不疼。”
膝盖都已经这样了，当然不能浪费。
必须得靠它博得点什么，哪怕只是楚君临的恻隐之心也好。
吃了苦，不能自己叫苦，自己要说不苦没关系，才能收获最大程度的同情。
这点道理，我懂。
“不疼？那我给你上药的时候你可别叫！”
楚君临从怀里掏出之前的金疮药，一只手捏着药瓶，另一只手握住我的腿。
“嘶，哎呀……”
药粉撒在伤口上，瞬间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直往后躲。
“不是不疼？”
楚君临近在咫尺的脸，玩味地看着我。
“侯爷，奴家是怕你担心。”
我咬唇，睫毛上还挂着刚才因为疼飙出的泪水，梨花带雨，最是勾人。
“自以为是。”
楚君临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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