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季夏被晃醒,迷茫睁开眼睛。
秦骁如释重负,他身上都快湿透了,松了一口气,“媳妇儿,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季夏看到秦骁眼底的担忧,笑道,“没有,就是有些累,你让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她真是睡不醒了。
“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秦骁紧紧地抱着她,有着明显的恐慌,他很害怕,从未有过的害怕,哪怕以前出任务,九死一生,他也不曾这么害怕过。
“不用,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季夏现在不确定,所以不想说出来,怕秦骁笑话。
秦骁去打了水来,给季夏洗了手脚脸,将她塞进被窝里,自己也洗了洗,抱着季夏,怀里的人睡得很沉很香甜,但他不敢闭眼,生怕自己一觉醒来,媳妇儿没了。
第二天,季夏是饿醒的,她醒来,天光大亮,从窗户看过去,是大晴天,不由得很高兴,天终于晴了。
秦骁竟然还在,她也被秦骁搂在怀里,看到他漆黑的清亮的眼睛,似乎一夜没睡的样子,有些惊讶,“你昨晚没睡?”
“睡了,醒了没多久。”秦骁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媳妇还是那个媳妇。
季夏不知道他心里的官司,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几点了,我饿了!”
秦骁拿手表看了一眼,“十点多了。”
他从来没有睡过懒床,一夜没合眼,只在天亮后眯了一会儿,一个噩梦把他惊醒,就再也不敢睡了。
在床上躺到了现在,是他从未干过的事。
“我去给你弄吃的。”秦骁听到外面,谢素芬走的时候说过在锅里给他们二人留了早餐,这会儿早就凉了。
“你等等,今天应该要化雪了,我给你准备了保暖的衣物。”季夏从炕上爬起来,正准备这样下去,秦骁忙用她的睡衣将她裹上,“你怎么能不穿衣服,小心着凉。”
季夏假装从衣柜里,其实从空间偷渡出两套保暖内衣,一件贴身内穿,有点像老头衫的加拿大鹅羽绒服,还有几双保暖袜子以及一双带内胆羊绒军靴。
季夏一件件往外拿,递给秦骁。
秦骁看着这些东西,心情有些复杂,他一把将季夏搂进怀里,“夏夏,有些东西我们是迫不得已才拿出来,但这些不要拿出来了好不好,我害怕!”
他在季夏脸上吻了一下,“我怕人怀疑到你的头上。”
季夏故意道,“难道现在外头的人怀疑的不是我?我既然做都做了,我也没想过要害怕,我做的这些事问心无愧,如果有一天,真的要宣判我的‘罪行’,我也问心无愧。虽然很多事说不清楚,但我相信,历史最终会给我一个公正!”
但实则,她心里想的是,如果真有谁要搞她,她肯定会先搞死那人。
只不过,这种念头就不要让秦骁这种思想觉悟很高,又很纯粹的人知道了。
现在,外头所有的怀疑都落在了他的头上,不论事实如何,国外给华夏施加了很大的压力,认为华夏有人在偷渡别国先进的设备进华夏,现在引起了国际公愤。
这份风险,无论是从公还是论私,秦骁都不可能让季夏来承担,所以,现在风险全部转移到秦骁这边了。
但这些,都不需要对季夏说。
他的手贴着季夏柔软的腰身,沉沦迷恋,不舍得拿开,“可我还是害怕,夏夏,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你不要拿任何东西出来。”
有他在身边,不管拿什么出来,都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季夏见他担心成这样,答应下来,“好。”
秦骁热了早饭,看她吃得很香,又松了一口气,想来他媳妇儿是真累了,既然是胃口好,就应该不是身体出了别的毛病。
不由得又将整个县记恨上了,都是那帮无能的,要不然也不会把他媳妇累成这样。
抄作业都不会抄。
还要老师指点了抄。
饭后,季夏留在家里,秦骁嘱咐她好好休息,“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就哪里都不要去。要去哪里,就等我回来再说,最近可能会有点忙,不一定每天都能够回来。”
“好!”季夏送他出了门后,打了个呵欠,回去就歪在炕上。
火墙烧得很暖和,秦骁走之前又添了一把火,去厂子里嘱咐了季建国一声,让他中午回去给季夏做饭,并给火墙添柴。
“不好意思,要麻烦爸妈了。”秦骁将一叠钱票塞给季建国,季建国哪里会要,“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夏夏住在家里,我和你妈养她也是天经地义,怎么会要你的钱?”
但最后,季建国还是不得不收下了,一共五百多块钱,粮票油票工业票一大堆。
县长在拖拉机厂累了一晚上,回来在办公室小憩一下,还没来得及喝口水,秦骁就找上门来了,“秦营长,稀客啊!”
不论是秦骁的公职身份,还是他的个人身份,县长都不敢怠慢,亲自给秦骁倒茶。
“您不用客气,我是为公事来的。”秦骁将一张他誊写的清单推到了县长面前,“这是下一步县里要考虑的规划,最迟半个月内所有的厂房都要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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