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你好好活着我就认,不然你死了,我立马嫁给别人。”
“不成,你必须嫁我,你是我三番五次拼了命救的。”
“嗯嗯,你好好活着,活着让我好好报答你。”
穆常安说啥甜丫都只管点头应下,她现在对于男人来说,就是吊在头前的肉,是帮人转移注意力的。
不然这样生缝的疼痛,男人就是再能忍,也得疼疯。
有这些话勾着人,他的心神能少落在后背的伤口上。
外面的人听着怪腔怪调的笑声,满脸奇怪,好奇的不行。
冯老太和穆老爹耳朵贴门上,本来是怕里面喊人他们听不到。
谁知道听到这乱七八糟的对话,两人先是一怔,接着就是高兴。
对视一眼齐齐说:“成了。”
浔哥眼泡红红的,抱着不断扭动的丧彪站在门口,听到俩大人的话,他懵懵望过去。
对上浔哥的眼,冯老太和穆老爹默契闭嘴,不当着浔哥的面乱说。
屋内,甜丫一门心思都在伤口上,穆常安这会儿有种心想事成的感觉,大喜过后,他只觉脑子晕乎乎的。
后背的伤口好像也麻木了,半晌他低低问,“好了吗?我感觉自己跟头待宰的猪似的。”
趴在床上,后背啥情况他都不知道,更看不到,只能感觉到针线刺破皮肉,又慢慢穿过皮肉。
线穿过皮肉的嗤嗤声,他好像都能听见,这声让他头皮发麻,心里发虚。
后怕涌上心头,他委屈巴巴的嘀咕,“当时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怕你受伤更怕你死。
不要命的扑过去,用后背接下熊掌,当时不觉得怕,这会儿我怕了。
怕死,快怕死了……以后你得对我好,知道吗?
不然我得多亏啊,亏死了……
我活了二十年,还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桑甜丫你是真有本事,也真没心……”
穆常安觉得脑袋晕乎乎,平时不敢说不能说的话,这会儿一股脑都倒出来。
跟倒豆子似的,他颠三倒四的吐个痛快,就是说话声没了以往的中期十足。
“嗯,以后都对你好。”甜丫听着男人委屈巴巴抱怨,心口发酸,眼眶发热,又忍不住想笑,抬手擦掉眼角的泪。
探手摸一把男人的脑门,有些热,她叹气,即使喂了抗生素,可这么重的伤,男人到底还是有些发热。
最后一点伤口缝上,她剪断纱线把针收起来,揉揉男人的头发,柔声哄着,“想睡就睡,我守着你,没事儿的。
多睡才能让伤口尽快长好,不然伤口流脓感染了,你离死就不远了,到时候别说娶我了,你只能去地府和一群鬼过了。”
穆常安一直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听到这话,他虚虚轻嗤一声,喃喃道,“地府休想要我的命……我的命硬着呢。
对了,杀熊的时候,村里没死人吧?”
说完这句话,他半睁半合的眼睛彻底闭上。
“没死,你安心睡吧。”甜丫揉揉男人的棱角分明的脸。
她话落,男人平稳粗重的呼吸飘进耳朵。
人昏睡过去,甜丫拿出止血药粉和抗生素药膏沿着缝成蜈蚣样的红肿伤口涂抹一遍。
木门吱呀一声儿,冯老太担忧的声音飘进来,“甜丫?常安?咋没声儿了?伤口处理好了吗?
水够用不?布呢?”
“奶,再送一罐子盐水进来,包扎的布准备好了吗?”甜丫扬声问。
门外的人欸欸几声儿,接着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儿,没一会儿木门被推开,几个脑袋探头挤进来。
浔哥担心阿姐和常安哥,抱着丧彪挤在大人们腿间,脸上的肉都被挤变形了。
“放门口就行,你们身上脏,都别进来,免得脏东西沾到伤口上再感染了。”甜丫看一眼冯老太几个身上的脏污,忙站起来拦住人。
堵在门口不让人进来,接过罐子和布,就赶人走。
丧彪仰着头,急急哼唧几声,它想和主人贴贴,担心死它了。
甜丫低头,正对上浔哥和丧彪同样黑漆漆、充满担忧的大眼,她嘴角翘起,用胳膊肘砰砰一人一狗的脑袋。
“先出去,阿姐收拾好就出来。”
冯老太这些大人远远看一眼床上的人,后背扭成蜈蚣似的伤口看的人头皮发麻。
涂了药,也不流血了,穆老爹心里的石头落地。
“你自己的伤也处理处理。”冯老太贴在窗口,不放心的提醒。
刚开门,她先看甜丫,这丫头从树上掉下来,胳膊、腿上都有擦伤,额上还磕了一下,青紫青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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