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炯瞧着耶律南仙这般刁蛮乖张,当真是被这小狐狸弄得束手无策。听闻她要宰了李嵬名,念及这妖女向来行事不羁,真没准能做出这等狠辣之事。杨炯心下念头急转,蓦的想起前世江湖中那张姓教主的奇招,一时坏心涌起,决意今日定要给这草原明珠好生教训一番。
心念既定,杨炯心下一横,伸手便握住了耶律南仙那正不安分摆动着的莲足,稍一用力,鞋袜应手而落。只见那锦绣罗袜,上端勾缠在她脚趾之间,半遮半掩,恰似雾中花、水中月,朦胧间更添几分欲说还休的缱绻。
耶律南仙这双莲足,宛如晨曦微照时,那高山之巅凝着清霜的杜鹃,于剔透晶莹之中,尽显娇艳矜贵。
杨炯目光触及,竟也有些愣怔。
但见那脚背,仿若经岁月精雕、受天地灵气润泽的美玉,细腻光洁,不见半分瑕疵纹路,恰似平滑丝缎,泛着清冷润泽之光,便是在这昏暗之地,竟也似有微光隐隐透出,仿若新雪初降山巅,未染俗世尘埃,透着不食烟火的脱俗之态;又似春日碧空里最绵软纯净的云朵,轻盈自在,满是素净空灵之韵味,只一眼,便足以叫人心神荡漾。
凝神细瞧,肤下那淡青色脉络,恰似幽谧山涧中蜿蜒而过的浅溪,隐隐约约,平添了几分灵动俏皮,宛如写意山水画,藏着无尽韵致。
再观那脚趾,好似五枚粉嫩的高山杜鹃花苞,自拇趾至小趾,依次排开,圆润饱满,恰似饱含朝露的花房,透着一抹健康诱人的浅粉。
指甲如若薄润贝壳,泛着淡淡半月形光晕,那淡粉色浑然天成,不见雕琢痕迹,边缘修剪齐整,如同杜鹃花瓣那细腻轮廓,处处尽显精心呵护的矜贵。
耶律南仙又惊又怒,又羞又愤,娇喝道:“混蛋,你看什么?”
杨炯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旋即扯脱她右脚鞋袜,暗聚气息贯于指尖,猛地戳在她两足掌心的涌泉穴上。他虽无那惊世骇俗的九阳神功,亦无什么虚无缥缈的内力,却也只能凭此不断将气息透指注入,且辅以指尖轻挠,双管齐下,不信治不了这傲娇的小狐狸。
耶律南仙起初羞愤难耐,待杨炯这般动作,刚欲破口大骂,却觉一阵酥麻瘙痒从脚底直窜全身,周身鸡皮疙瘩骤起。低头见他那使坏模样,忙抿嘴咬唇,奈何双腿被绑,只得踢脚摆动躲闪,身躯来回扭动挣扎,狠狠瞪着杨炯,眼神满是羞怒,她现在哪敢张口,生怕一开口便忍耐不住笑出声来。
可这瘙痒之感,仿若裹挟热浪,在她全身乱四处窜,比之那十大酷刑更为难耐,就如同几千万只蚂蚁在五脏六腑、骨髓血管中肆意爬动咬啮。
耶律南仙终是忍耐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然才笑几声,念及自己竟被他这般欺负,向来尊贵骄傲、未曾受过委屈的她,又气愤得哭了出来,这般又哭又笑,终是破口大骂:“杨……杨炯……你……这般欺负我……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杨炯冷哼一声:“小狐狸!还跟我嘴硬,我倒要瞧瞧你能撑到几时?”
言罢,手上加力,施为更甚。
耶律南仙一颗心仿若受惊的野兔,在胸腔中狂跳不止,全身瘙痒难耐,双目噙泪大骂:“杨炯……你……混蛋,总有一天,我……我要将你扒衣……扒衣跑马。”
杨炯见她兀自嘴硬,索性席地而坐,将她的脚置于膝盖,用手臂牢牢固定,手上施为不停,弄得耶律南仙大哭大笑,上气不接下气。
“好啦,好啦,饶……饶了我吧……杨……杨炯……呜呜……呜呜……”耶律南仙泪眼朦胧,恰似鹃花浥露,哪还有半分张扬公主的风采,活脱脱一个委屈小女子,含泪求饶。
杨炯抬眸,瞧着她那灵动如狐的眼眸闪烁不定,便知这小狐狸仍不服气,轻哼一声,手中动作愈发加重几分。
耶律南仙大惊失色:“杨炯!你不……能……这般……欺负我……我对你有……救命……之恩呀!”
“哼,那个以后再论,此刻我先问你,你还威胁不威胁我了?”杨炯冷声道。
耶律南仙哭道:“我……不……不……停手呀……!”
杨炯听她言语,这才罢手,问道:“答应了?”
耶律南仙含娇带泣,狠狠瞪他一眼,低声道:“放我下来!”
杨炯见她已然服气,起身利落地解开她绳索,扶着她坐到案板上缓神。
耶律南仙长舒一口气,望向杨炯,心中情愫复杂,五味杂陈。
起初,她对杨炯感情并不复杂,几次交手相处,不过是将他视作同辈中唯一堪称对手之人,此次偶然相逢,她也是临时起意想要招揽与他。至于为何对他与众不同,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这般相处,莫名舒坦,便随心而为。
经此一遭,被杨炯这般欺负,她忽觉两人关系悄然生变,往昔是聪明人之间的棋逢对手、心照不宣,如今再看杨炯,心头竟涌起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就如同那春日湖面泛起的涟漪,想要捕拿剖析,却又缥缈难捉,诸多思绪纷至沓来,搅得她心乱如麻。
耶律南仙最恼这般无法掌控之感,咬牙瞪向身旁那罪魁祸首,娇嗔道:“混蛋,给我穿好鞋袜!”
杨炯知晓她脾性,自己可以欺负她,但万不可过了分寸,她身为公主,自有尊严。当下须得给她个台阶,不然以她那刁蛮狡诈的性子,一旦记恨上自己,各式手段使将出来,自己可招架不住。
无奈,杨炯转身走向木桩,拾起她那白色罗袜,勾过那双杜鹃绣鞋,回到她身旁,屈膝半蹲,一手轻握秀足,欲为她滑上罗袜。动作间,没了先前嬉闹,不经意间再度触到她温腻柔软的足踝,心头不禁一荡,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刚才她逸足那半遮半掩模样,手上动作竟也迟缓下来。
耶律南仙一直留意杨炯,见他眼神放空、动作迟滞,俏脸一红,娇骂一声,忙将脚一缩,夺过鞋袜,自行快速穿戴起来。
杨炯轻咳一声起身,故作镇定,坐在她身旁左顾右盼,掩饰尴尬。
耶律南仙穿好鞋袜,亦是不语,二人并肩而坐,各自陷入沉思。
杨炯思绪飘飞,想起往昔见过的诸般佳人,单念凌波而言。
小鱼儿秾纤得中,修短合度,靡靡绵绵,有若无骨;潘简若骨直以立,忿执以奔,翩跹婀娜,意态天成;李嵬名弱不胜羞,骨气无双,踏月有痕,试香无迹;郑秋骨清神正,瘦中有力,气足神充,香温玉软。
小鱼儿在柔,潘简若在韵,李嵬名在轻,郑秋在腴。实乃百花齐放,各有千秋。
“你觉得……”耶律南仙率先开口。
“身如秋水,不染欲氛,丰致潇洒,姿态横生。秀逸非凡!”杨炯脱口而出。
耶律南仙闻言一怔,俏脸瞬间涨得通红,粉拳一挥,砸在杨炯左肩,嗔怒道:“你作死吗?”
“不是你问我的吗?”杨炯一脸无辜道。
耶律南仙羞愤欲绝,剑眉倒竖,喝道:“你脑子里整日都装了些什么?我问你觉得咱们下一步该当如何!”
“你又没说清楚!”杨炯小声嘟囔。
“你还犟嘴!”耶律南仙气得直跺脚,恨不得当下便扑上去咬他一口。
杨炯见她暴跳如雷,赶忙安抚,悠悠说道:“我有个主意,可速破兴庆府。”
“快讲!”耶律南仙急道。
“你不是想鼓动灵州的李继铖谋反吗?你照旧行事,我则北上去攻西夏的右厢朝顺军司,待西夏内乱,李谅祚自顾不暇,你北上与我会合,牵走那一万匹战马,径直右厢朝顺军司折返大辽,这般相较你原计划,当可快上几分。”杨炯眉飞色舞,侃侃而谈。
耶律南仙面露疑色,道:“据我所知,右厢朝顺军司守军逾万,乃西夏第二大军司,城高且坚,你非莽撞之人,如此说来,莫非已有良策?”
杨炯重重点头,凝视她双眸,郑重道:“起初我只有七成把握,如今遇着了你,增至九成!”
“哦?细细说来!”耶律南仙饶有兴致道。
“我原本谋划,乔装成西夏大商人,入右厢朝顺军司招商买马,引诱那军司高官赴宴,再将其一网打尽,晓明利害,控住局势,间接掌控军司。如今有你助力,自是不同!我可扮作仁多嵬,借你手上兵马扮作麟州骑兵,里应外合,胜算大增。”
耶律南仙想起杨炯那神奇的人皮面具,再琢磨他所说计划,虽缺细节,但大方向却无差池。想通此节,沉声道:“我借你两千兵,余下的我要带去灵州,逼那李继铖谋反。”
“你面对李继铖十万大军,才这点兵,还分我两千,如何逼他谋反?”杨炯奇道。
“你不信我?”耶律南仙挑眉质问。
“倒非不信,只是好奇罢了!”
耶律南仙轻哼一声,紧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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