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照进竹林,谢鹿苍敛去一身戾气刚转身就看到苍青脸色不好的走了过来:“爷,摘星阁出事了。”
谢鹿苍正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手中的剑,他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哐当一声,手中的剑掉落,谢鹿苍来不及多问就冲了出去,苍青赶紧紧随其后:“爷。”
谢鹿苍在快要到陆府门口的时候,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陆府大门处,围了很多看热闹的百姓。
他站在人群中,看着陆府的大门,安安静静的,烧了一夜,竟然没人报官。
这时人群中传出一声叹息。
“可怜了,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另一个人听到后冷嗤一声:“可怜什么,听说这正室夫人也不是个好的。”
“我听说昨天陆府可是闹得厉害,那正室夫人见丈夫降了官位,便要寻死腻活的和离。”
“那最后和离了没有。”
“据我所知,这正室夫人有自己的姘头,好像还有了孩子。”
众人脸上纷纷露出鄙夷和耻辱之色:“还是侯府嫡次女呢,真是不知羞耻。”
苍青看着自家爷越来越冷的脸色,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公子?”
谢鹿苍深深的看了一眼陆府转身离开:“去查这传闻的源头,把昨晚参与救火的救火兵全都抓起来,还有查陆府这两日和谁有接触。”
说罢,他转身进了一个小巷,绕过小巷尽头站在陆府后院门口,他仰头看着那桂花树也已经烧黑了,可见昨晚的火势有多大。
可是他不信宋听禾就这么死了,她那么聪明,那么爱惜自己的命,怎么会那么容易的死呢。
谢鹿苍向后退了一步,眼中透着坚定和一丝希望,翻墙跳了进去。
下一秒他身体踉跄的扶着一边岌岌可危的墙壁,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紧紧的咬着腮肌,看着眼前被烧的残垣断壁的小院,丝毫找不到任何线索和痕迹。
谢鹿苍只觉得双腿犹如灌铅一般,艰难的抬脚走上阶梯,凌厉的是视线扫过那废墟,忽的他的视线定格在断裂的横梁处。
他下意识的朝着那烧焦的尸体走去,放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
谢鹿苍站在尸体面前,缓缓的蹲下,小心翼翼的将压在那身体上的横梁挪开,熟悉的玉佩映入眼帘,他颤抖着手拿起来,小心的擦拭着,眼泪滴落消失在灰烬里。
他看着地面上道道抓痕,可见她在死之前多么痛苦。
低沉压抑的哭声在废墟里响起,谢鹿苍抬手想抱起那尸体,却无从下手,过往相处的记忆犹如惩罚一般全部袭来。
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对她早已动心,以往颠覆习惯的行为皆因是她而改变。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谢鹿苍微微侧眸看到来人后,他将玉佩小心的揣进怀里,狼狈的站起来,转身看着身后的人:“这个结果您满意吗?”
长公主垂眸看着那烧焦的尸体,良久才开口:“这就是屈居人下的无奈和无能,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谢鹿苍身形微顿:“你这是在逼我。”
长公主冷笑一声:“我说过你身体里流的血脉注定你皇叔会对你永远防备,你有子嗣更是最大的威胁。”
谢鹿苍忽然笑了,笑的无望:“我知道了。”
长公主转身,眉色清冷,微微侧头看着谢鹿苍:“你知道就好。”说罢,便转身离开。
清幽巷内小小的茶馆里,宋听禾一身布衣坐在桌前慢慢喝茶,看到来人起身行礼:“见过长公主。”
宋听禾站在长公主面前,任由她打量,周围安静的过分。
良久,长公主笑了一声,径直端坐在宋听禾的面前:“你果然聪明,从何时知晓的。”
宋听禾端起茶慢慢的抿着,漆黑的瞳仁里带着冷:“长公主谬赞了,我去见过瑞嫔后就知道了,你只是一个幌子,真正要对付谢鹿苍的是西月,对吧。”
“你为了保住他,只能从小将他丢给先皇后养着,因为你知道,对于疑心多虑的皇帝放在他身边才最安全。”
长公主眼中露出一抹赞赏:“所以你才找我做交易。”
宋听禾摇头,坦荡的看向长公主:“我们都是为了他,原先我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做的,可我刻意留意了,你派去陆府的暗卫对我并没有杀意,你想让他们看着你和谢鹿苍母子有隔阂,也是为了护着他要护的人。”
宋听禾将茶水续上推给长公主:“你更知道何幕莹是西月的人,你借着她的手逼谢鹿苍在侯府和我之间做选择,只是为了把戏做真。”
“虽然我父亲最后背上罪名而死,可你也尽全力保住了侯府年轻的血脉,你比谁都清楚侯府并没有私铸假币。”
宋听禾看着长公主:“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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