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的就是萧煊……”燕齐轻笑了声,走过去坐在景贵妃的对侧,依靠在蒲团垫子上,侧卧着。指了指景贵妃头上的牡丹。
“如今萧煊就如同母妃头上的牡丹,随是年轻气盛,不过早已经是断了根了。更别说今日……”
燕齐端起来茶杯,正想喝之时想起来萧煊在街上耍猴一般,禁不住放声大笑。
景贵妃也被他笑容感染,唇角勾起来,推搡着他问。“你快说说,到底怎么?”
燕齐丢下茶杯说,晃悠悠的挠了挠头十分不足为虑的样子说,“今日为了好好卖出去东西,竟然在街头耍起了武功。十分不成气候。”
“是吗?”景贵妃面露喜色,微微放松了身子,要是这样她就当真不怕了,可一时又拿不准了主意。“那皇上为曾重罚他是因为何种缘故?”
“那我怎可知?”燕齐端起来茶盏一饮而尽,放置久了,有些发凉,菊花的苦味全都出来了。“或许……是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吧!毕竟父王也不想百年之后,落了个杀尽了开国功臣的名声,说他不能容人。”
景贵妃思索了下,既而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终于释怀的笑了下,不过又有一个疑虑上了心了。“你可曾记得,萧家众人被捕之时,定要等着萧煊成了亲才行。那嫁人的女子可是有什么不妥?”
“没什么不妥。”燕齐有些不耐烦了,“那个女子是村姑而已,现在开了个店铺,生意惨淡,所以才拉着萧煊去街头卖艺去了。”
“如此便好的很。”景贵妃坐直了身子,拍了拍一旁沛儿的手,“你快去拟一封信给缚裕大人送去。”
“母妃!”燕齐冷声唤住。“外臣没妃,做事要留点分寸。若是我有朝一日当了皇帝,那个越线之人,定然是留不得的。”
“你!”
他是要杀了缚裕?景贵妃诧异的睁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他……还是那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孩子吗?
时过境迁,如今还剩下什么能让她全然掌控的?
“母妃息怒,儿臣告退了。”
拱身行礼之下,笑容阴邪。而后转身就离开了……身为将来的国君,怎会容忍身上稍带污点!
景贵妃同缚裕之间行了苟且之事,他不是不知,而是如今他需要两个人合起来的力量,若是日后,弃之如履算是小事了,只怕自己起了杀心。
转身出了存芳堂,不顾一室凌乱。看着明媚的天,燕齐负着手,四处逛逛。心情极佳,只是不喜形于色。
春之际,是花的海洋。御花园中百花齐放,置身一片花海中芳香四溢。无心醉于花海,只是得了闲暇四处逛逛而已。
“二哥!”一声清脆爽朗的声音传来。
燕齐回了头,看清楚来人便冷了面色,一抹浅笑,冷漠而疏离。“是大哥和三弟啊。”
大皇子燕宁着实不愿意见到他,推拒着三皇子燕京。燕京倒是不以为意,喜上眉梢。
“我同大哥在赏花呢,正巧碰见二哥你了。那咱们就一同逛逛。”
三人鼎足而立,四面繁花围绕。微风吹拂也吹不散着面和心不合的意味。
大皇子燕宁缕了缕自己刚留的胡子,故作成熟稳重。身材臃肿,挺着肚子负手而立。“不了,不痛快之时。做什么都是不痛快的。再说人心向背,断是要看的清楚的!”
“大哥说的极是。”燕齐不恭不敬抱拳行礼。“大哥为人极其正直,定也是知晓眼见为真耳听为实的。既然大哥忙碌,二弟便先行一步了。”
说完之后,转身离开。,消失在花丛纷繁中。
“哎!哎……二哥,二哥!”任由着燕齐叫了那么多声,也没个回头。
大皇子燕宁沉不住起了,怒叹了一声,“你是叫他为何!这种人蛇蝎心肠,同他母妃一般。”
都不想想,如燕京这般没个心机,迟早要被他害了。
“大哥……我们好歹是兄弟嘛。”
燕京皱着眉头,劝和着。“说着伸手不打笑脸人,二哥如今势头盛,大哥委婉委屈求全一些。”
“委屈求全!”燕宁的面色瞬间变的难看了些,“啊呸!”
恶狠狠的啐了口。
“若不是他母妃奸诈,母后会心如死灰,只心向佛吗?再说了,他不过是小小妃子所生,而我是皇后所生嫡亲长子,又是太后亲自抚养长大,哪里论得他在我这里耀武扬威!”
燕京看着他的盛怒,心里面冷笑一声。一个不知庇护自己的庸碌之人,就连不喜形于色都不知晓的蠢货。
“大哥息怒!父王对您甚是宠爱,就连同这一次的参奏,说您同萧家勾结,意图谋反。父王都未曾对您重责一下的。”
燕京伸出来手给他顺了顺气,对他向来亲昵。
燕宁毫无戒备,一把楼过去他的肩膀,“那是!若等将来我登基之后,定封了你为王爷!一品爵位。”
“那自然是多谢大哥了!”
燕京皮笑肉不笑,看了眼身旁无畏无知的胖子,轻笑一声,再不言语。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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