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将小灰放到地上，朗声道：“小灰是一位好友所赠，小家伙有个能力，便是可以嗅出任何它闻过的气味儿。”
云千城很配合的问道：“何意？”
秦楚笑着解释道：“比如，云公子手上的这把扇子，若我此时将它藏起来，小灰是可以通过气味儿找到它的。”
云千城将扇子递向秦楚，意思是让她示范一下。
秦楚感激的对着云千城点了点头，接过扇子拿给小灰闻了闻，然后又将扇子递还给了云千城。
云千城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下来。这小狗看着挺干净，应该没有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民妇先带小灰出去，劳烦云公子将扇子藏好后，再唤民妇进来。”秦楚说罢，利落的带着小灰出了大帐。
片刻后，云千城果然喊道：“肖夫人可以进来了，本公子已经藏好了。”
秦楚带着小灰进去的时候，众人面上神色各异。不过大都伸长脖子等着看笑话。
秦楚拍拍小灰，低声说了些什么，小灰开始嗅了起来。它最先来到云千城脚边，云千城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脑袋，小灰冲着他呲了呲牙。
云千城笑道：“小东西还挺厉害。”
小灰嗅嗅云千城的手，冲着秦楚叫了几声，然后开始摆尾巴。
秦楚解释道：“云公子之前将扇子拿在手中把玩过，所以他的手上留有扇子的气味。”
小灰继续四处嗅，然后很快在一个丫鬟的身边停了下来，它兴奋的嗅了嗅，对着秦楚汪汪的叫。
众人惊讶出声，还真被这小狗找到了。云千城确实是将那扇子藏到了丫鬟的身上，大家都看到了。
皇帝若有所思的点头，肖清远唇角微勾。
云千城则是开口问道：“肖夫人，你这狗不错，五百两卖不卖？”
秦楚坚定的摇头。对着皇帝说道：“说我家夫君偷了司姑娘的小衣，民妇是不信的。那所谓的人赃并获也并非什么铁证。民妇也可以说是有人栽赃嫁祸，想要污蔑我家夫君的清白。”
皇帝看了一旁的京兆尹一眼，对着秦楚沉声问道：“秦氏，朕准你替夫证清白！”
秦楚感激的福了福，然后用同样的法子让小灰闻了闻之前的那件小衣。
小灰乖巧的跑到司蓉身边叫了几声。秦楚道：“看来这小衣司姑娘的确穿过。”
众人憋笑，可碍于皇后在场，没有真的笑出来。
小灰又跑到了小公公面前，同样叫了几声。
秦楚：“大家也看到了，这位公公之前接触过小衣，手上留有气味并不奇怪。”
最后后小灰跑到了一个侍卫面前……
那侍卫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圣上饶命，属下鬼迷心窍，看不惯肖大人的行事作风，所以才偷了司小姐的衣物，想毁了肖大人的名声。”
秦楚冷笑，这人倒是对背后的主子忠心，这是打算扛下罪责了，可她偏偏不能再继续追究。
最后，自然是皇帝震怒，打杀了自己的一个御前侍卫，还了肖清远清白。
司蓉再看到小灰准确的找到几人后，已经吓傻了，此时见没人怀疑她，哭道：“小女要怎么活？那小衣虽然不是肖大人所藏，可却也出现在了肖大人的榻上。”言外之意，竟然是还想要赖上肖清远。
肖清远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嗤笑道：“肖某在御史台任职，本就会无意得罪很多人。若哪日有人想要陷害，将什么青楼妓子的衣物偷放到肖某得府上，那肖某是不是都要负责一番？可惜祖父自幼教导，男儿要洁身自好，肖某并不愿什么脏的臭的都要纳入府中。”
司蓉哭声一停，不可置信的看向肖清远，这是将自己和那些妓女相提并论了。
“肖清远，我只是爱慕于你，有什么错？我堂堂司家女儿都愿意给你做妾了，你居然如此”
皇后看向司家下人怒声道：“你们主子受了惊吓，还不快扶下去好生修养！”两个下人连忙将胡言乱语的司蓉拉了出去。
皇帝冷冷的看着皇后发号施令，眼底一抹讽刺闪过。这就是司家的教养！这就是世家大族的女儿。
肖清远对着皇帝拜道：“微臣身子有恙，望圣上准许我夫妻二人先行返回家中。”
遇到这般无妄之灾，皇帝很能体会肖清远的气恼。当即同意了他的请求。若不是秋猎才开始，他都想提前回宫去，实在无趣的很。
因为今日天色已晚，二人只能明日再启程。回京前，秦楚告知了孙岚汐和欧阳敏。
二人都很是为秦楚抱不平，明明是那司蓉故意陷害。偏偏让一个侍卫顶了罪。真是太便宜她的。
秦楚却觉得，这个结果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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