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弘彦亲自安排好了一家人的生活。他们家过起了连矿长都不敢过的生活。打扫有保姆,保姆做饭像大厨。
史爸爸自从和孙子分开之后,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没有孙子那根线系着,那颗心孤苦无依,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生活没有奔头。史爸爸一天天消沉下去,肉眼可见地消瘦。
史书杰看在眼里,他断定,爸爸再这样下去,会像妈妈那样病倒。他鼓励道:“爸爸,您可以坐公交车去矿上看看雨琛,他现在在家里养伤,没有去幼儿园。您知道该坐哪路公交车吗?我给您写上褚弘彦家的地址,您带着妈妈去看孙子,他们会让您俩看的。”
史爸爸一听来了精神:“什么?我可以去看我孙子?太好了,我知道怎么去矿上。”
褚弘彦和于如嫣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史爸爸。只见他领着走路不太方便的老伴往前走。
于如嫣不等褚弘彦说话快步走上前说:“阿姨,叔叔,你们今天到矿上来有事吗?”
史妈妈看到于如嫣两眼含泪:“啊!啊!我们想孙子。”
史爸爸点点头说:“雨琛奶奶想孙子想得吃不下饭。”
史妈妈指指老伴,意思是他吃不下饭。
褚弘彦走过来说:“阿姨、叔叔,跟我们回家吧,孩子在家里。”
两位老人跟着他俩走回家。
四个人走进家,孩子正被他姥姥指挥着洗手,看到爷爷奶奶来了,跑过来抱住他们:“爷爷奶奶,你们不要雨琛了吗?”
史爸爸被小孩子问得心里很酸,弯下腰来抱起小孙子。
“我怎么能不要雨琛呢?你是爷爷的宝,那天夜里你奶奶病了,我和你爸带你奶奶去看病,三天没回家,留你自己一个小孩子在家里,我们不对,我向你道歉。”爷爷边说边流眼泪。
雨琛用小手给爷爷抹眼泪:“爷爷不哭!我想跟着褚爸爸和妈妈,爷爷,你在这里陪雨琛玩,这里有好吃的,有拼图,雨琛最喜欢了。”
“宝宝,你回家陪爷爷好不好?”
“不好!”
“走吧,那里才是你的家,爷爷送你去上学,幼儿园里有好多小朋友。”
于如嫣见史爸爸执意要领孩子走,对雨琛说:“雨琛,你先跟着姥姥去玩具房,妈妈和爷爷说几句话好不好?”
“好!”
于妈妈把雨琛领走了。于如嫣拿出孩子变更协议书说:“叔叔,这是雨琛抚养权变更协议书,上面有公证处的印章,证明协议真实有效。叔叔,我给您读读上面的条文,史雨琛今后由于如嫣抚养,不给史雨琛改名字,男方有探视权。你们一家可以经常来看看雨琛,但是他必须跟着我居住。”
史爸爸一脸震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变更孩子的抚养权?就因为他奶奶病了我们家没人看孩子孩子坠楼吗?”
“叔叔,看来您儿子没告诉您,你孙子差点被宫新月打死。没人叫孩子夜里起来尿尿,孩子尿了床,宫新月不找自己的原因,疯了一样打孩子,用脚踹得孩子一根肋骨骨裂,用巴掌打得孩子浑身多处青紫,医学上叫软组织受伤,这是医院伤情鉴定报告。宫新月打孩子时用了多大的力气啊!她简直就是个疯子!您孙子再跟着这样的人一块儿生活,孩子就没命了。孩子他爷爷,您不想失去您孙子吧?”
史爸爸一直在震惊和愤怒中。于如嫣说完,他拉起老伴就走。
于如嫣赶紧拉住他们说:“这都到饭点了,我家阿姨做好了饭,您俩吃过饭再走吧?”
史爸爸拉着老伴执意要走,史雨琛听到爷爷奶奶要走,从屋里跑出来抱住爷爷的大腿喊道:“爷爷!爷爷,您不要走,您陪雨琛玩!我们和奶奶一起到广场上去玩。”
雨琛还以为这里是在市广场附近,晚上可以跟着爷爷奶奶一起散步,他可以在那里疯跑呢!
史爸爸把雨琛抱起来说:“宝宝,你跟着你妈妈吧,家里有坏人,她会打你的。爷爷去打坏人好不好?”
雨琛听了点点头:“嗯,爷爷,爷爷去打老狼!”史雨琛小脑子里把宫新月想成一只恶狼。
“好,爷爷走了!去打恶狼。”史爸爸放下史雨琛拉起老伴坚定地走了。
于如嫣知道拉不住他,这个朴实善良的老人,他不会留下吃这顿饭,他也吃不下。
史爸爸饿着肚子领着老伴回到家,他给老伴打了一个鸡蛋沏了一大碗鸡蛋茶,给她泡了点隔夜的馒头,让生病的老伴就着点小咸菜吃饱。她自己一口没吃,到床上躺着,一直到七点他儿子媳妇回来。
史书杰进门一看屋里黑灯瞎火的,走进爸爸的房间一看爸妈都躺着,问道:“爸爸,您不舒服吗?”
“嗯!”史爸爸说着流下了眼泪:“儿子,明天你送我们回去吧,你把孙子送人了,我留在这里没事干,还碍某人的眼,人家容不下我孙子,容不下我们,说不定哪天给我们下点耗子药把我们都毒死!”
宫新月在客厅听到了老爷子的风凉话,骂道:“你个老不死的说什么屁话,我什么时候要给你们下耗子药了,我还怕你给我下毒药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呢?你就是偏心你大孙子!”
“我偏心,是谁下毒手要把我孙子打死的,把孩子打个半死又把孩子锁黑屋里,孩子害怕从窗子里掉下去,这是杀人未遂,你要坐大牢,蹲你个十年八年。雨琛他妈妈太善良,不去法院告你。史书杰你太软弱,太纵容她了,她早晚把你害死,这样的恶婆娘你留着她干什么?八辈子打光棍也要和她离婚!”
宫新月一听老公公挑唆儿子和她离婚,抄起史妈妈的拐棍打过来。
大家都没注意,宫新月速度太快,打了史爸爸一个措手不及。宫新月手下一点没留情,一棍子打在史爸爸头上,血从史爸爸的额头冒出,顺着鼻梁流下来,模糊了史爸爸的视线。
史爸爸半天没吃没喝,又气又累,被打这一下,两眼一黑双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史书杰反应过来一把抱住爸爸,没让老人摔在地上。
宫新月一看公公头破血流晕倒了,躲进卧室关上门。
“爸爸!爸爸!您醒醒!”史书杰用手捂住爸爸的头,手上全是血。他把爸爸平放在地上,找来毛巾给爸爸捂住。他呼喊着:“爸爸!您醒醒,我明天就去跟她离婚!这样的恶婆娘,打老骂少,实在留不得。”
史书杰用毛巾按住头上的伤不敢松手,他喊道:“宫新月,你不过来帮帮忙,等着我爸爸咽气你当杀人犯被枪毙吗?”
宫新月被逼无奈帮着扶起史爸爸,史书杰把老人背下楼,开车往医院驶去。
急诊室里,医生护士紧急救治,史爸爸醒了过来。他醒来第一句话:“书杰,我要出院,我没事,我们走吧!大夫,我没事了,我不能住院。”
护士问他:“大爷,为什么,没事了也要留院观察半天。”
史爸爸固执地说:“请你把我儿子叫过来,我有话要说。”
护士没办法,只好把史书杰叫进急诊室。
“爸爸,您叫我?您没事了吧?”
史爸爸给儿子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点。史书杰凑近爸爸的身边,史爸爸小声说:“书杰,我知道你手头没钱,你妈妈住院把于如嫣给我的钱花光了。你带我回去吧,我没事,我一天没吃饭,又气又累才晕倒的,我的身体我知道,这点小伤没大碍,别浪费钱了。住进医院,又是b超,又是ct,再不就是磁共振,恨不能把全身每个零件都查一遍,烧钱,咱住不起,儿子,带爸爸回家,回去喝碗鸡蛋茶就好了,你不带我走我自己回去。”
史爸爸说着就要拔掉氧气管翻身下病床。史书杰按住爸爸的手说:“爸爸,您儿子现在是副科级干部,工资加奖金收入不少,您住院这点钱还是拿的出的。我妈妈和雨琛住院时宫新月不在家,我的收入都放在她那里,我手头没有钱而已。爸爸,您给儿子留点面子,让别人知道史书杰的爸爸因为没钱拔掉氧气强行出院,您儿子的脸往哪里放?爸!”史书杰近乎哀求的哭腔感动了医护人员,大家纷纷劝老人:“师傅,有病看病,能不做的检查我们尽量不给你做,你放心吧,我们不过度医疗,做个有良心的医生。”
史爸爸这才安下心来就医。
这回,史书杰没有惯着宫新月,回到家跟她提出了离婚。
宫新月这回真害怕了,她没想到史书杰这个二婚男还敢提离婚,梗着脖子说:“离婚就离婚,谁怕谁?你前脚和我离婚,我后脚就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我让你丢了老大没了老二,成个光杆司令!”
史书杰嘴巴气得哆嗦:“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世间少有,你差点害死我儿子,又把我爸爸打昏,我看看离了婚谁敢要你?”
“女人是那玉米地,收了一茬又一茬,我再找绝不找你这样离婚带娃的,成天闲事一箩筐。”宫新月继续嘴硬。
他们俩到派出所办理离婚手续,办事员听说宫新月怀了孕,不肯给他们办理离婚手续。让他们回家冷静冷静。
婚没离成,宫新月住到娘家不肯回来。史书杰真成了孤家寡人。
宫新月在娘家住了两天,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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