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跟净春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高俅用铁鞋练球的身姿,那娴熟的技巧、惊人的力量和精准的控制,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绝望。
他呆立在原地,许久都无法回过神来,身旁的队员们也都个个面露沮丧之色。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就算练到累死,也不可能达到高俅这等水准啊!”脚跟净春喃喃自语道,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一名队员凑过来,苦着脸说道:“领队,咱们和高俅比,简直是云泥之别,这可如何是好?”
脚跟净春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咬了咬牙说道:“走,进宫去求见徽宗,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众人面面相觑,但也只能听从领队的决定。
于是,脚跟净春带着一群队员,匆匆忙忙地往皇宫赶去。一路上,他的心情无比忐忑,不断在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向徽宗开口。
到了宫门口,脚跟净春小心翼翼地向守卫说明来意,请求通传。
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让脚跟净春感到煎熬。
终于,守卫出来传话,徽宗同意召见。
脚跟净春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冠,带着队员们走进了皇宫。
见到徽宗,脚跟净春赶忙跪地行礼,头也不敢抬地说道:“陛下,小人有要事相求。”
徽宗坐在龙椅上,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何事?说来听听。”
徽宗看着跪地的脚跟净春,挥了挥手说道:“起来说话,别跪着了,说说你此番所为何事?”
脚跟净春缓缓起身,弓着腰,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眼神却飘忽不定,心里快速盘算着该如何措辞。
“陛下,小人此次前来,是为童贯大人求情的。”脚跟净春小心翼翼地说道。
徽宗一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厉声道:“童贯贪赃枉法,罪行累累,有何情可求?”
脚跟净春心头一颤,但仍硬着头皮说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童大人这次确实是为了帮我们物色一块训练场,才和赵天明他们起了争执。这其中或许有些误会,童大人也是一心为了足球之事啊,情有可原,还望陛下开恩。”
说着,脚跟净春偷偷观察着徽宗的脸色,继续狡辩道:“陛下您想啊,童大人在朝中也是颇有威望的,这次若只是一场误会就定了大罪,难免会让其他大臣心寒。而且童大人之前为朝廷也做了不少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徽宗皱起眉头,冷冷地盯着脚跟净春,说道:“哼,你倒是会为他说话。那你倒是给朕讲讲,这训练场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脚跟净春眼珠一转,连忙说道:“陛下,是这样的。我们一直苦于没有合适的训练场地,童大人得知后,费心费力地去寻找。这过程中与赵天明他们在场地归属上产生了分歧,一时着急言语上有些激烈,并非有意冒犯律法。”
徽宗冷哼一声:“照你这么说,他童贯还有功了?”
脚跟净春赶忙又赔笑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只是觉得童大人或许并非有意作恶,还望陛下明察,从轻发落。”
徽宗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脚跟净春见徽宗态度有所松动,趁热打铁说道:“陛下,童大人若能改过自新,日后必定会更加尽心尽力为朝廷办事,为陛下分忧啊。”
徽宗抬起头,目光犀利地看着脚跟净春,说道:“此事朕自会斟酌,你休要再多言。若童贯果真有罪,谁也保不了他。”
脚跟净春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仍强装镇定,说道:“是是是,陛下圣明,一切全凭陛下定夺。”
脚跟净春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稍作思考,然后继续对徽宗说道:“陛下,小人又想到一些情况。我听说赵天明他们说,童大人最大的过错在于拿着陛下赐予的千字文,对赵天明他们施压。所以赵天明他们忍无可忍,才与童大人起了那么大的冲突。”
徽宗眉头紧皱,脸色愈加阴沉。
脚跟净春偷偷观察着徽宗的表情,接着说道:“陛下,小人觉得,此事或许有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不如就将千字文收回来,这样既算是对童大人的一个惩罚,让他知晓不可滥用陛下的恩赐;又给了赵天明他们一个面子,让他们感到陛下的公正。如此一来,相信这件事儿双方都一定会很满意。”
徽宗沉默不语,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的扶手,似乎在权衡脚跟净春的提议。
脚跟净春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陛下,童大人或许一时糊涂,犯下过错,但收回千字文足以让他警醒。而对于赵天明他们,这也能平息他们的怒火,让他们对陛下的公正裁决心服口服。这样一来,既维护了朝廷的威严,又化解了双方的矛盾,可谓一举两得啊。”
徽宗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盯着脚跟净春,冷冷地说道:“你倒是想得周全。但此事关乎重大,朕需仔细思量,不可轻易决断。”
脚跟净春连忙躬身道:“陛下圣明,小人也是一心为陛下着想,为朝廷的安定着想。”
徽宗轻哼一声:“哼,你这番话究竟是为了朕,为了朝廷,还是为了你自己,或者是为了童贯,朕心里清楚得很。”
脚跟净春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说道:“陛下明察,小人绝无半点私心,只是斗胆提出建议,一切全凭陛下定夺。”
一时间,宫殿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徽宗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威严地注视着脚跟净春,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脚跟净春则诚惶诚恐地站在下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徽宗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尔等蛮夷,不必多言了。速速退下吧,这件事朕自会斟酌。”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整个宫殿都因这话语而微微震颤。
脚跟净春闻言,身子猛地一颤,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恐与慌乱。他急忙再次跪地,叩头说道:“陛下,小人一心只为解决此事,绝无半点不敬之意啊。还望陛下明察,再听小人几句解释。”
徽宗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提高了音量说道:“朕意已决,岂容你再多聒噪。朕治理天下,自会权衡利弊,做出公正决断,无需你这蛮夷在此指手画脚。”
脚跟净春感受到了徽宗的愤怒,知道此刻再多说无益,只能不停叩头谢罪:“陛下息怒,是小人唐突了,小人这就退下。”
然而,他心中仍有不甘,一边缓缓起身,一边还试图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徽宗,希望能得到一丝转机。
徽宗却看都不看他一眼,转头看向别处,冷冷地说道:“还不快走,莫要等朕让人将你拖出去。”
脚跟净春彻底绝望了,只得弓着身子,一步一步向后退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陛下圣明,陛下圣明……”
直到退出了宫殿,脚跟净春才直起身子,长舒了一口气。但想到自己的目的没有达成,又不禁愁眉苦脸,暗自思忖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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