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坚信她说的是真话。
那她就不是在说谎。
浩哥他爸上下审视她，忽尔一笑：“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
封芷奇怪：“我为什么要害怕？”
浩哥他爸拿起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现在是凌晨一点多，你一个小姑娘，跟这么多男人待在一个密封的屋子里。”
“你有想过会发生什么事吗？”
封芷老实回答：“没想过。”
众人发出一阵哄笑声。
“这姑娘的脑子果然有问题，难怪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这，无知者无畏？”
“小姑娘又美又可爱，估计就是用脑子换来的……”
浩哥他爸翘起二郎腿，抽起古巴雪茄，淡淡道：“我只有王浩天这么一个儿子，他受了怎么样的罪，我就让伤害他的人加倍享受到同样的待遇。”
“眼下他昏迷不醒，其他人也在接受治疗，还有警察看着。”
“我没法问出是谁把他打成这样的。”
“只能问你了。”
“如果你说不出来是谁干的，我只能认定是你干的，然后给你和你哥哥打几针，让你们变成傻子。”
“这样你们就会忘记今晚的一切，警方什么都问不出来。”
封芷从包包里拿出一本书，翻到某页，大声念道：“《刑法》第239条规定，以勒索财物为目的绑架他人的，或者绑架他人作为人质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故意伤害被绑架人致人重伤、死亡的，处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没收财产。”
“你绑架我三哥，还把他打伤，至少要判十年。”
众人听得眼睛都直了：“……”
这姑娘……病得不轻啊。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情念这个？
浩哥他爸也很无语：“你这是在暗示我，我应该杀了你们灭口，毁尸灭迹吗？”
封芷严肃地道：“绑架杀人会被判死刑，大叔你想死吗？”
浩哥他爸：“……”
浩哥他爸：“你的脑子果然有病，看来我从你的嘴里问不出任何消息了。”
“只能让你和你哥为我儿子的伤负责了。”
“我的脑子没有病，你的脑子才有病。”封芷认真地道，“只有脑子有病的人才会挑战法律，绑架别人。”
众人：“……”
浩哥他爸：“……”
这下他可以确定了，这傻姑娘肯定不是凶手。
但他不会因为这姑娘不是凶手就放过她。
他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医生：“动手。”
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手中拿着一支针管，走到灯光下，看看封爵，又看看封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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