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想到,一旁默不作声的沈自敬于一刹那之间,竟然下了狠手……
沈意趴在地上,起不来身子,嘴巴张了又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头上的冷汗倒是淌淌的流着,像是无声的诉说。
田婶子吓呆了,抱着二虎呆若木鸡。一开始的嚣张气焰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自敬冷眼以待。“交代……这就是同给你的交代。”话对着田婶子说的,脚步却是迈向地上的沈意。
他随手从土地上捡起来柳叶条子,抓着沈意的肩膀一把拽起来了她。随手扬起来枝条,“啪……”一声抽到沈意腿上。
“吭嗯……”沈意忍不住闷哼一声,眼神似乎同火焰一般,死盯着沈自敬。“事……事情并非如此,是他欺负沈文在先!”挣扎着抽出来胳膊,指了指在田婶子怀中瑟瑟发抖的二虎。
沈意是看出来了,沈自敬早就看她不满,今个终于是得到个机会收拾她了,若非如此,如何才会问都不问的下了死手。
“你还狡辩!”沈自敬的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阴郁且又狠虐。“哗!”一声柳条好好扬起,空气都被刮伤的声音响起,落下的一瞬之间,被沈意死死的攥在手心!
坚定又桀骜的神色,“我说过,并非错在我!”打了自己一鞭子,怎么可能让他再打自己一次!手心的灼伤之感清晰,沈意也无暇顾及……
或许是被沈意的眼神动摇,沈自敬皱着眉头往身后沈文方向看过去,沈意亦然。
现下要赌的,就是沈文那个丫头还有没有良心了……自己为救她而打架,甚至被刮伤了脸。现在又被惩罚,只看那丫头……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爹爹,我去上学了。”沈文眼神躲闪,扯着许娟秀的衣襟往屋子里面走,说是要上学,实际上只要是不牵扯她自己就心满意足了吧。
沈意听到了,心算是彻底凉透了。小小年纪,明哲保身这一招数学的十足啊。
同沈意的心凉相反,沈自敬的嘴脸却是牵起来狠虐的笑。“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无赖妹妹!”
“啪啪啪……”柳条抽动,棉絮飞扬。沈意几乎是皮开肉绽的躺在僵硬的土地上。
沈自敬一点都没觉得痛快,就因为这个丫头,自己背上了不孝的骂名,自己抬不起来头,受人指指点点。愤恨化作力气,全部鞭打在沈意的身上。
田婶子吓的抱着二虎,直接逃跑不见了。许娟秀被沈文拉进了屋子,躲在门后面看着而一言不发。
抽打声终于停了,沈意竟已经觉得一点都不痛了。身体上冷热交替,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可是不知为何眼泪却不停的从面颊上滑轮,一下下温暖着。
今个这顿毒打,算是给沈意上了一课。
信人则伤。
“你也给我好好长长记性,这个家到底是谁做主!”沈自敬抽的累了,用柳条指着沈意的鼻子,恶狠狠的说。
是啊,长长记性。长的不是让她不能同别人打架。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记性。沈意不理会他的恶语,垂着头。轻呵一声,动了地上一小片的土。
“把她送到守田屋子里,闭门思过!”这话是对着屋子里的许娟秀说的。
许娟秀也是个明白的,从一路出来,拉起来地上的沈意就往外面走。面上是忧戚一片,心里可算是乐出来了花。
沈意如今面临什么都不会在乎了,回头看了一眼,门后的沈文,她吓的“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颠簸着脚步,同许娟秀一起出了门。
许娟秀给她丢到田埂的小柴房门口甩手就走,沈意自己推开了门,随意收拾了一番,好歹有个能躺下的地方就好。
这个小柴房,是在沈家的田地边上的,一年几次的总会有偷盗农作物的人。所以各家各户田旁都有这种房子,时不时在此守一夜。
沈意盖了薄毯子冷的很,又接了稻草铺在毯子上,身上的痛意袭来,也是疲乏的很。倒下去不省人事的睡了。
夜色已降,小柴房中更是昏暗一片。成民香泪眼滂沱的坐在稻草堆里,摸了摸外孙女的额头,冷汗淋漓。成民香也是心痛不已。
都到晚膳时间了,从上午去采蘑菇一去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沈意这个丫头了,自己怎么能不心急。反瞧沈自敬那夫妻二人云淡风轻的模样,她就知道,自己孙女出事了。
沈文到底是年纪小,出了什么事的。担心啊,害怕神色都摆在脸上。自己一问,果然出事了!就紧赶紧的过来了,看着孩子睡在稻草上,当真是心疼。
沈意睡的不安稳,身子上又冷又热。被打的地方像是被火灼伤一般,而动一下,却又像是掉进去了冰窖。头上也是凉凉的,冷不丁一个温热的手掌放了上来,自己心底也是一颤。
她恍恍惚惚的睁开了眼,眼前是昏暗一片,压根看不清楚。不过,来看她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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