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孙大姑宅院,苏氏得知孙山白得20两,跟桂哥儿一样笑得见牙不见眼。
乐呵呵地说:“官府不错,还发路费,呵呵,好,有这20两,山子的路费更有保障了。”
苏氏急匆匆把银子用小盒子放好,让桂哥儿仔细守着。
他的力气大,就算遇到抢劫的,也比孙山这个软脚虾能护得住银子。
苏氏又把孙定南,孙大力,桂哥儿领到院子里,给他们说了些路上注意的事项。
总之就是以孙山为中心,钱财是身外物,遇到劫匪,要是劫财就给,不要做多余的挣扎,只要到了京城,见到谨哥儿就不用怕。
吩咐他们三人出门在外一定要少说话少做事,最好一动不动地待在孙山身边,不要节外生枝。
最重要的是听孙山的指挥,怎么说孙山也是孙家村最聪明的人,听他的话准没错了。
这些话本该孙伯民说的,只是孙伯民生病,又不能让保镖团进来训示,只能苏氏代劳了。
孙大力除了大力,整个人毫无闪光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黝黑黝黑的农家汉子。
听到苏氏的话,连忙回应:“老夫人,我知道了,我会紧跟着举人老爷的身后,紧紧地护着孙家村的举人老爷。就像去岳麓书院一样,看好行李,待在客栈,哪里都不去。”
苏氏满意地点了点头:“大力说得好,就该这样做,特别是休息的时候,一定不能乱走动,能不动就不动。”
孙定南也保证道:“老夫人,我也会守着我们孙家村的举人老爷,这可是我们孙家村百年来的第一位举人老爷,一定不能有意外。”
刚说完,就被刚刚进来的村长一巴掌拍下去。
村长没好气地说:“你这个臭小子,我不打死你。说什么意外?还未出行,就乱说话,呸,吐了口水再说过。”
孙定南被村长这么一拍,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非常迷信地呸了一口水,紧张地说:“老夫人, 阿爷,我刚才说错话,我重新说过。”
孙定南可慌了,好的不灵坏的灵的,他可不想自己的嘴成为乌鸦嘴呢。
苏氏也生气,不过村长替她打了,稍微顺心些,语气生硬地说:“在外面可不能乱说话,知道没有?”
桂哥儿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说话。山哥说得对,少说少做,就会少出错。
桂哥儿立即保证地说:“老夫人,村长阿爷,我会好好保护我们孙家村的举人老爷的了。我会跟着山哥身后寸步不离的。”
桂哥儿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一会儿举人老爷,一会儿山哥,乱七八糟的,毫无规矩和规律可言。
当然孙大力和孙定南也一样,乱喊一通。
孙山未见到苏氏和村长训诫护卫团。
这时候何书锵又找上门了。
孙山皱着眉头问:“锵弟,你怎么那么有空的?不用上学了?”
落来广州府多少天,就看到何书锵多少天,看他的样子,根本没有去上学。
何书锵挠了挠脑袋,嘿嘿地笑着说:“这不,你给大妹下聘,我高兴。一高兴,就没去上学了。何况明天你就要启程了,我想跟你多聊聊天嘛。想再次见到你,恐怕要明年春天后了。”
孙山无语了,不过这次就不训他了。
何书锵说得对,明天就要启程了,大家一起聊聊天也行。
何书锵偷偷摸摸地看了看外面,看到没有人,便在衣兜里摸来摸去去,摸到一封信。
对着孙山说:“山哥,这是我大妹给你的信。你慢慢看,她明天不给你送行了。”
孙山愣了愣,接过信后放好,点了点头说:“嗯嗯,你替我跟云姐儿说,我要进京赶考了,会试结束后,我回来跟她成亲。”
何书锵连连翻大白眼,无语地说:“山哥,你不知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何胖子想着这样的话写出来还差不多,竟然说给外人知,真是不知羞。
直男孙山理直气壮地说:“我跟云姐儿已经定亲了,本来就是明年成亲的,我只不过说的是事实。”
何书锵继续翻大白眼,不想跟孙山纠结这个问题,继续从衣兜里摸呀摸,摸出一个荷包,递给孙山说:“山哥,这是云姐儿给你绣的。”
孙山接过荷包,上面绣的图案是岭南最明艳的标签---荔枝。
荔枝取“荔”通“利”之意,一本万利。
同时,描绘硕果累累的画面,营造“利丰”的寓意。
何半云绣的荔枝图意头是:希望孙山这次上京赶考能收获硕果,丰收喜庆。
粤绣特点用色明快,对比强烈,而且绣工多为男工所任
孙山紧紧地握着荷包,笑了笑说:“锵弟,替我谢谢云姐儿了。我给她带京城特产回来。”
何书锵眼睛一亮,期盼地说:“山哥,你也给我带京城特产回来,听说上京烤鸭不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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