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姒禾没有睡,也没有吹灯,她靠坐在床边处,闭目养神,一手随意的搭在腿上,手指头一下一下的轻轻的敲着。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安静无声,直到一刻钟后,一群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宁籍睁开眼睛,便见楼下来了一群人,领头的是那孙其泉的奴仆,他带着一群官差,步伐匆匆的往这边走来。
此时,这奴仆的神色是慌乱无措的,而官差们却是气势汹汹。
“就是这……”那奴仆抖着手,指着姒禾原本住的那间客房,对官差道:“我家主子从房里出来后,就、就匆匆往外跑了,当时、当时主子神情就不对,但进去前主子是好好的。”
官差先是打量了一眼那坐在廊道的宁籍,而后才看向对面的那间客房。
“里面的人呢?”
那领头的官司差的话才问完,宁籍身后的房门便开了,姒禾出来后,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们。
“就是她!”那个奴仆一见她,顿时伸手指认。
其他人纷纷朝她看来,第一眼先是惊艳,而后是忌惮。
而姒禾看到这番情况,她面上惊讶又莫名,同时也有些害怕,她站在宁籍身后,伸手攥着他的衣袖,问:“这是怎么了?”
宁籍挡在她身前,而后便见那领头的官差问:“你是何人?刚才为何坐在房门口?”
宁籍说:“之前有贼人来过,表妹受到惊吓,所以暂住到我的客房里,故而,我在门外守着。”
“贼人?”官差头领眼眸微眯,他看了一眼那客房,而后又看向姒禾,“刚才外边发生了命案,孙家公子坠楼而亡,据现场目击证人所诉,孙家公子是中了邪,这奴仆交待说,孙家公子是从这客房里出来后才不对劲的,你却说这房客进了贼?”
“泉表哥坠楼而亡了?”姒禾一脸震惊的看那官差,“之前偷进我客房的贼人是泉表哥?”
官差头领打量着她的神色,“死者正是孙其泉,你是他表妹?他为何进你房里?”
姒禾双眸睁大,不可思议的道:“我是他表妹,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我房里,我当时还没睡下,听到门口有动静以为有贼,我就躲起来了,后来那贼进来没一会,就匆匆跑出去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官差头领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面色,又问:“这奴仆说,是你约了他家公子前来,你却说是贼?”
他说完后,又看向一旁的奴仆,那奴仆慌得垂下了头。
姒禾震惊过后,有些怒急的指着那奴仆道,“他诬蔑我!是他们偷偷前来,往我房里放迷烟,我当时是躲在窗边的角落里,那里空气畅通,我才没事的,官差大人,你可以仔细查看,我没有说谎!”
宁籍适时的指了指那门上的小孔,说:“官差大人请看,这就是证据。”
官差头领看向那小孔,而后一挥手,派了几个下属进去查看,同时,随行的一个仙师也一同走了进去。
那个仙师是太一宗的人,之前看出了孙其泉神色有异,似有失神之症,像中了邪,见孙其泉冲上楼后就欲跳下,所以仙师才出手阻拦,但孙其泉却拔刀相向,在仙师退避的时候,跳下了楼。
所以,官差请仙师随行过来一趟,看看情况。
但他进门前,看了一眼宁籍,眸色未明。
不一会,一个官差出来汇报,“头儿,里面确实是有过用迷烟的痕迹。”
闻言,官差头领眸色微冷的看向那个奴仆,“知道欺瞒之罪该当如何吗?再不如实招来,你便涉嫌谋害之罪,贱奴害主,死罪!”
奴仆当即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连忙如实招来,“大人饶命!我说,我说,是、是我家公子觊觎姒家的表妹,所、所以过来偷偷放了迷烟,但公子进房没多久后,就像中了邪似的跑出来了,直奔醉仙楼,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官差头领细细打量着那奴仆,半晌后,再次看向姒禾,问:“你说说,孙其泉进房后又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从你房里出来后,就去醉仙楼跳楼?”
姒禾当即辩解道:“我不知道!当时我以为是贼人,就缩在窗后躲着,而且屋里也没点灯,黑漆漆的,什么也没看到,后来没一会,人就走了,我在屋里害怕,就下楼等宁表哥,我真的不知道!”
官差盯着她的眼睛,又问:“你在房里没察觉到异样?”
“什么异样?”姒禾听他这一说,面上有惊惧之色,“大人是说这客栈闹鬼?泉表哥在我房里撞鬼了?难怪我之前在房里的时候,就觉得阴森森的!”
说罢,她很是害怕的抓着宁籍的衣袖,宁籍垂下眼帘,看着她,任由她抓着。
这时,楼下又步伐匆匆的上来了一群人,为道的是一名衣着贵气的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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