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把利剑,如那秋天扑粮的蝗虫,顿时指向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令他丝毫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如有动弹,断然会被乱剑刺成蜂窝,当场气绝身亡。
隗东真是气得不行,瞪大眼睛看着罗天耀武扬威地走近自己,那心中真有万般的痛恨与无奈,恨不得立即血刃此贼,为点苍除去这害群之马。
他不由厉声骂道:“罗天,你这卑鄙小人,如此以邻为壑,嫁祸于我,你定不得好死。”
罗天一阵仰天大笑,继而嘚瑟地道:“隗东啊隗东,平日里,你仗着一身蛮荒之力,就在点苍派为所欲为?这简直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这些年来,众师兄弟们对你都是敬而远之,差强人意。可这一次,他们却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隐忍懦弱,忍气吞声了,因为,你如此丧尽天良,也令他们深感不齿。你这般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为了一己私欲,竟连林掌门也加以残害,这实在是天理难容。”
有一个三十而立的汉子,显得有些失望地道:“三师兄,你一直是我们全派师兄弟最敬重的人,真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的居心叵测,人面兽心?竟连师傅你也加以残害?真是太让我们大伙失望了,今日我们众师兄弟誓死要为师父讨回一个公道,休怪我等不念同门之谊,大义灭亲了!”
另一个青年也有一些愤恨,接着大声说道:“说的没错,此举行同狗彘,万般残忍,是可忍孰不可忍?”
人群中,也有人执不同意见,一直相信隗东不会干出这样伤天害理之事。总而言之,大家对罗天和隗东之事,都是各执己见,众说纷纭。
还有一部分人,估计是出于对罗天的忌惮,不敢站出来发表内心的真实想法,夹在两可之间,不置可否!
真是人心险恶,这平日里做事雷厉风行,令人敬畏的三师兄隗东,竟就这样被他们不明不白地套上了一个人面兽心、加害尊长的罪名。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一次,隗东势必是插翅难飞了。
隗东看着众师兄弟那肯定坚毅的眼神,知道再矢口抵赖也于事无补,索性将眼睛一闭,铿锵地道:“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罗天“哈哈”笑道:“我不杀你,也不剐你,待师父入土之日,我便将你钉于木桩之上,放在师父坟前,让你为他守土七七四十九日,到时候得看你的造化了,不吃不喝你若能挺过四十九日,那便是你大限未到,若是挺不过去的话,那你就当为师父陪葬了。”
说完,便“哈哈”大笑着向大堂方位走了过去。
几个力大无比的师兄弟,气愤之余,连绑带架,很快便将隗东五花大绑,押进了点苍派让人面壁思过的石牢之中。
可这次隗东犯了大忌,罪名可是害死了点苍派的一派之主,被打入石牢,可没有面壁思过那么简单,等待着他的,便是那无比残忍的酷刑,因为罗天根本不会对他有慈悲之心,所以他现在只有死路一条。
晃眼也是黄昏。
秋天的昏鸦,今日变得异常的繁忙,时至傍晚,它们还在枝头上“吱吱呀呀”啼叫不停。平日里,它们早就归巢栖息了。
随着鸦声渐静,整个点苍之上,暗地里充满了诡异的表象,一阵阵阴冷的风,吹得遍山枝摇叶落,惨白的一片人影,在点苍派上下浮动,每个点苍派的弟子,都是白衣礼服,给整个派中,带来了无比的凄凉与哀痛。
大堂之中,那具僵硬的尸体,显得有些灵异,并没有想象的那般平静。
深夜的秋风,寒冷透骨。
几个为林掌门守灵的师兄弟,几乎都已经开始插科打诨。突然之间,门外奔进来一位小师弟,年龄估计在十五六岁的模样,那份慌张,已经出卖了他平日里的那份初生牛犊的孟浪,他人方来到门口,却也扑倒在地,貌似被什么东西吓晕了一般。
他虽然没有闹出多大动静,却给那几个守灵的师兄弟给吓得魂飞魄散,他那情形,就像活见鬼了一般,让人匪夷所思。
几个守灵的师兄弟,都已从浑浑噩噩之中清醒了过来,个个瞠目结舌,面面相觑,邀约着一起慢慢靠近了那个在大门外扑倒进来的小师弟。
那小师弟爬在地上,人事不省,令几个守灵的师兄弟们深感蹊跷,有一个年岁稍大的师兄,嘴里还打着呵欠,慢慢蹲下身去对着那晕倒的小师弟喊道:“沈浪师弟,沈浪师弟,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原来那个晕倒门边的孩子叫沈浪,年方十六岁,从小便不知爹娘的去向,一个孩子从几岁时便自力更生,独立生活,直至现在的模样,他从十岁进入点苍派,也算得上是一名元老了,虽然他生活孑立,从小饱经沧桑,可胆子一直很小,他也算是见证了点苍派数年的成长,经过师兄弟们的点拨和掌门的教导,加上他自身的不断努力,也算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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