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收进空间。拿回去给妹妹他们吃。买了一百多个肉包子。见到，卖衣服的，给妹妹，白青青项楠，都买了棉衣服。还是皮毛的。妹妹她们穿上，一定好看。也不差项东他们几个了。
都买了，就连李婶一家都买了棉衣服。看着差不多了，该出城了。
刚到城门，发现城门关上了。没办法，贪吃，没出去，正在犯愁。
一个小孩儿，拽住了他。“哥哥，你想出去？”
“是啊。”“跟我走。”跟着小孩儿来到一处蒿草高的城墙底下。“哥哥，这里有个洞。可以出去，外面也没有鬼子。可以直接进林子。”
“好，弟弟这个给你，”姜晨拿出来一包大肉包子，“我不要，你给的钱多出来很多。”
“拿着吧，你家还有什么人？”“家里，还有个弟弟，”“大人呢？”“没了，就剩下我们两个了。”小男孩儿低着头，有些难过。
“回去抱着弟弟，跟哥走。”“这不好吧？”“别废话，赶紧的。”“嗯，”小家伙领着姜晨又回了家。一个只有半个房盖儿的房子。
这还不如当初姜晨刚到四九城住的，那个房子呢？那个房子只是没有窗户和门。这个房子连雨都挡不住吧？
弟弟也就五六岁，跟着突突跑。“哥，我们不要家了？”“不要了。跟着哥哥走。或许有条活路。”
“可是，那是咱们的家。”小家伙还挺惦记这半个房子。“先不要了。以后再回来。”
“这个房子是？”姜晨觉得有故事。“我们的爹娘，就是被炸死的。那天，我们在外面躲起来。没被炸到。”
“鬼子都占领了，怎么还会被飞机炸？”“哥哥，不是飞机。是鬼子，小鬼子来我家买烟。我爹朝他们要钱，他们不给。我爹就给他一扁担。打死一个，另一个跑过来，把我爹揣进房子里。
往里面扔了一颗手雷，把房子炸塌一半儿。把我爹娘都炸死了，我们两个好不容易把他们安葬了。”
“你是从哪儿弄来的烟？”“这是我们两个在家的废墟里，找出来的，这些烟卖没了，就没有什么能卖的了，钱花没了，就没钱了，只能要饭了。”
“今天，哥哥带你们回家，下次，哥哥带你来，你给哥哥指出来，杀害爹娘的鬼子，哥哥帮你杀了他们。”
“真的么，哥哥，我经常在街道上，看到他们。我都想冲上去和他们拼命，我怕弟弟饿死。没敢冲。”
“下次，哥哥把他们抓了。回来让你杀。”“真的么？”“真的。我们赶紧走，刚才哥哥把他们的医生都杀了。”
“啊，赶紧走吧，”三个人，还好都不胖。在一个这里不矮，蹲着就能走。也没多远，十来米。
出了城进了林子，走出去没多远，在拐弯处，姜晨放出了拉着东西的卡车。
“哥，鬼子。”“不是，那是哥哥的卡车，走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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