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说的过于情真意切,让一旁的矬子听得那叫一个热泪盈眶。
没错,一开始大家本就是为着利益而来。
可从现在开始,他矬子就是阿景的亲大哥,谁要是想跟阿景过不去,他矬子就跟谁拼命。
:“弟~哥···还有事······先下去一趟啊。”
矬子的声音中明显夹杂着哭腔,但他仍旧装作一副老大哥的模样,看都没看阿莱一眼,低着头径直跑下了楼。
阿莱目送着偷偷抹眼泪的矬子离开,暗自撇了撇嘴。
心想(老娘还没拿出真本事呢你就哭成这样?这要是我再努把力,认真一点,你还不哭晕在茅房呀。)
有了矬子不遗余力的宣传鼓动,阿景在福聚坊人们心中的人气,那是蹭蹭往上涨啊。
随后几天,陆陆续续有很多人都在向阿莱的阵营靠拢。
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李大炮压榨惯了手下人。
阿莱那边是一天一结,从不拖欠兄弟们的抽成银子,跟着阿莱的人每天都有令人眼红的银子领回家。
反观李大炮这边,一次抽成都没发过,说是什么月底结算,到时候在给大家一个惊喜。
谁不知道那些抽成就是肉包子打狗啦?
既然李大炮先不仗义,那他们还讲究个屁呀?
在讲究下去,自己连口汤都捞不着,黄花大闺女都熬成婆了。
李大炮得知赌坊的变动,他也终于坐不住了,私下里花了大价钱想将福聚坊的那些人约出去喝花酒。
但是人家都忙着给自己赚银子,还真没几个愿意搭理他的。
李大炮气的将阿莱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往潭府跑的次数更勤了。
找不到谭奎,他就只能找谭管家,又是喝酒又是送礼,总算是在谭管家那里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哼!阿景是吧,老子看你还能蹦跶几天?!”
得知头家安排了人去调查阿景的身世,李大炮心生一计,这次说什么他也要弄死那个狗崽子。
阿莱最近确实忙的很,她一边要照看福聚坊的生意,一边还要时刻关注县衙那边闲王的动向,一天天恨不得自己能长出八条腿。
数牌游戏的玩法只在短短三日内,就在丘梧城附近城池传开。
有人慕名前来玩,也有人想着学习其中关键,好回去用在自家赌坊中。
五天后,阿莱继续推出一种新的纸牌玩法。
那就是阿莱设计的纸牌桌面玩法,十点半。
五十六张卡牌,分别由红、黑、黄、绿四种颜色组成,每种颜色从一到十每色十张,另外分别还有梅、兰、竹、菊四种花色。
从一到十代表它原有的数字,梅、兰、竹、菊则是代表只有半点。
纸牌游戏一经推出,如阿莱之前预料的一样,许多职业赌徒齐聚福聚坊,全都想试试这一新玩法。
后续阿莱又继续推出了十几种纸牌不同玩法,每种玩法都能掀起不小的轰动,丘梧城内的外地赌客也是越聚越多。
这段时间,凤越在后院听到了不少福聚坊内部人员的谈话。
阿莱也根据凤越所言,投其所好,将福聚坊彻底掌控在了自己手里。
阿莱趁着夜色蹲守在县衙外,突感身后有异动,阿莱想都不想,直接挥手一拳,向那人面部而去。
那人反应相当敏捷,应该是早有防备,在阿莱出手的一瞬间抱着头蹲了下去。
:“别打,是我,谢知咎。”
谢知咎的声音放得极低,凭借阿莱的耳力,还是将话听的一清二楚。
抱着头的谢知咎见阿莱不再动手,起身拉着阿莱的袖子,凑到阿莱耳边。
:“跟我来,我有话和你说。”
阿莱一言不发的跟在谢知咎身后,随他到了一家破旧的老宅,里面除了他们两人,就只有那个叫魏用护法在。
阿莱一甩袖子,将谢知咎的手一把甩开,有些不悦的说道
:“谢帮主大半夜的找我何事?自家门户清理干净了?”
谢知咎闻言一脸的菜色,一旁的魏用低着头握紧了双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阿莱狐疑的扫视着两人的表情,脸色正了正。
:“出什么事了?”
见两人还不回话,阿莱不耐烦的转身。
:“不说我走了。”
:“唉~别呀!”
谢知咎急忙上前两步拦住了阿莱的去路。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说着,谢知咎让魏用给阿莱搬来一把破椅子,谢知咎用袖子在上面擦了擦,示意阿莱坐下听。
阿莱捋了捋衣袍,大摇大摆的坐下后盯盯看着一旁坐在台阶上的谢知咎。
谢知咎重重叹了口气。
:“我们这次带去绕城找时有顺的兄弟全折在里面了,我与魏用拼了命才逃过一劫。”
瞧着悲痛欲绝的谢知咎,阿莱只是蹙了蹙眉并未打断对方。
:“这一个月里,时有顺一直追杀我们。当然,就算时有顺不杀我们,我们也不可能会放弃报仇······”
通过谢知咎的叙述,阿莱终于明白了对方为何会来找自己的原因。
原来那个时有顺背后有闲王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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