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怒火中烧的肥夫人一看,哪里还管得了让路啊,她女儿的清白都没有了,这里是她的地盘上敢说她碍事,就是找茬:
“放肆!你们是何人?这里是当今先太后的远房亲戚,南荣家。任何权贵从我们南荣府门前经过都要下马,你们瞎啊,我门头上的‘南荣府’三个大字看不见?
敢无视我们南荣家,就是无视当今先太后,本夫人可以禀明巡府大人将你们格杀勿论。”
“南荣家?”马车里,云苏月和御谛同时看向司言灼。
司言灼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过问都不过问,吩咐护在马车两侧的青玄和青墨:“去,把胆敢冒充皇亲国戚的这一家给本王拆了。”
“是,属下遵命。”青玄和青墨上前。
青墨一剑砍碎了门头上烫金的“南荣府”三个字。
青玄则更霸道,动作和他风光霁月的外表完全不符,一剑碎了那阔气的朱漆大门,并且警告那早已被吓得傻掉的胖女人:“这只是开始。”
多余的话,青玄一句都没说,等着这个假的南荣府带巡府来找他们算账,那才是真正的算账。
马车内,云苏月问司言灼,“确定是假的?别搞错了。”
司言灼点头,“嗯,先太后的确姓南荣,已过世多年,但老家在南方,和北方没有半点关系。
即便这家真是先太后的远房亲戚,如此的嚣张跋扈,也该清理了。”
“好,我下去看看。”云苏月打开车门走了下去,那位少年躺在地上双眼空洞的看着夜空,已经奄奄一息,躺在等待死亡。
明明血肉模糊,却硬是忍着没有惨叫一声。
云苏月问少年,“你想活吗?”
原本死寂的少年在听到这句询问之后,用尽力气转过头看向云苏月,不知道云苏月长得像她的姐姐,还是他在弥留之际已经分不清现实世界,弱弱地叫了云苏月一声:“姐姐。”
之后,眼角的泪水肆意的流,混合着伤口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汇聚成小溪,一双弥留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云苏月的脸,“唰”地亮了起来。
他笑着,努力的抬起手,却在试了几次之后还是没有抬起来,他说,“姐姐,你终于来接我了吗?是席澈没用,辜负了你的一片爱护,终究还是没能活下来,没能等长大帮我席家摆脱奴籍,我···我会亲自向爹娘请罪。”
说完这些,少年的胳膊掉在了地上。
“唉,我看中了你的坚韧不屈。”云苏月抬手,两道银芒闪过及时封住了少年的最后一口气,捏开他的嘴把一粒药丸塞了进去。
起身时,九焰走了过来,“把他交给属下吧。”
司言灼和御谛全程看着她救人,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御谛却看得清楚,越发的惊艳云苏月的针灸之术,刚刚那少年分明已经咽气了。
硬生生的,被她两根银针给救回来了。
马车直接从胖夫人面前经过,等她反应过来之后才尖叫大喊:“快去找巡府,出大事了,有人对当今先太后大不敬···”
“哼!”马车里的司言灼冷哼一声,他都等不及了,也想见识见识女人口中的巡府大人是谁?
“阿嚏,好冷。”坐在车头的酒梨不敢进车里,她哪里敢和王爷共乘一辆马车啊。
云苏月可不管,直接把酒梨叫了进来,“进来我看看,你是不是感冒了?”
酒梨不敢,“没事的大小姐,等我们下榻客栈之后再看。”
青玄骑马前去找了一家繁华的客栈,要了几间上等客房,初冬的夜很冷,难怪酒梨都冻病了。
等到了房间之后,巡抚大人也到了。
把客栈的掌柜吓坏了,“草民见过巡抚大人,不知小店做错了何事?劳驾巡抚大人您亲自来一趟?”
掌柜战战兢兢,低声下气,很客气,但那巡府大人鼻孔朝天,一把推开掌柜,直接下令,“来啊,把胆敢收留逆臣贼子的掌柜给本大人拿下,其他的全都带走。”
“啊?巡抚大人,草民没有收留···啊!”掌柜一头雾水,焦急上前询问,脖子上就被架了一把刀。
那些官兵就是土匪,动作粗鲁,嚣张跋扈,每赶出一间客人就搜刮别人的钱财,根本不像是官兵,只是披着一身官兵皮的土匪。
轮到司言灼和云苏月的房间时,那些人还没有靠近就被九焰和青墨一脚踹到了楼下,摔个狗吃屎。
屋内,御谛正在救治那个少年,“他伤得很重,前后的肋骨几乎都被打断了,奇怪的是他明明是有武功的,却不反抗,救活了也是个傻子。”
司言灼和云苏月坐在屏风这边听着,待店小二给少年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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