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娇有些惊讶道：“这还用得着投胎下辈子去做嘛？”
他现在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啊。
水鬼：“……”
要不还是让他魂飞魄散吧！
太欺负鬼啦。
他看着楚娇娇，敢怒不敢言。
楚娇娇咳嗽一声，说：“你过来。”
水鬼疯狂摇头，还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哭得更大声了，“你别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承认了，他就是笨，否则也不会招惹她了。
他真的知道错了还不行嘛。
楚娇娇嘴角抽了抽，“不打你，真不打。”
水鬼不信。
楚娇娇冷下脸来，“过来，不然现在就揍你。”
这下子，水鬼乖乖过来了。
就是欠揍，不能和他好好说话。
楚娇娇手放在他头上，“别乱动，不然你魂飞魄散了我可不负责。”
水鬼吓得身体都僵住了，一动不动。
楚娇娇用搜魂术查探了下他的记忆，发现居然一片空白，什么东西也没有。
他的记忆，被人删除了。
对于这个答案，楚娇娇心里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来。
这么一来的话，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就是不知道是谁有这种本事。
不知道为什么，楚娇娇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第一个人就是天昊。
能把记忆删除得这么干净，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就算不是他，也一定多多少少和他有些关系。
想了想，楚娇娇拿出一张符来，说：“之后你就跟着我我吧。”
见水鬼吓得魂魄都不稳了，楚娇娇无奈道：“现在鬼门已关，你想投胎也去不了，再说了，你现在已经生出了要找替死鬼的想法，也就是我，你今天没成功，否则的话，你以后再也别想投胎了。”
“你跟着我，我保证送你去投胎。”
“两个选择，你自己选吧。”
听到这话，水鬼思忖几秒，还是老老实实钻到了符里。
没办法，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还不如听话点。
算了，躺平了。
楚娇娇也没想到他这么听话，还以为还要大费周章呢。
挺好，省了她不少事。
楚娇娇回到房间，恰好花雅然来找她问题。
楚娇娇看了眼，正在讲解，水鬼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从符里探出脑袋来。
他看着题目忽然说：“这题选b。”
闻言，楚娇娇手一顿，“你会？”
花雅然一愣，说：“听你讲的有点思路了。”
楚娇娇：“嗯嗯，我没和你说话。”
这下子，花雅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眼睛都瞪大了。
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她更害怕了。
房间里就他们俩人，不是跟她说的，那是跟谁说的啊。
还有，她怎么感觉身边凉飕飕的？
楚娇娇轻咳一声，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赶忙说：“我就是在跟你说话呢，口误了。”
花雅然扯了扯嘴角，不是很信这话，她咬了咬唇，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娇娇，你不会是刚才落水，身体不舒服吧？”
楚娇娇摇头，继续给她讲题，好歹把这茬给绕过去了。
而后面的好几道题，水鬼都能在她讲完之前得出答案。
送走花雅然后，楚娇娇看着水鬼，拿出一份卷子给他。
水鬼本来还有些怕她，一看到卷子，整个人看上去都自在了许多，拿起笔就做了起来。
答对的概率几乎是百分百了。
楚娇娇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没想到你还是个学霸。”
水鬼也是一脸茫然，“没想到我还是个学霸啊。”
他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居然还会做题，这也太神奇了吧。
楚娇娇说：“说不定你生前也参加过这个比赛呢。”
她听过文老师讲的，他做题的思路，就完全是这个比赛的解题思路。
不是经过专门的训练是不会这么做的。
这个水鬼就不知道了，他眼巴巴看着楚娇娇，问道：“这卷子还有吗？我想多做几份。”
看到它的时候，他莫名觉得很亲切，“说不定我做着做着就能想起来以前的事了。”
楚娇娇觉得希望不大，毕竟他的记忆被清理得很干净。
不过她还是给他了。
全是文老师给他们，她又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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