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卢已飞身过去,撒开手中利刃,帮着苍寞狼一起进攻屠晋。
起初屠晋已略占上风,卢一来,和苍寞狼一起并肩作战,双方实力瞬间已是势均力敌,不分伯仲!
常平之因失了二弟邪波,那心里的一团窝火,正是啃生瓜吃生枣——难消化,一把快剑一横,已向着苍寞狼那边冲杀了过去。
常平之加入战斗,和屠晋一起应对着苍寞狼和卢二人,其间本就存在着一定的实力悬殊,苍寞狼和卢二人这样一对着一,顿时又陷入了一种劣势!
其余虾兵蟹将,已是相互毫不示弱,在战场上鼎力拼杀,鼎力牵制,势均力敌的攻势,在短时间内,还真难以评定谁强谁弱!
南竹的一双长袖,已然变成了无敌的武器,长袖舒展卷曲,均有排山倒海之势,顿时将屠龙等人打得有些难以招架!
尤其是药翀和东门霸二位绝顶高手,相互之间掌来剑往,在半空之中久持不下,顿时已是昏地暗,真伪难辨!
东门霸的飞剑,貌似长着眼睛一般,在其功力的驱使之下,萦绕在药翀的浑身上下,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向准要害而至,一着不慎,便会死于飞剑之下!
药翀连躲带攻,突地向着正面飞来的长剑伸出二指,当即将那利剑夹于指尖,猛地运力,那剑顿时被折成了两段!
东门霸不由一惊,冷冷道:“‘苍龙四神’之首的‘癖怪青龙’药翀果然名不虚传,其‘十癫拈花指’真是让我东门霸大开了眼界!”
传音未毕,药翀已一掌劈了过去,当即将东门霸从高空之中击落下来,倒在那片碳黑的废墟之中,扬起一片浓灰,浑身上下,早已被那些炭烬抹得黢黑!
药翀最忧心的就是浑身是血的叫花,打下东门霸后,身子当空一旋,已朝叫花所在方位纵了过去。
药翀落地,顿时三下五除二打退了郑氏三兄弟,倏地横档在叫花身前,双手一张,却是再无一人敢再攻将过来。
南竹的长袖,已将屠龙给卷飞了两丈开外,让其倒在地上,呻吟不已,貌似已经身受重伤!
南竹看到药翀,不由高兴万分地喊了一声:“药老前辈!”
药翀惊望着她,心痛地道:“你是竹?”
叫花接口道:“没错,它就是竹姑娘,可怜了姑娘年纪轻轻,却已变得满头华发!”
南竹叹声道:“两位前辈不必哀伤,为了穿封哥哥,即便是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何况只是添了几缕愁丝而已?”
叫花和药翀听其提起穿封狂,顿时都黯然伤神,叫花叹道:“这个畜生,真是不孝,苦了姑娘不,且让我们这些老骨头也跟着扁担挑水——一心挂了两头!”
药翀凄然道:“叫花,别再提这事了,你看把南姑娘都弄哭了!”
南竹面朝一边,双目湿润,已是泣不成声!
郑氏三兄弟见三人高谈阔论起来,不由歹心大起,一阵互望,便默契地各架一箭,照准药翀等三人便猛射了过去。
药翀、叫花及南竹,三人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好手,即便郑氏三兄弟箭法如神,那也奈何他们不得。
姜还是老的要辣,即便是分了神,药翀已充满了警惕,侧耳一听,倏地一掌狂扫出去,那三支箭羽,已如狂涛猛浪般被席卷而回!
只听得“嗖嗖嗖”三声脆响,三支箭羽已反射于郑氏三兄弟的身上。
紧挨着郑氏兄弟三饶三声惨叫,他兄弟三人已各自中箭,虽都没有伤及到要害,但却都被击中了腿部,暂时是无法再参与战斗了!
屠晋见自己的人马死伤惨重,包括东门霸和爹爹屠龙等都已身受重伤,哪还有心思念战?在苍寞狼和卢的快剑之下卖出一个破绽,便已退出了战斗,大声喝道:“兄弟们,撤!”
常平之也随之撤了出来,会同大伙及山上的兄弟一窝蜂朝后山撤了回去!
苍寞狼及其手下的所有兄弟,个个正杀得解气,见屠晋下令撤兵,当即士气高昂,正欲穷追不舍!
药翀突然喝住了苍寞狼道:“英雄且慢,所谓穷寇莫追,未免更多无谓的伤亡,就请偃旗息鼓吧!”
苍寞狼倒是很听药翀之言,一个箭步跨了过来,对着大伙道:“两位前辈,你们都没事吧。没想到南姑娘也来了,你们为我狼山一众所做的一切,我苍寞狼定当没齿不忘!”
南竹笑了笑道:“无整日雨,人无一世苦,或许这就是意吧,所谓皇不负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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