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诗仙在世,只怕也不过如此了吧?这是众人脑海里几乎一致的想法。
如果不是先前齐铭和楚天两位皇子已然闹得不可开交,众人都要认为这里头是不是托儿,事先设定好的。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猜想得到对方是要如何刁难自己的,乃至是如此众多元素契合在一起的诗,并不是没有,但是想要临时发挥,并且还得要十分独特的性质。
这绝对是少有的,应该说是极度罕见。
“这诗名叫什么?怎么会如此完美切题,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根本不会相信在这世间,还能有人能够做到十步成诗。”
“并且这还是在对方出题的前提下,作出了这般富有深意的诗。”
白月珍率先回过神来,带着一副迷妹般的痴醉之意,眼眸里尽显一股仰慕之意。
此刻的楚天,仿若就像是一颗耀眼的大明星,瞬间照亮她贫瘠文地的心。
因为她深感自身的文化水平和深度都达到了一个瓶颈,若是想要突破这样的界限,那就需要有一个更加强大到让她完全崇拜的人,来特别带动她,这样才能让她突破自我,提升到另一个高度。
只是她一直都在寻找,一直都在苦恼那个人迟迟未现。
直到听闻了三皇子楚天以案破诗的独特和绝妙之举,她深感这样的人,或许就是她所要寻找的那个文学高人。
楚天望着白月珍充满着期盼的神情,幽然轻笑道:“那就取名叫它《月下酌酒》。”
白月珍顿时脸色微变,仿若是想起了什么,瞬间红了脸颊,羞恼地不敢再抬首。
齐铭也没有想到他才踏出了九步,楚天竟然就真的作出了诗句。
而且还都符合题意要求,甚至是细想一番这般诗句的独特深意,每一句都算赋予了画面感和灵魂美,甚至是有一种玄幻般的奇妙深意在里头。
让人完全找不到一丝破绽和瑕疵,即便是想要数落楚天作弊,甚至是找寻诗句中的漏洞和差强人意的蕴意,然而却是无从下手。
想到这里,他原本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又面带苦涩地闭上嘴。
齐雨却是不认这笔帐,双手叉腰,怒目圆睁,眼神里透露着蛮横与凶狠,指着楚天不管不顾地怒骂道:“这叫什么破诗,哪有这么作诗的,这诗实在是太干了,毫无蕴意,更无律味,纯粹就是画虎烂的垃圾作品。”
“这绝对是为了赶时间进度,随便习作的一首,压根就没有深度和内涵可言,在我看来,他这绝对是烂品。”
此话一出,齐国众人脸色骤变,即便是大老粗哈努赤也都笑了。
“齐国公主殿下这是输不起的节奏吧?还是说这么高大上的作品以及在这当中可能存留着你都读不明白的深意,你就觉得是下品,乃至是你该不会是特意维护你哥,非得要指鹿为马。”
“况且在场这么多人在此为证,并且你哥都不曾吭声,你这是在亵渎大家的智商,还是恼羞成怒,玩不起是吧?”
“别忘了这里不是齐国更不是你家,若想在此耍赖,只怕这个事,可就没有那么好解决了。”
哈努赤跟在燕国公主燕轻舞身边多年,最是不爽刁蛮任性到蛮不讲理的公主。
每当遇到这样的人,他都按耐不住性子,非得要回怼几句,方才显得内心里会舒坦几分。
齐雨却是扯着嗓子,毫无禁忌地怒骂道:“哼,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都给本公主滚远点,我说他不好,他就是不好,哪来的那么多臭脾气和坏毛病。”
“若是惹毛了我,我今天就让人把这里给我烧了,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能耐我何。”
这话一出,瞬间惹恼了补天书院里的众多师者。
书院中一个个儒雅青年全都奔袭而出,只见一个个头戴方巾,身着清一色锦缎长衫,腰束丝绦,将补天书院的专职玉佩垂于一侧,每个人怒火中烧,全都愤然而起。
“阁下是贵人没错,但是不要欺人太甚,若是欺辱我等布衣,必要血溅十步,也要毁你衣物。”
“纵观补天书院立院多年,还从未有人胆敢在此大放厥词,扬言要将书院给烧了,这是齐国为客之道吗?倒真是与众不同啊!”
“这女子好生猛,龇牙的面目真是可憎啊!你不妨再说一句试试,看看我等是不是愿与你同归于尽,我等赤脚的就不怕你这穿鞋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众人义愤填膺,全都为着维护书院而愤起。
齐铭等人顿时脸色巨变,完全没有想到一石激起千层浪,齐雨的无脑狠话,瞬间燃爆了全场,即便是齐国护卫也都为此而感到头疼不已。
毕竟他们若是在此闹事,只怕真的是要交代在此,想要回去齐国,可就难如登天了。
白月珍立马制止了众人的狂怒,脸色极为冷冽地走到齐雨面前,很是认真地警告道:“说归说,斗归斗,不要一言不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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