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地宫，是类似藏书阁的地方。”
“嗯。”
嬴冰轻轻颔首，有点可惜。
终于，前面又看到了天妙的身影，她正站在一副巨大的壁画前。
壁画的主角仍然是那九位从天而降者，他们此时正和自己的追随者，与一群恐怖的生灵作战。
那些存在有宛如山岳，一只足站立，身披黑鳞的巨牛，鼻孔中喷吐着风雷。
有的以狂风为身躯，头颅像是狮子，所过之地尽是黑色风沙。
还有身躯奇诡，鳞片暗红，蜿蜒不知几千几万里，所过之处一切皆为黑暗，唯有它睁眼时天地才重新亮起太阳。
只是那轮太阳，猩红可怕。
“这些都是真的么？”
吴楚书不由得咋舌，无法想象。
白惊鸿，曹沐等其他剑客，则是一脸茫然，这超出了他们的世界观。
妖族也不可能如此庞大恐怖。
“据我理解，上面的内容应当是如此”
天妙平复了语气中的激动，娓娓道来。
“相传远古之时，人族还无比孱弱，那时主宰天地的，还是各种先天生灵，他们其中的强大者宛若神魔。”
“我们观摩的神意，最初人族崇拜它们的力量，对它们模仿学习，衍生而来。”
李墨点点头，时至今日，象形拳仍然流传甚广，是武道的主流。
后来才出现了文道，剑道之流，那大概是因为先天生灵都已经消逝，人族自己感悟天地衍生而来的。
“所以，是九天杀死了神魔？”
“先天生灵是杀不死的。”
天妙摇摇头，道：“它们已经与‘道’相融，只要天地间的‘道’还存在，他们便永生不灭，只是重新诞生后，它未必会是原来的它。”
她的意思是，你杀死了一只象征着风雨的鸣蛟，风雨仍然在，新的鸣蛟仍然会诞生，只是并非原来的那只而已。
这间地宫的壁画比较多，他们借着光亮往后走，又看到了新的内容。
“这些，应当是先天生灵暂时被消灭的记录。”
画面上，人族开始多了起来。
在九天和他们追随者的带领下，人族们祈祷天地自然，于是新的先天生灵诞生了。
但这次不同的是，它们没有了原本的凶性，成了人族的图腾！
“众生之力！”
李墨心中出现了这四个字。
“众生之力，最初是九天用来控制先天生灵，也就是那些道的枷锁？”
嬴冰微微眯着冰镜眼眸，同时也看向了李墨。
两人默契的想到了一块儿。
“那些带领人族祈祷天地的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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